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走!”
那衣着光鲜的火光,听到同行人的话语之后,脸上的凶杀之意这才退去,骑着那烈焰驹耻高气昂的朝着走去。
再看看,除了那火少之外,其他几名少爷,也均是骑着不同的宠兽,他们的宠兽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最好的也不过是一只风系灵兽黑风虎,这些宠兽在唐小野的眼中连下酒菜都算不上。
无论是仙境,还是仙域,都是会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爷公子,虽然这群家伙的实力不济,但是他们的本质和玄幽那帮人没有什么区别。
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这点小事,并没有打搅到唐小野欣赏这阴之城的兴致。
“可恶,区区一个火之城的小少爷,也敢在阴之城里肆意妄为,难道阴之城就没有人管他吗?”水清娴愤愤的瞪着那火少叫道。
“这个……清娴姑娘,你不与这些人同流合污,你自然不知这些人为何敢在阴之城里肆意妄为。凭他们老子的实力的确他们不敢在这里胡来,可是凭他们那群公子哥的实力,确实有这个本事。所以,也没有必要为这些烂人坏了自己的心情!”陈天水在一旁略带无奈的劝解着水清娴。
“修行之人,本就是要平那天下不平之事,如此这般都无人管问,那这些人和俗世的那些恶少有什么区别?”水清娴很傻很天真的说道。
“那你就去平这不平事啊!”唐小野不急不慢的说道。
“我……”水清娴脸涨的通红,她也就是过过嘴瘾的本事,先不说那烈焰驹,就是那火少的本领也不是她能够对付的了的。
“说了不做,不如不说。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将这些事记在心里以此来激励自己潜心修练,将来再看到这种不平事的时候,你能去管一管!”唐小野面无表情的说道。
水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这么好,若不是在临行之前水意寒千叮万嘱的话,估计她现在已经暴发了。
水清娴愤愤的昂头前行,心中愤愤的嘀咕着‘唐小野,我看看你是不是像爹爹说的那样厉害,如果不是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按规定,所有不是通过自行修练进入阴之城的人都要到守城官那里去交上自己的推荐信,然后再到那与各自级别相应的城区里生活。
水清娴显然不是第一次来阴之城,轻车熟路的就带着几人到了守城官那里。
“要不是没法吃到肉、喝到酒,我还真以为这里是人世了。乱七八糟的规矩还真是不少!”看着前方那守城官所在的官营前面那条长龙,唐小野情不自禁的就抱怨了起来。
“也不是这样,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不妥善安排好这些靠人举荐进城的人,怕是他们会被那些在通过自己实力到到这里的人给欺负死的。”水清娴在一旁轻声说道。
唐小野没好气的说道:“什么玩意,这他妈的是仙境,又不是人世,干点什么还得排队。草!”
也不能怪唐小野会不爽,丫的前面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那守城官所在的官营不过是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帐篷而已,里边总共就三个人,一个收信,一个阅信,一个安排去处,而排在唐小野前面的人,足足一百多人,这要是一个个的来批阅,得到什么时候?
虽说不管是排一天还是排一年都不会觉着累,可是站在这里无聊不是。
不爽归不爽,唐小野也只能是无奈的在那里一步步的向前挪动着,入乡随俗嘛,谁让自己来了这狗日的阴之城了呢。
唐小野也不知道自己排了多久,反正总算是能看着那面无表情的审阅官了,应该很快就能轮到他了。
“哎,你这人,怎么插队啊!”
“我插队怎么了,守城官都没有说我,你哪来的屁话!”
“你……”
“怎么着,你不服啊!不服就说,老子是雷之城的雷横!”
正当唐小野感觉到春天快要来到的时候,前面却是发生了一点小事故。
只见一名凶神恶煞、满面杀气的汉子正怒目圆瞪的冲着那群苦逼情年叫嚷着。
雷横二字一出,那些原本还对他插队有些不爽的人立马就消停了,一个个的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的向后退了退身子。
“雷横,他就是雷横!”龙飞面带惊色的说道。
“嗯,没错,他就是雷卫三徒之中的刮天雷……小爷,别去!”陈天水的话还没有说完,当他看着唐小野杀气腾腾的朝着那雷横走过去的时候,吓的脸色都白了,连忙就是上前准备将唐小野扯回来。
几步之遥而已,再加上唐小野又是满腔怒气,等陈天水反应过来的时候,唐小野的手都已经搭在了那昂首挺胸的雷横肩膀上。
正要将推荐信递给守城官的雷横怒目瞪着唐小野叫道:“你不服?”
“不服,怎么的(di)!”
雷横足足比唐小野高了两头有余,说话的时候唐小野都得仰头看着他。
“狗日的,还真有不怕死的鸟,不服没关系,老子打到你服!”雷横一脸凶相的叫道。
“噗!”
“唰!”
唐小野的双手突然分别生起了一团黑火和一团蓝水,未等那雷横做出反应,他就已经将那黑火与蓝水推进了雷横的体内。
“小爷都没有插队,你他妈的敢插队,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插队者,弄死之嘛?”
“呼……”
“滋啦啦……”
话落之时,那雷横的胸前也是冒起了熊熊烈焰。
火势虽然很急也很大,但是离雷横近的人都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火热,相反还感到了丝丝阴凉。
用焚心火来烧人,用寒心水来避免火势伤到他人,估计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唐小野能做出来了。
换作平时,估计唐小野最多是教训教训这个雷横,可是今天不同,他那一肚子火正愁着没地方发呢,这家伙就自己冒出来了,那能怪谁?
无息亦无声,雷横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就化成了一地焦灰,一道清水流过,将地上的焦灰冲涮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