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关于好听的句子硬是在她脑海里面残留许多天,比如
——
面对眼前这个外来之客。
说是外来之客,也不太准确,前几日透过电视绽放政华,她虽兴致不大,但这个人的名字和他与自己职位出入很大的外表两者择其一,都足以让她留意好一阵。
“赵先生,你是在看我,还是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
“没什么,”他收了眼帘,“只是没想到一晃都许多年过去了,我印象中你还整天跟在苏念身后跑呢。”
苏瓷对姑姑的印象也只深入于苏校甫念叨的两人关系好,对于她旧年情火如此蔓延还是真的忘却。
“那有劳你来看我这个故人的侄女了。”
“苏小姐客气,苏老先生那边我也去了,不过不凑巧,老人家正在休养,就没见着面。”
他身后的,大概是秘书一类的人提醒他有个什么会议马上开始,这下倒也方便,苏瓷不用准备什么措辞,惯例的告别后,他就先行去了。
“楚澈,那个人跟我姑姑是不是?”
楚澈打了转,从旁边侧超了过去:
“叁嫂,我也就这么一听说,咱姑姑当年下去调研的时候,就刚才这位姓赵的接待的,那个时候他还没上来,在底下干着,”说到这儿,他也有点感叹:“谁成想现在爬这么高了。”
“嗯”
这些曲曲绕绕的没有人说地明白。
苏瓷也只是惆怅了一瞬,等到路中间的甜品店,她早就把这些陈年辈子的旧账忘了干净。
楚澈满面春风地说下去给孙步娴那头猪买甜品。
“什么猪?她要是猪,那你岂不是?”
“嗯,我也是猪。”
人影渐渐移行到冒着滋滋气泡的甜品店里。
苏瓷落下来车窗,这里的空气都似乎格外自由散漫,比她那终日只得见一方的房子要好太多。
“咳咳”
谁?谁在咳嗽?
她整个人探出窗外,稚嫩好奇如雏鸟,陆肆也不点破,任她转来转去,神情一点点由最初的戒备过渡到迷茫,将要放弃的那一瞬,他抛了个火星子给她。
“傻妞,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