他们一行三人回到组织营地之后,薇薇暂时脱离组织。寥长风也早已厌倦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遂向老者徐卫东申请离开。徐卫东左右为难,值此用人之际,寥长风的离去无疑是组织的一大损失。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已进入职业懈怠期。可眼下正是新老交替,青黄不接的时候,目前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永久离开,毕竟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只能层层审批。这样吧,你先休长假。到时审批的手续下来再说了。”
寥长风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虽然心已离开组织,可身份还是组织的人。只要祖国需要,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报道。即便如此,寥长风还是执意离开。反正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走,未来究竟怎样,也无法预料。
天龙由于腿部受伤,上级有关部门批准他直接退役。寥长风和薇薇为他送行,送别会上天龙难以抑制离别的感伤,眼含热泪跟大家道别。寥长风的心情十分复杂,他仿佛看到自己退役后的模样。
天龙退役之后,薇薇也告别寥长风只身出国修复脸上疤痕。
寥长风孤身来到南国边陲的一座小城,城里俊男靓女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他觉得形单影只,陪伴他只有孤独的影子。自从离开组织后,他仿佛再次离家出走。虽然只是放个长假,暂时离开,但跟脱离组织已没有多大区别。
因为徐卫东让他归队日子恐怕遥遥无期。离队之后,除了执行任务,他不知道还能干什么,未来生活简直无法想象。
他重新过上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待在这座南方的小城打工维持生计。苦活累活,埋头苦干,只要有钱赚,脏点累点,他都无所谓。由于他不是完全脱离组织,因此也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
如此过了半年,出国整容的薇薇悄然回国。她几经辗转找到寥长风。寥长风苦于没有普通人的身份证明,他和薇薇之间的结婚约定无法兑现,两人没法结婚。
寥长风跟随薇薇来到她所服役的营地附近,一直守候她身旁。不久,薇薇的身份得到恢复。而寥长风却是个黑户,身份始终得不到恢复。他动用所有的关系也于事无补,很显然有人再跟他作对。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何居心?
寥长风一直住在距离薇薇营地不远的一座小城,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每天他几乎都可以见到薇薇。薇薇每次会见寥长风,为了不让他触景生情,伤心难过,她都刻意脱掉军装。
离开组织的日子,寥长风学会了借酒浇愁。每次见过薇薇之后,他就会到小卖部买一瓶二锅头,然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
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每次喝完一瓶二锅头,他趁着醉意开始疯狂地训练体能和爆发力。酒精的作用让他感到没有一丝的倦意。
每天,他都会一觉睡到自然醒。饮食起居也得到明显改善,每日按时按量摄入一定的肉类和蛋白质。
下午三点左右,他到准时工地干活,淘沙,搬砖,挖沟,打桩等干的都是一些力气活,当然脏活他也从嫌弃。因为包工头支付的工钱很高。这类重活累活脏活,一般人不会轻易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