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姓什么来着(1 / 2)

变故来地多了,眼前荒诞热闹的场面甚至还有些合情合理的意味在。

陆肆招数偏颇,秦鹤臣大意失荆州,赵程秉黄雀在后。

环环紧扣,处处都有着算计在。

为什么黄雀在后?

她来不及细想,整个人就已经被陆肆扯到怀里,紧紧箍着腰,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几步。

“你不要激动。”

“是你,哦,不对,是你们不要激动”,陆肆指了指身后还未关严的门缝:

“赵先生确定要让你身后这群人这么看着我们么?我个人是没什么问题,但”

话音未落,门外距离最近的手下已经很有眼色地带上门,做出最皈依在场人想法的选择。

“好了,”,他说,“屋子里现在只有四个人了,至于我你大可以放心,我身上没有任何枪支器械在。”

“相信你?”黑色面罩遮不住的高挺鼻子拉出一道极重的起哼,“我还不如去相信秦鹤臣。”

“我稀罕你的信任?”,这样的两相对比侮辱性不是一星半点,秦鹤硬撑着,才将骂人的冲动抑制下去。

陆肆回他一个没眼力见的轻蔑眼。

“我最烦那些暗地里放冷箭的,赵程秉,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让我信任的?”

赵程秉平白被他如此呛一顿,居然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地从外来解自己的大衣:

“你既然不信,我让你看清楚即可。”

“停!你不用脱,我对你们中年男人身材如何没有兴趣,身材保持地再好,吃再多保健品维系自己容貌,就能抹去老牛吃嫩草,或是找替身试图旧情新续的事实?”

苏瓷暗丁丁舔了咬了一下他手心,示意他适可而止。

“行行行,我不说了昂,给他们留点面子。”

“苏念是苏念,苏瓷是苏瓷,我没有谁当做谁的替代品,她们之间有什么共通处可以替代?替身至少还要有一处相像,我也不是个爱屋及乌到姓氏相同就扑上去的地步。而且,地上这位跟苏念瓜葛也不浅,至少他们还订过婚,我有的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的绯闻而已,你这话打死地可不是我。再者,你不要把任何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黑暗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