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战斗服没调试好。”伊南娜面露惭愧,解释道,“功率太大,一时间没控制住,差点把雄英炸了……”
“哼,炸了也好。”荼毘低笑。
伊南娜吐槽:“我才不想当炸学校的,一听就很幼稚。”
“幼稚吗?”
“很幼稚啊,听起来像是没考上或者被开除了就回来寻仇的小屁孩……”
确认了没忘记重要的事,伊南娜略微安心,动身准备回学校去见山田阳射。
“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她边穿鞋边说,“你自己搞点吃的?”
“要去见谁,那个麦克风?”荼毘站在玄关送她,他家教其实很好,就是有时候嘴挺毒,“叁十岁老男人,发际线高还梳那种发型,品味不怎么样啊你。”
比如现在。
“好啦。”伊南娜失笑,穿上外套,双手捧着荼毘的脸左右各亲了一下,“么么,听话啦。”
“去吧去吧,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炸一回厨房,一定尽力。”荼毘撇嘴,推揉着她出了门,“别被肏得太惨,记得留一口给我。”
“watchyounguage!”
山田阳射是个奇怪的人。
伊南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么认为,到现在也还是。
那时她半夜接了个电话,午夜——设定上是她的前辈兼好友——叫她赶快过来,有救援任务。
伊南娜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换好战斗服就从窗口跳了出去。地点不远,但等她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午夜用力挥手叫她过去,伊南娜心有不解,顺势跑过去问道:[怎么这么快,有其他英雄支援?]
[不就是他俩嘛。]午夜示意她看向旁边,[说什么正好吃完饭路过,这么晚两个人一起吃饭,怕不是烛光晚餐哦。]
伊南娜张了张嘴,没接上话。听午夜的语气,这两个人她应该认识,关系还挺好。职业英雄eraserhead,本名相泽消太;职业英雄presentmic,本名山田阳射,她该怎么称呼这两个人?他们以前很熟吗,还是萍水相逢?
眼看着两人的视线转过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颤了几下,最后叫出了一个她自己都没想到的词:[前辈……]
气氛霎时凝结了。
午夜的表情有点尴尬,相泽消太还带着护目镜,但那视线刺得她心里发慌。山田阳射——
山田阳射哈哈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是娜娜嘛!]
他嗓门大,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突出,简直穿透天际。手也很烫,烫得伊南娜隔着战斗服都感觉到皮肤烧灼的疼痛,左肩上仿佛被烙下一块印记,是他手掌的形状。他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什么好久不见、什么你也白跑了一趟啊、什么要不继续来喝一场——
伊南娜局促着抬起头,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她逃不开也躲不掉的一道坎。山田阳射一直注视着她,金发披在肩膀上,绿色的眼睛温柔又剔透,亮得她心里发慌,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道:[我有点困了……]
山田阳射的碧眸暗了一下,随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要我送你回家吗,可爱的listener?]
她疯狂摇着头说不出话,也不管男人的手还在头顶,后退两步直接飞走,简直是落荒而逃。身后还隐约能听到山田阳射的大嗓门叫着:[eraser,走吧走吧我们回去喝酒——]
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她躺在床上给午夜发了条信息,为自己的不辞而别道歉并且收到了对方“别在意”的颜文字后,脑海里就再也抑制不住地浮现出山田阳射的模样来。
此时此刻她正坐在山田阳射家的沙发上看电视,音响效果很好,不愧是声音英雄的选择。
山田阳射平时住在学校附近的高层公寓。他好像对高的地方情有独钟,连发型都是冲着plusultra去的,这么一想倒是很像羽翼英雄霍克斯。
“麦克——有啤酒吗?”
“麦克?”
伊南娜喊了两声,刚刚进房间换衣服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回复。她有点紧张,跳下沙发快步赶过去:“麦克,你……”
瞥见房间里景象的下一秒,伊南娜噤声,轻手轻脚地靠近。只脱了皮衣的男人仰面躺在床沿呼呼大睡,无处安放的长腿别扭地垂在空中。伊南娜忍不住噗噗笑了两声,轻轻捏捏他的脸:“麦克,起来洗了澡再睡。”
“唔…”山田阳射嘟囔几句,完全没睁开眼睛,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说梦话。
伊南娜没办法,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做了发型的时候一般不穿t恤,太难脱了——然后是裤子。虽然做爱都做了无数次,但亲手脱男人衣服的感觉还是很微妙,尤其是趁他意识不清的时候。
山田阳射不算特别健壮,但浑身上下肌肉线条分明,宽肩窄腰,跟腱修长,皮肤是性感的小麦色,胸肌上还留着鲜红的齿痕。
顶级男色扑面而来,伊南娜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扯下皮裤后,她面对那条versace内裤稍显犹豫。
讲真,黑色,蕾丝,又薄又透,还带印花?
虽然嘴上唾弃着山田阳射表里如一的风骚做派,伊南娜还是对黑色布料下隐约透出的暗红肉棒动了心。她做贼似的盯着男人的睡颜看了几秒,确定他不会醒过来,一咬牙,上手狠狠揉了两把,肉感极佳。
伊南娜玩心大起,隔着内裤又压又碾地欺负那根性器,直到勃起的肉棒把黑色内裤撑得鼓起一个尺寸惊人的色情形状。山田阳射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低沉嘶哑,听得伊南娜小腹一阵抽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液体从身体深处缓缓流出。
“嗯哼,让你欺负我……”
伊南娜嘟囔道,着了魔似的爬上床,颤着手拉开男人的内裤边缘,猝不及防地被突然跳出来的滚烫粗壮的阳具狠狠打了一下脸。她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脸颊,感受到指尖的一抹黏腻后不明所以地举到眼前:透明润滑的液体,这是……
一张小脸火烧似的烫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迟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但是那液体入腹仿佛吞火,身体深处的子宫收到欲望的信号,饥渴地收缩起来,挤出一股又一股情潮的蜜液,她眼睛都红了。
好饿,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