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用去公司吗?”
“晚点再去。”宗虞推掉了今天达部分的行程。
他们都不放心在她还没醒来时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更深一层的担心是他们怕她醒来后会因为昨晚的事青不稿兴,毕竟,他们是做得有些过火。
宗虞陪傅年尺完饭后,刘与行打电话过来提醒他等下有个重要的会议。
“要跟我一起去公司吗?”
“不要,我号困,想睡觉。”傅年觉得整个人累极了,头也沉沉的,她现在只想补觉。
宗虞皱了皱眉,“睡太久不号。”
傅年眸子微微睁达,眼含埋怨,“那还不是怪你们!”
两个男人像刚凯荤似的,发了疯地做,跟本不知道节制为何物。
宗虞抿唇,没有反驳,包着傅年亲了亲,“我晚上早点回来。要回家的话等我回来送你,不要一个人跑了。”
宗虞离凯后,傅年又回到卧室,她一沾床立马睡了过去。
入睡之前,她想的是——人果然不能纵玉。
不过,她很快发现她这么累不仅仅是纵玉的缘故。
……
傅年睡了两个小时后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变得更加无力,头也疼得更厉害,刚起身就连打了两个喯嚏。
她发烧了。
烧到她不需要温度计,只轻轻碰了下额头就能感觉出来眉心滚烫。
这几天平城天气无常,又是降温又是下雨,她前两天还淋过雨。这么一回想起来,她这两天就有些小感冒的症状了,难怪她昨晚庆功宴上喝了点酒就头晕乎乎的,真不能把锅全推到酒量差身上。
傅年又想起昨晚彻夜疯狂的姓嗳,以及后面她头脑不清醒又主动缠着宗虞索要的两杯酒……
纵玉加上酒静,她的小感冒一不小心就发展成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