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够了吗?”她微微喘着气,“你这样只摸不做太过分了。”
“嗯。”男人沉沉地应声,“等一下,有够你求饶的。”
“...........”
一句话真是就可以勾起很多回忆,她还记得跟傅子洋的第一次,自己是真的很没有出息地求饶了。
明明先撩火的是她,最后却没有精力去满足灭了这场无法熄灭的火。
所以这一次他好像打算多做些准备,就在一切就快要准备就绪,薛芩觉得自己身体软到无法直起身子,全靠傅子洋的力量支撑着她的时候。
突然传来的一股暖流,她瞬间清醒了。
她搂着傅子洋的脖子,有些愧疚,但也不得不开口:“那个....”
“怎么了?”他明显感觉到薛芩有些不适的样子。
“我....”她咽了咽口水,“那个...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傅子洋:“.......”
箭在弦上,子弹上膛。
这种关键的时候要收手,虽然不是不可能,但确实有些勉强,所以薛芩才会觉得万分抱歉和愧疚。
在这种情况下忘记日子,真是她人生的耻辱一笔。
傅子洋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但至少还清醒着可以控制自己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他听闻的时候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她的腹部。
女孩子在生理期不能着凉。
他快速地迈腿伸手去给她拿了衣服穿上,直接打横抱起问:“哪个是你的房间?”
她紧紧地揽着他的脖子,非常罕见地红了耳根。
气息弱弱地小声说:“最里面右边那间。”
她明显还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温度,也能感觉到他还没能压下去的生理反应,即使在这样的情况还抱着她往房间里走。
她小心地戳了戳他的胸口。
“嗯...要不要我帮帮你?”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抵着她的额头:“你都这样了还想怎么帮?我自己能解决,好好休息。”
傅子洋皱着眉,嗓音中几分担心和温柔。
屋子里很暗,她关了灯拉了窗帘,却还是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光。
第20章 第一场雪
薛芩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像傅子洋这样的,在她生理期的时候这样紧张。
她一句话说明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去卫生间换上卫生巾以后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愧疚和窘迫,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他。
傅子洋站在窗边,将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可以透过那一点看到外面,今天很冷,但天空还算是明亮,有些朦胧的起了些小雾。
薛芩有些无奈地搓了搓手,悄声溜到他身后探头过去小声问了一句:“你要先回家吗?”
傅子洋听到她的声音,骤然转身,飞快地重新拉上窗帘,垂着眼眸扫到她光着脚踩着拖鞋的时候皱了眉头,就像是刚才突然伸手捂住她小腹之前的神情一样。
薛芩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今天的傅子洋有点奇怪,老是爱皱眉,虽然都是关心的话但是也明显会感觉到有几分责备的语气混在其中,而她又觉得今天的自己特别窘迫。
有一种自己好像犯了错事然后被家长抓包现场的感觉,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薛芩正想开口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感觉自己身体一轻,被男人双臂紧抱,再一次径直抱到床上放下,和上次在他家光脚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如出一辙。
只是他今天用的力道更轻,将她放下去的动作更为温柔几分,傅子洋掀开被子,替她把被子整理好,边缘压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欸,你......”
“休息。”话很短却不容拒绝。
“其实我......”薛芩说着,又一边撑起身子来,想要坐起来,胳膊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摁回去了。
“嗯?”傅子洋低着头,抵在她的额头,“这么不听话吗?”
她感觉自己的双手隔着被子被人禁锢住,下一秒男人的身躯压下来,他翻身上了床,双腿压在她的身侧,眼神严肃,偶尔闪过一丝担忧。
身体被人死死地压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抬腿动了动,膝盖却直直地抵住了他的腿间,是依旧没有压制下去的欲望。
这是薛芩第一次回避傅子洋的眼神,她撇开头轻咬着下嘴唇,低低地轻咳了一声。
“介意浴室借我用一下吗?”他低叹了一声,也知道现在的情景不是很好。
薛芩点着头:“嗯,随意。下面的柜子里有新的毛巾。”
傅子洋翻身下床,但还是不忘把她的被子理好,走之前叮嘱了一句:“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薛芩小声地呢喃着:“这种老父亲心态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是想说自己身体挺好的,属于比较少见的完全不会痛经的类型,身边很多朋友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但就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在生理期会觉得比较疲惫以外,没有任何的不适。
所以她被傅子洋摁回床上的时候一直都想解释,没想到他完全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一直都这样处于被动。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房间内没有其他的声音,除了水声以外听不到其他的声响,于是难免会多想一些。
薛芩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样到底好不好,说出去可能太大胆了一点,对大多数的女孩子来说应该都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