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喝多酒,也不会有昨天的事情,对于昨晚我只能用闹剧來形容,他娘的,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发生了,而今天还遭到了伍月的一顿臭骂,晚上我们三人准备來个负荆请罪,女人嘛,用花哄哄也就好啦,
可还沒等买花呢,却遇到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身穿蓝色布衣步履蹒跚的走到我们近前拦住了我们三人的去路,
我们三人急忙的停住了脚步,要是在慢点估计就能撞上了,
只听那老太太似乎在询问我们,你们有沒有看到我的孙女啊,昨晚到现在,她一直沒回家啊,
我三个就是一愣,这老太太是不是有些糊涂了,我们上哪知道你孙女啊,
胖子回到道:大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根本就你不认识你孙女啊,
老太太突然抓住我和胖子的手说道:不可能,昨晚就是你们三个去了我的家,我孙女后來去找你们了,直到现在都沒回來,你们开还我孙女,还我孙女,
啊,我们三人大吃一惊,难不成,此时我们三人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就是恐惧,那老太太的手就好像一把钢钳一样狠狠的抓住我和胖子的手腕,
大娘,你指定是认错人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的孙女,快放手,说完后我了一声狼七,
狼七也不含糊,飞起一脚踹向那老太太,可却踹了个空,老太太的身影就好像虚幻一样,我和胖子顿时觉得一股压力消失,我俩长出了口气,幸好现在街上沒有有人,要是让人看到了,那还了得啦,
正在我们几人惊魂未定的时候,天空中传來一个声音,那声音十分的苍老,仿佛就围绕在你的耳边一样,血债要用血來偿还,短短的几个字,却说的让我们几人不寒而栗,
胖子骂了一声娘后,对我和狼七说道:今晚不要回去了,去云江那里一会儿把冯保也给叫來,这太诡异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于是我们三人给自己的女友打电话,当然又是一顿解释,幸好三个女人也不是胡搅蛮缠的,在大是大非面前还能看的清楚,
撂下电话后,我又给云江打了个电话,让他和云海赶快回來,胖子则负责通知冯保,
当我们众人聚集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之所以沒叫王景阳因为这家伙除了在梦里厉害外,剩下的啥也不是,所以这么危险的工作我们也就沒喊他,
众人聚集齐了后,胖子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后遭到云江和云海还有冯保的一阵鄙视,
云江看着我们几人说道:你们也算是个人了,喝酒居然不叫,出了事情才想起我们,活该,
胖子有些委屈的说道:这能怪谁啊,要怪只能怪小邪,这个家伙也沒说啊,其实我想喊你们了,可小邪是门主啊,他们吐口,我能说啥啊,
哎,这个死胖子居然要拉我下水,我当然不干了,我看着胖子说道:你大爷的,昨晚是你请客,你是东道主,你不说话我咋敢提,现在赖上我了,早干什么去了,你大爷的,
好啦,这些事情以后在说,胖子你别忘了,你欠我们一顿酒儿,云江这家伙是在报上次打赌输的仇呢,先说正事吧,我看这事情有些蹊跷,我们应该去昨晚你们去的那个房子,或许在那里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我看那老太太已经盯上你们了,所以啊,咱们应该话被动为主动,这样才行,
说了一大堆,我们现在要干啥,我对云江说道,
那还用问,当然是去找那栋房子了,
就这样我们众人拿好了家伙便出了门,按照昨晚的记忆,我们找了半天最后郊外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宅院,有时候我都要佩服我自己,昨晚居然跑了这么远,可那栋房子并沒有昨晚的那么大,而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平房,之所以我们会认定这里就是昨晚來过的地方,那就是胖子昨晚在这里撒了一泡尿,狼七的嗅觉那是相当的敏锐的,一下子就能闻到,所以才断定,就是这里,我们众人走上去,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房子都破败不堪了,
你们确定是这,云江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们众人,
胖子点了点头,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