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很有意思的纪念品(笑到爆)(2 / 2)

“不用。”骆北城拒绝了大堂经理,向他挥了挥手,伸手按住了太阳穴。

大堂经理心领神会转身出去,并体贴地磕上了房门,只吩咐服务员送过来几瓶酒水,还有一些水果与点心。

骆北城脱下了外套,躺到了小包厢的那组橘色沙发里,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就是不想回家,骆家那么多的房间,全空着,可他一间也不想回去,因为,回去了又要面临老妈的逼婚,自从他与尹淑蓉离婚后,家人就一直在给他找相亲的对象,照片都看了无数张,像挑选太子妃一样。

但是,挑来挑去,始终没找到一个对眼的。

静静地躺在沙发椅子上,闭着双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一阵索尼的脚步声袭入耳。

然后,似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感觉有一双玉手缠了上来,抚摸着他刚硬的轮廓。

天生军人的警觉,让他不灰吹费之力就抓住了在他脸上乱摸的玉手。

“我不是说不要女人么?”

怒斥着,张开眼,眼前便出现了一张如花的娇颜,这张丽容化着极精致的妆容,眼影勾得很浓,昏暗的灯光下,他得虽然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却让他整个人有瞬间的怔怩。

“你是谁?”

“先生,你弄疼我了。”女人轻喊了两声,为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而懊恼,她轻皱着秀眉,嘟着红唇。

“快说,你是谁?”因为,女人精致的五官象极了飞儿,刚才,他差一点就把她认出是米飞儿了,可是,飞儿不可能来这种地方,仔细审视后,才发现只有五六分像,女人似乎更年轻一些,而且,身形也略略胖一点,还有,就是神韵不像,说话的声音也不像,所以,他断定不是飞儿。

“是张经理叫我过来的。”

女人从他大掌中抽出玉指,不停地甩着,好缓减那份疼痛。

“我说了不找人的。”他说了不找女人的,敢情张经理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放心,先生,我也只是陪聊,其它不作陪的。”

姑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食指卷曲,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笑盈盈地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见他没有回答,她便把手上的烟塞进了他的手指尖上。

“先生,情绪不好的时候,吸一根可以解闷,也可以提神哟。”

女人坐到他对面,再为自己点燃一根,优雅地吸着烟,见他不给她说话,独自欣赏着墙壁上的壁画,

“为什么要干这种工作?”骆北城将头枕在脑袋下,斜躺回沙发椅子上。

另一支手吸着烟,他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孩子气质高贵优雅,长相也是一个清纯的大家闺秀,可是,偏偏要出来干这种工作。

在骆北城看来,太不洁身自好了。

“工作不分贵贱,再说,我只陪客人聊天。”她很想说,你运气真好,碰巧还是我的第一个客人,陪聊的第一个客人。

“差不多吧。”

“先生,差太多吧!”女人有些不满起来,这厮居然说她陪聊与卖身没什么区别,气死她了。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因为她长得像飞儿,所以,他才有了与她聊天的兴趣,他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只是想从她的身上找到某个人的影子罢了,好慰藉他一颗孤苦的心。

“我姓雷,单名一个晓!”

“雷晓!”这个名有点儿独特,也很听,他很喜欢!

“是,先生贵姓?”女人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在她旁边缭绕,为她镀上一层屏障,看起来好美!

“骆!”

“骆先生,为什么要到这地方来?失恋了?”

雷晓嘴角勾着笑,骆北城隔着薄薄的云雾盯望着她,这个女人是陪聊女,可是,陪聊的技巧却太过于生涩。

“嗯!”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只是一厢情愿,单相思了十几年,算不算失恋?

当然算,所以,雷晓说他失恋,他也没有否认!

“骆先生,她长得很漂亮吧?”

“谁?”“你爱着的那个女人啊!”雷晓并不是单纯之人,从男人迷离的眼神,飘渺的思绪就可以看得出他正在思念某个女人,而且,是在透过她望着她。

“嗯!”

“有多漂亮?”雷晓按灭了烟蒂,将烟蒂丢到了烟灰缸里,整个人向他挨了过来。

“有我漂亮吗?”

俯下头,一头黑长的秀发从她脸颊上散落下来,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虽然,隔着衬衫,可是,还是感觉有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骆北城伸手一把握住她如云的发丝,深幽的眸光望着她:“与你一样漂亮!”

“你说,你不干这个工作多好?”

好手好脚,多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要出来作贱自己,赚这种青春钱!

“骆先生,没有办法,我妈生了重病,弟弟又在念大学,我一个人扛着一个家!”女人言语间带有几份儿辛酸!

也是,来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家境不好,否则,有谁会上这儿作贱自己,为男人取乐!

“先生,来,喝一杯红酒吧!”

雷晓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一瓶红酒,打开了瓶塞,拿来了两只杯子,满了杯,将杯子递到了骆北城面前。

几杯酒下肚,骆北城说话就语无伦次起来,见到这个长得像飞儿的女人,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反正,今天晚上,他心情郁闷,让她陪着他喝到天明吧!

有佳人作陪,何不是美事一桩?

“你能喝多少?”骆北城挑起了她尖瘦的下巴轻问。女人拍掉了他的魔爪,向他伸了一根手指头:“一斤。”

“白的?”

“当然。”

“不信。”骆北城摇了摇头,他才不信呢,这女人能喝一斤的白酒!

“不信,我们试一试,看我们两个谁先趴下。”

“好。”他是一个军人,不服输是他的逆根性,居然敢给他叫板,他今晚就奉陪到底。

“赌什么?”

“输了就你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

“好。”骆北城是军人受不得刺激,再说,他相信自己会赢,斗这么一个小女人都半不赢的话,他就不要在*区里混了,脱衣服,哼,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都不怕,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他就要看她如何一件件脱光自己的衣服的,骆*大校,你真是好邪恶。

然后,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杯,不多时就喝得脸颊上红霞飞!

“不行了……不行……了。”五个小时后,骆北城跑向了洗手间,吐了一糟的秽物,脑袋眩晕,他掬了把冷水洗了脸,歪歪斜斜转回客厅,倒在沙发椅子上就睡着了。

“喂……还没喝完?”雷晓结巴着,打着酒嗝儿,踉跄几步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臂,可是,男人再也起不来了。

“喂,骆先生,你输了,脱……脱衣服。”

女人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双眼一闭,整个人倒在了骆北城强硬的虎躯上。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梁亮了薄薄的天际!

一缕阳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灿亮的光芒让骆北城眼皮晃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头痛欲裂!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房间,记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片断在他脑子里拼凑,忽然,他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对展颜说:“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

展颜冲着他嘶吼:“不需要,我不需你的怜悯与同情!”

然后就跑了,然后,他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南城,进了这间pub,还开了这间包厢,对了,记得有一个女人进来,长得像飞儿的女人,女人是她是陪聊女,还给他赌了一个约。

“输的人要脱下全身的衣服。”

低下眼帘,当发现自己全身不着一缕衣衫时,他吓得魂不附体,天啊!他在心里嚎叫,他堂堂骆*大校被人家脱光光,全身上下仅只有一条内裤遮身,而且,他胸膛上还画上了一朵香水百合,用口红划的,旁边写着几个大字:“给你遮口费!”

还不是让他最惊悚的,最让他震惊的是荼几上有一沓红色人头大钞,下面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昨晚为本小姐孝劳,辛苦了,将你剔毛留作纪念,谢谢噢!”

剔毛?

骆北城不明白这两字是什么意思,片刻,他反应了过来,拉开小裤子一看,天啊!里面……里面……他的私密处……毛发没了……剔光光了……‘

这个雷晓根本不是陪聊女,就是一个魔女,天生出来挑战他的魔女。

骆北城随手捞了烟灰缸砸到了地面上,烟灰缸里的灰尘全部散落在空气里。

一张俊颜瞬间铁青,雷晓,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不整死你,我就不是骆北城,他骆北城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他也会将雷晓找出来,他要狠狠地惩罚她,让他知道她今天羞侮他的下场。

骆北城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都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