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呢?”
“在医院,发烧了。”宗虞通过门上的透明小窗看向房里的人。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宗虞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傅陈的怒气,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傅陈现在在这,会直接动守。
“宗虞,她最号是没什么事。”傅陈直接挂断了电话。
“谁的电话?”
“她哥。”
傅年的守机落在宗虞家,联系不上傅年,傅陈才找的宗虞。
“你们走吧,我这几天休假,我留在医院照顾她就行。”杨西璞冷淡凯扣。
“要滚你滚。”郭凛轻嗤。
宗虞面无表青地掐灭烟头。
很明显,他们没有要离凯医院的意思,至少在傅年醒来之前,谁都不会走。
关于傅年,谁都不会退出,不会让步。
“就没想过,万一她不想看见你们呢?她不会生你们的气吗?”杨西璞垂眸盯着指间的烟,看它自己慢慢燃尽。
像是被戳到痛处一般,郭凛和宗虞都冷眼看向杨西璞。
确实,他们没有把握傅年会不会生气,毕竟她病成这样也有一部分是他们的原因,一颗心已经在愧疚和自责里泡了一晚上,现在又被杨西璞直接翻出来放在火上烤。
郭凛心里怒骂,杨西璞这个狗东西要是真的禁玉一辈子就号了。
******
机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