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数学系的。”

“哦，哦，数学系，呃，数学和这个，这个打火箭筒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数学是科学之母，弹道学建立在力学的基础上，而刚体动力学、气体动力学、空气动力学、弹塑性力学、化学热力学以及燃烧理论、爆炸动力学、撞击动力学、优化理论、计算技术和试验技术这些那个能离开数学呢。”

那个词都听不懂，高扬连连的点头之后，大声道：“很好，很好，你现在是什么职务呢？”

“没有职务。”

“你的班长呢？”

“死了，我们班的人为了掩护我快死光了，就剩了我们两个。”

“你现在是班长了，你是几排的，你的排长呢？你们排还有多少人？”

“三排，我们排长死了，人嘛，大约还有二十个吧。”

“你是排长了，你们连长呢？”

“连长死了，副连长还在，他在就哪儿。”

顺着沃尔维克斯基指的方向看了看，高扬点头道：“我们去找他，你也跟着来，你们两个都来。”

那个沃尔维克斯基旁边的士兵拍了他一下，略带伤感的道：“你是排长了，我们可没想到你竟然能当排长，不过这是你应得的，你有这个实力。”

布帕斯诺夫对着沃尔维克斯基低声道：“你去我们连吧，去了你就是副连长，我死了你就是连长，怎么样，跟我走吧。”

沃尔维克斯基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什么意义？这样下去，早晚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高扬见到了他在找的副连长，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端着步枪，亲自守在最前线，一脸激动的给他附近的手下打气。

看到布帕斯诺夫，还有沃尔维克斯基，那个副连长大声道：“你们怎么来了，他们是谁，大学生，回你的阵地上去，你来这里干什么？”

布帕斯诺夫指了指高扬，大声道：“这是司令部派来的拉姆中校，现在他负责指挥。”

副连长立刻跑了过来，非常热情的和高扬握手，一脸激动的道：“太好了，我们的形势很糟糕，再没有统一指挥就真的要完了，欢迎您的到来，中校先生。”

副连长很激动，很高兴，但是高扬非常怀疑这个副连长听完他的计划后，还会不会欢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