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奶水，小公主立时止了哭声，捧着那乳儿，津津有味吸食起来。

双贵妃盯着夏婉娩那坦露的乳儿，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相反的，殷盛意坐在一旁，却始终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极为君子的模样。

“意儿，瞧瞧你妹妹，吃奶的样子多可爱，跟你小时候好像。”

说到此处，殷盛意方才抬了头怯怯望向夏婉娩胸口，可是眼神却也有些闪避，并不敢直视。

这番举动，却也让夏婉娩有些奇怪，觉得他为了避嫌，是不是过分做作了，可是那少年眼中目光却是清澈，远没有那种猥琐。

小公主吸了几口吐出了口中的乳头，闭了眼，又沉沉睡去，被如风抱了下去。

夏婉娩刚要拉上衣襟，双贵妃却是按下了她的手腕，冲着殷盛意道：“意儿，妹妹只吸了左乳，我瞧着你宛母妃右乳还涨着，你不妨帮着她吸掉些奶水吧。”

“啊？”这一声诧异，不是殷盛意发出，而是夏婉娩。

“你都十七了，也该学学了，况且宛贵妃是你义母，这也是她该做的。”

启国的女子们从小调教，然而男子，是到十五方才会教导男女之事。

宫中的皇子，到了十五之后，会有皇后亲自教导并破处，若是嫡出皇子，则另选其他嫔妃。

殷盛意长到十五的时候，恰逢先皇后殡天，后宫都在忙着皇后的丧事，太后忘了这茬，双贵妃更是不想随便找个女人，污了她的儿子，便是拖到了现在。

殷盛意虽不好色，可是这般年纪对那男女之事早已有所向往，便是来到了夏婉娩却近前，捧起了她的右乳。

夏婉娩的乳儿本也丰满，如今因为哺乳，更是巨大，殷盛意一只手捧不过来，不由得用上了双手。

夏婉娩的乳儿很软，便似一个水袋一般，少年第一次触碰到如此丰软的乳儿，激动地手儿也有些发颤，那乳儿便在他掌心里，荡漾出一波波的乳浪。

随着乳浪，那乳尖儿中间的缝隙，竟也慢慢溢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殷盛意看着那汁液，咽了咽口水，终于低下头，唇舌覆在了绵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