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男朋友,她脑海里登时闪过陆肆的影子。
他........也可以算吧,虽然彻头彻尾的不道德范畴。
不对,结婚.......生子......
她腾地站起,屋外电闪雷鸣,有一道很远很远的声音从天阙的缺角钻进来,不似有体系的成年声,他只哇哇哇哭着,小小年纪就撕心裂肺。
“谁家孩子,哭地这么惨。”
苏铭州感叹。
环环相扣,因果再循。
秦鹤臣不信,他不信,是他夺纪容宇性命,报应就要这样遭到苏瓷身上。
他如何夺走她昔日最爱,他自己的最爱就如何被夺走。
兜兜转转,苏瓷依旧是他永生永世过不去的坎。
“小乖,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秦鹤臣没有流泪,更没有像孙步娴一样吓倒跪下,他无比冷静地从护士手里接过来那个孩子。
温热的肌肤,上面几道血迹未干,如同苏瓷身上没有流血的伤口一样。可是,那里有药引?把他的声色犬马,月光红砂一并挽回来。
要是能没有这个孩子就好了.......没有他就好了,苏瓷就不会没......
对,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他的手锁到婴儿脖颈上,还未掐住,怀里的宝宝像是有感应一般,一扯一撇嘴角,嚎啕大哭。
“小乖,醒来,不然,我就掐死他。”
“你知道,我绝对做的出来。”
横手靠近,如此高的距离,那怕不掐住,就是往下扔也要有个好歹,一旁医生那里见过这个阵势,眼睛不知往谁那里可以求救。
“叁哥,不行,嫂子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楚澈的叫嚣他充耳不闻,手反倒越收越紧。怀里婴儿的脸越涨越红,要和传自母亲的眉间红点一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