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啊,可是齐全想不了那么多:“爷知道就行了,我们不用知道的那么清楚。”话落,他在床底找了件又破又旧的衣服换上,戴上了假发,黏上胡子,准备妥当后他对韩妈妈道,“宵禁前我会回来,家里就交给你了。”
韩妈妈应是。
三日后,应天城中十王府内静悄悄的,当初太祖迁都前,这里住着十几位皇子,整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可是百年之后,这里早已破落萧条,远不如隔了一条街的侯府簇新鼎盛。
几只狗聊天似的不停的叫唤,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回荡,燥的不知是谁隔着院子大喝一声,可依旧无济于事,那些狗在各个旮旯犄角叫的越发的欢快。
有数道人影朝十往府走去,步伐矫健,落步无声,转眼功夫六个人停在了十王府侧门。
门响了三声。
从里面打开,随即六个人一闪而进,门又不着痕迹合上。
“远山。”有男子从里面飞奔出来,一下子将领头之人抱了个满怀,“你可终于来了,我都想死你了。”话落,狠狠的拍着赵勋的后背,满脸的笑容。
灯光昏黄,两人站在影壁后,赵勋看着正对着他笑的男子。
过的不如在京城好,这三年他憔悴了许多,看上去竟有近四十岁的样子,瘦削的脸,大且亮的眼睛,笑容和煦,一脸的赤诚。
“太子。”赵勋抱拳,对赵凌道,“远山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