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所为何事?能配合的,小老儿一定不会推辞。”
“我要开棺。”
“不行!”因为是在右家院子中说的话,旁边的左家人都能听到,他们立刻就集结叫嚣了起来。
“我们根本没有杀人,为什么要让你们开棺?”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要否认他们的恶行。
左小宝的生母开始哭天喊地:“我苦命的儿子啊,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能消停,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要害就害了我去吧!”
哭喊得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但池宁却格外地铁石心肠,故意吓唬道:“你儿子的魂魄就在这里,这老和尚拘着他,让他不得超生,你怎么不敢上前来看你儿子一眼?”
刚刚发生在池宁身上的事,虽然大家看不明白,但被突然暴起的力量伤到的袍子却是实打实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远离了惠清,哪怕被池宁叫破左小宝的身份,也没多少人敢上前来,包括那平日里宠他宠得如珠似宝的父母。
左家几个女孩的眼神更是惊恐不安,不敢再看向这边。
“你胡说!”
“我胡说什么?这和尚是你家请的,法事是你家做的,是不是真的,你们不比我清楚?”池宁嗤笑,“好了,别废话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墓地,开棺。”
左家人本想仗着人多势众,阻挠一回,却发现池宁带的人也不少,锦衣卫和东厂番子手上还有刀,杀人不犯法。这就是池宁平日里为什么那么喜欢出入都前呼后拥地整个大排场了,因为安全,专治各种不服。
左家人见奈何不了池宁,等在来到左小宝的墓前后,就换了一种说法:“开棺可以,但还请这位大人划下道来,若这回还是找不到人,当如何?”
“就此结案,我亲自在这墓前磕头道歉!”池宁根本不怕,放狠话谁不会,“但若我找到了人,你们又当如何?”
左家人没想到池宁可以这么咄咄逼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想退却,又怕被池宁看出端倪。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仗着对他们藏人手段的信心,派出代表回答了池宁:“若真的是我们做的,当场便对右家磕头道歉,并永不再闹。”
“就这?”池宁挑眉,他可不会便宜了人渣。
“那大人想如何?”
“杀人偿命!”池宁一字一顿,格外地讲法律,因为这就是他大师兄江之为在追求的。
“您就非要毁了左家不可吗?”
“对啊,不然呢?你们这些杀人犯!”池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