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道:“这姑娘不是不来吗?”
王殿臣戳了我一下道:“你傻啊。”说罢指了一下走在我们前面的宁陵生,我顿时恍然大悟道:“懂了。”
她见到宁陵生时的表情颇为害羞,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宁陵生也和她点头致意。随后一行人进了候机厅。
随后就是登机一路飞往了北湾。
到了台北机场居然还有人接机,来的一共有三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人我认识,就是曾经来解决过我们大麻烦的阿天北,还有一位女孩子,这姑娘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长相颇为秀美,长头发、鹅蛋脸,带着一副眼睛,看样子斯斯文文,她和宁陵生也不见生。老远就对着宁连连挥手道:“二哥、我在这儿。”
宁陵生便朝她走去边走边道:“东东,今天是你来接机的?”
“是啊,我听说你要来,就亲自接机了。”她笑道。
宁陵生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妹妹,也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
互相打了招呼后东东道:“一路辛苦了啊,我请你们吃好吃的。”于是我们上了一辆宽阔的劳斯莱斯,在繁华的台北街头转了一圈后停在了一处名为“士林观光夜市”的街前,此时华灯初上,里面人群熙熙攘攘,坐在车里就闻到了一股股奇异的香气。
东东对阿天北道:“那你们先回去啊,我们吃过饭自己走着回家。”
“路上一定要小心安全。”阿天北叮嘱了一句。
进了小吃街后只见鸡排、大香肠、大饼包小饼、广东粥、蚵仔煎、生煎包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美味小吃到处都是,我差点没把口水漏出来,东东买了蚵仔煎、生炒花枝等等一对美味小吃。带着我们进了一处冰馆,点了六杯芒果冰,我们坐在靠入口处的桌子上吃喝起来。
“东东姐,以你的身份也吃夜市呢?”我笑道。
“这个不奇怪啊,北湾好吃的东西都在夜市里,不来这里吃,天天去饭店也没什么可以吃的。”东东倒是很亲民,丝毫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边吃边道。
这姑娘很亲民,气质上丝毫看不出她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能感觉出她对人是极为真成的,所以很快我们就打成了一片。
而我们来的时机似乎也不太凑巧,东东说法王这段时间闭关修炼,已经至少有三个月的时间没见任何人了。
我心里暗道:难怪灵越这么轻松的就松口同意我们来北湾见青龙法王,看来千算万算还是算差了一招。
东东并不知道她的大哥对我们有多过分,还以为我们是受他大哥邀请来北湾的道:“大哥挑这个时候让你们来的目的肯定是希望你们多待一段时间,你们就放下心好好的在这儿玩些日子,等阿爸出关,你就能见他了。”
宁陵生当然不会在东东面前说她亲大哥的不是,笑道:“是的,我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这些年整天都在外忙碌,没有过过一天轻松的日子,北湾旅游资源极其发达,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这些天我四处看看,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你详细点告诉我。”宁陵生道。
“不光是要告诉你,我会亲自带你们去玩的,我这个导游可是经验很丰富的。请我大家不会吃亏的。”
大家都被她都笑了宁陵生道:“法王的千金大小姐,就怕我们口袋里的钞票不够你的工资。”
“不要说千金大小姐,我也是有靠打工养活自己啊,阿爸很少给我们钱花的,你和大哥都在内地做生意,我怎么好意思当寄生虫。”以纵上扛。
宁陵生点点头道:“父亲家教甚严,所以我们也不敢过于造次,长远来看这对于我们其实是有巨大好处,只有懂得生活之艰辛,才能真正做到将家族旗帜久远的传承下去。”
“你和大哥一直做得很好,但我就不是很好了,为了工作的事情我不止一次和阿爸吵过架,也是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才想明白这件事的。”东东笑着道。
“能想明白就充分说明你的觉悟高,否则你肯定是不愿意劳动的。”
“其实我现在也不想劳动,但是阿爸管理的太严,我不敢反对他。”说罢东东自嘲的笑了。
吃过晚饭她安排我们在附近一处名为东林宾馆的三星级酒店休息,这酒店居然也是青龙王名下的产业,之所以不能住进青龙王在台北的宅邸,是因为没有得到他本人同意,所有人都不可以在他的家里过夜,包括结婚离开家单过的灵越,由此也可知道青龙王的家教究竟有多严。
晚上东东又请我们去酒吧喝酒,大家聊得十分开心,慧慧、白鸢和东东相处的也十分融洽。
第二天东东驱车带我们去了基隆港,带我们领略了现代化大型港口的壮观,于是我们就这么一路游玩,五天后到了一处大型道观前,道观门头挂着三个大字“驭龙观”。
看这名字就让人觉得很操蛋,因为整个北湾最有名气的法师就是青龙法王,而这道观居然名为“驭龙”,其中用意不言自明。
东东不是一个喜欢联想的人,所以站在这座道观前她还很详细的对我们介绍了驭龙观的前因后果,据说当年北湾当局一位实力派人物的公子被人下了情降,死活就要和当时一个非常有名的妓女成婚,他父亲急的没招,就找到了现任青龙法王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青龙法王。
谁知道法王当场就拒绝了这位实权派人物的请求,甚至连面也不见,最后他只能求到泰国一位神通广大的法师,请对方来到北湾替他儿子解了情降,自此他就和青龙法王有了过节,这座驭龙观也是他出资修建的。
第342章 遭到暗杀
“这么说驭龙观算是父亲的对头了?”宁陵生眉头略皱道。
“那肯定是了,不过阿爸和他不是一条路的人,他是政客,我们家说白了就是道士,所以真么多年也没什么交集,他拿我们家的人也没什办法。”东东道。
“可是驭龙观里的道士都是从那儿来的?”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和北湾所有道观都有往来,唯独和驭龙观是从来没有来往的,不光是我们刻意回避他们,驭龙观的人也不与我们照面。”
“他这么做是聪明的,其实这里面的人只是受人摆布的棋子,他们知道凭自己的实力肯定无法和青龙法王抗衡,所以就低调做人,落些实惠了。”我道。
“是的,和阿爸作对确实没他的好果子吃。”东东道。
“我想进去看看成吗?”宁陵生道。
“当然可以了,我也来过不止一次。”东东道。
驭龙观的格局绝对是气势磅礴的,山门之后两旁是灵官,然后是文昌殿、三清、四御殿。
只是这道观里的情形颇有些古怪,一座那么大的道观里冷冷清清,道士都没有几个更别说善男信女了,我们在宽阔空荡的道观里说话。每一句甚至都能引起一阵回音,清冷之感让这个温度并不算低的区域有了股股寒意。
我四下张望着,只见庙堂里的神像上都布满了蜘蛛网,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明显的破败感。以纵上巴。
东东道:“我其实很少在人背后说坏话,但这道观建起来想要和阿爸叫板,我觉得他们实在是过于不自量力了。”
“没听说过建道观能对人形成威胁的,或许这道观里另有玄机。”白鸢边看边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没人会平白无故建一座道观,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只是为了用这三个字恶心人,除非做这事儿的是个神经病。”宁陵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