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说我傻.逼到管理不好属下,让他能够瞒着我做事?”闻人笑笑,仿佛这是件多么好笑的事儿。“你觉得我有这么蠢吗?”
“你出去问问,我闻家,有谁敢这么做,他是活腻味了!”闻人冷声说道。
他转头看向刚才那男人,那男人赶紧忙不迭的摇头。
甭说其他人了,柴郁对闻人的忠诚,那可是出了名的!
谁都有可能背着主子行事,就是柴郁不可能!
柴郁对闻人的忠诚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曾经一度,外界还猜测柴郁的性取向。
他一直没有女朋友,即使是有钱有地位的人,也是爱八卦的,甚至八卦的更厉害。
所以有不少人还猜柴郁可能还是处.男,而有相当一部分的人,甚至认为柴郁实际上是爱着闻人。
在他们看来,柴郁和闻人差一点儿就可以成连体婴了。
闻人去哪儿,必然有柴郁在。
所以说柴郁会背着闻人行事?
那人使劲的摇头,打死他都不信,阉了他都不信!
闻人满意的收回目光,看向窦惜颜,露出冰冷的微笑:“所以,你明白了吗?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为什么!”窦惜颜显示惊讶,而后愤怒的大叫。
她愤怒又恐惧的颤抖,不敢置信的看着闻人。
一个人怎么能无情到这个地步,他可以不把她当一回事儿,但是他不能这样的作践她!
她做错了什么!
她不就是对他有好感吗?这又不是什么万恶不赦的事儿!
“他——”窦惜颜指着那个裤子还没穿上的男人,“他……差点……差点强.奸了我!”
虽然并没有完全进入,可也进了一小半,她现在还记得那个男人进入时的感觉,恶心的她想要狠命的冲洗。
窦惜颜也说不出是气愤还是恐惧的颤抖,指着那男人的胳膊从肩膀抖到了手指。
“你是故意的?难道这也是你故意的?你让人把我丢进来,就是想让我被人强.奸?”窦惜颜近乎尖叫的大喊,脸色却越来越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凭什么这么做,你毁了我!”窦惜颜大喊着质问。
闻人看白痴似的看着她:“我以为我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收起你对我的那点儿小心思,别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别妄想跟我发展什么。”
“就算是当情.妇,你都不够资格。”闻人不屑的冷嗤,“爷玩儿过的女人,比你高好几个档次。”
“我不介意毁了你,哪怕是找人轮了你我都不会眨一下眼,所以你懂了吗?在我心里边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闻人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窦惜颜双拳紧握着,然后慢慢无力地松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闻人看的出来,她眼中流露出的真正的恐惧。
上次她并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如果上一次她就听进了他的警告,今天她压根儿就不会遭遇这些。
他知道这个女人没什么能力,可是他仍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她会伤害到方佳然的可能。
他要她彻底恐惧,只要一想起他就会瑟瑟发抖,甚至连恨都不敢恨。
从现在她的目光来看,他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不……不不,我……我再也不敢对你抱有非分之想了!”窦惜颜颤声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找你了!再也不会了!”
“真的知道怕了?”闻人语气轻柔的说道。
可是这声音却让窦惜颜吓得发抖,她忙不迭的摇头:“再也不敢了!”
闻人这才起身,并未回头,看着窦惜颜对柴郁说:“送她走。”
“这一次我饶了你,如果你还不听话,下一次你进了这里就再也出不去了,那可不只是被轮那么简单。”闻人指指屋子里的其他女人,“她们会很欢迎你的加入。”
窦惜颜浑身上下落叶似的抖着,她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些女人,她们仍被那些男人旁若无人的要着。
她没来由的哆嗦,不知为何,就是知道如果进来,那么以后就是不见天日了。
窦惜颜不停地点头:“是……是……我……我知道了……”
闻人终于满意的收回了目光,对其他人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的雅兴,各位继续!”
他离开后,窦惜颜生怕再被那个男人拽住,立即踉跄着,以一点儿都谈不上美观的动作爬了起来,便往外冲。
这一次,柴郁没有拦住她,只是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确保她没有离开他的视线。
而先前那个男人,没了窦惜颜,他的硬.挺又依然高高的举着,便爬起来,抓住先前那个赤.裸.的女人的脚踝,便将她往自己这边儿拖。
而后,没有任何前.戏,那男人直接分开她的腿,粗鲁的冲了进去。
女人痛苦的惊叫一声,身子被他冲撞的上下移动。
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色微微的缓解,慢慢的适应了男人,脸颊开始浮现酡红,一声声的呻.吟溢出口中,开始享受了起来。
……
……
因为“幽情”的位置太偏,所以窦惜颜还是坐上了柴郁的车,由他送回市里。
因为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她也没有心思再跟柴郁争辩。
她一路安静且失神的看着窗外,却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再也没了来时的好奇与兴致,满脑子都是刚才屋子里的画面,以及那个老男人压着她的污秽感。
她的小腹紧紧地收缩,仍然在惊吓中还没有恢复过来。
她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要被……
那个男人已经进入了她,哪怕只是那一小部分的顶端,可也是进来了。
窦惜颜颤抖着,总也挥不去那幅画面与感觉,不由并.紧了双.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开进了人潮涌动的市区。
当汽车停下,柴郁冷冷的一声:“下车!”
窦惜颜这才清醒,赫然发现她已经被载到了她们家的楼下。
老旧的褐色水泥墙壁,与现在的高楼大厦不同的是,只有五层楼。
一层有六户人家,外面是共用的长长地走道,走道一边连着每一户的门,另一边则是矮矮的阳台围墙。
围墙上面挂着线,线上面挂着各家清洗的衣服,在上面晾着。
她的双眼陡的睁大,不敢置信的喃喃说道:“这……这是我家……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柴郁嘲讽的撇了下嘴唇,说道:“只要我们想,就能知道任何地方。所以不论你逃到哪儿,都会被我们找到,千万别存任何侥幸。”
他的手看似随意的指了一个楼层,却恰恰是窦惜颜的家所在的位置。
窦惜颜已经恐惧到麻木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她更加恐惧。
她知道柴郁一点儿都不随意,他是故意指给她看的。
他真以为她那么蠢,认为既然他已经知道她家的地址,却不知道她家的楼层?
“知道你住在哪儿,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柴郁轻声说,“我指什么,你明白吧?”
“我明白!”窦惜颜惧怕的已经不敢也没有心思再与他争辩了。
“你不需要再威胁恫吓我,我不会再对你家少主抱有一丁点儿幻想了!他不是人!冷血无情,我不会再在你们面前出现,这辈子都不!我会躲他躲得远远地,你放心吧,我躲你们都还来不及了!”
“现在,我反倒是求你们离我远点儿,别再来***.扰我!我知道你们知道我的一切,连我的住址都知道,就算是别的对于你们来说也是小意思,我在你们面前就是赤.裸.的!”
“我既然答应你们,离你们远远地,那么你们也别再调查我的一切,把我的事情都忘了!”窦惜颜以一种近乎崩溃的尖锐声音喊道。
柴郁以眼角看着她,若有所指的说:“如果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当然不必调查你。”
窦惜颜愤怒的喷气,粗重的呼吸了几下,打开车门。
下车后,她把车门重重的,用力甩上,当车门关上的时候,车子都跟着颤了几颤。
窦惜颜愤怒的往楼道里走,她走路时,双.腿的动作仍然不适,显得有些僵硬。
尤其是想着自己的腿.间曾经塞进去过什么,她就更觉得恶心,动作变得更加不自然。
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用淋浴把里面好好的冲干净!
窦惜颜紧咬着牙,既愤怒又委屈,可同时又感到无力的进了楼道。
她才刚刚踏进楼道的门,胳膊就被人从旁边用力的拽过去。
她身子踉跄着,像横着走的螃蟹。
胳膊被捏的特别痛,上臂柔软的肌肤一点儿也没有起到缓冲的作用,感觉骨头被直接捏到了似的,快要碎了似的疼。
窦惜颜恐慌的抬头,她今天已经受了太多的惊吓,无力再承受另一个。
当她看清楚抓住她的人时,虽然她认识,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松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窦惜颜惊吓的问道。
“刚才我看到柴郁的车送你回来的!”巩翔宇眯起眼睛,仍然紧紧地捏着她的胳膊,没有放松力道。
“你跟他勾.搭上了?”巩翔宇问道。
“没有!别胡说八道!我疯了吗去找那个男人!”窦惜颜挥舞着胳膊,想要甩开他,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巩翔宇攥着她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些,不过仍控制在不会让她逃掉的范围内。
他眯着眼睛,看了窦惜颜很长时间,突然笑了起来。
“那难道是闻人送你回来的?怎么?他终于看上你了?”巩翔宇问道。
窦惜颜吃惊的看着他眼里带着期待的目光,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他不是应该生气吗?怎么反倒是很期待答案的样子!
“别……别胡说!”窦惜颜局促不安的说道。
巩翔宇显然不相信她苍白无力的否认,目光往外撇了一下,确定柴郁已经开车走了,才拽着她的胳膊又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窦惜颜惊慌的叫道。
“小点儿声,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儿跟男人牵牵扯扯?”巩翔宇嘲讽的扯唇,“这种低下的地方,人们更加八卦,且容不得一点儿在他们看来属于不三不四的行为。”
窦惜颜立即闭嘴不言,她还是很怕这一带的三姑六婆散播谣言的的实力,但是最怕的是窦母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什么。
窦母一向觉得她听话又上进,却不知道乖女儿其实瞒了她很多事。
窦惜颜不再反抗,一言不发的由着巩翔宇把他拉上了车。
她以为巩翔宇会立即继续刚才的话题,可是他却默默地发动车子。
这一路,他都再也没开过口。
路上的沉默让窦惜颜的胃打成了一个结,本就心里不自在,现在变得更加难受。
她数度想要开口打散这段压抑,却又始终没能真正地提起勇气。
一直到车子驶进了一个小区,窦惜颜才辨认出,巩翔宇这是把她带来了他家。
对于他家,她并不陌生。
他们俩曾经在他家里的床.上翻云覆雨了数不清的次数。
巩翔宇是她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做志愿者在路边发传单时认识的。
当巩翔宇从她的手中结果传单,便清楚的表达了对她的兴趣。
因为在夏日里暴晒,所以巩翔宇体贴的送了她一杯冻柠茶,他表现的进退得宜,不躁进也不显得色眯眯的。
两人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进一步相识。
在当时的她看来,巩翔宇已经算是条件非常好了。
开着自己的车,事业有成。
她觉得可以跟他发展一下,一直到遇到了闻人。
她以为巩翔宇并不知道闻人的存在,毕竟她跟闻人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一切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而已。
所以当巩翔宇提起他时,她吓了一跳,甚至连否认的演技都没有。
窦惜颜忐忑的随着巩翔宇进了他的家,巩翔宇把衬衣的扣子松开了几颗,才说道:“你跟闻人到底怎么样了?”
窦惜颜惊喘一声,慌乱的摇头,别开目光说:“没怎么样,只是碰巧见过而已,又怎么可能再发展出什么?”
“再说了,我是你的女友,你这么说,就是在指控我对你不忠!”窦惜颜说道。
巩翔宇嘲讽的冷笑,窦惜颜也只不过是脸蛋还算好看而已。
他玩儿多了那些浓妆艳抹的,从里到外都风.***.的,才会想试试窦惜颜这一款。
其实说白了,她不过是个绿茶.婊。
这个女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
她对他不认真,也只是尽可能的利用,而他对她自然也认真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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