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丰和康英他们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们和几名看守,陈柔看着我问道:“烦啦,你打算怎么办?”
我指着汪新知道:“咱们都听汪警官的!”
从农家出来,我们便往镇上而去,这里的小镇,用脏乱差来形容它都是夸奖它了,马路上到处都是垃圾,即使是冬天,仍旧能够闻到阴沟里的臭水味,房屋就像是堆在一起的积木一样,相隔的距离不超过一米,后果就是将光线堵得死死的,房间里大白天的都要开灯,不然的话与晚上没有什么区别。
街上倒是挺热闹的,买货的,卖货的,最多还是开赌摊的,因为一人民币相当于三千六百越南盾,赌场的呼喊之声乍听之下能镇住人的:我押三十万……我押五十万……我押两百万……
将汇率一刨,特么的最多的也就押个五六百块而已!
就是这样的小镇上,却建有一幢高三十层的楼房,据说是移动运营商建信号塔,反正也要建那么高,还不如建一幢楼,楼房可以卖,楼顶还能够安装信号塔——反正第三世界国家对于幅射什么的也并不是很感冒!
我们要去的,正是那幢高楼,晃晃荡荡的电梯将我们送到了二十五楼,站在一间房门前,汪新知指了指自己的衣角,我抓住他的衣角,立即就感觉到了异样,我撕开衣角,从其中取出一枚钥匙,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一股子霉味扑面面来,这房间很久没有住人了,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只小小的衣柜,便什么都没有了,安全屋?被关丰带去了安全屋的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这三个字!
我随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安全屋最注重的是安全二字,像关丰选的安全屋,在一片民居之中,而且有数条通道可以逃走,是名符其实的安全屋,这里么?楼屋太高,通道只有两个,只要敌人守住了两个出口,就被瓮中捉鳖了,根本无路可逃。如果这也叫安全屋,那真不知道什么才是不安全的屋了!
汪新知伸手指着衣柜,似乎是让我将衣柜里的东西取出来,我打开衣柜,里面是一个背包,我提起背包时,汪新知已经走出了门,我们赶紧跟了过去。汪新知乘电梯上了顶楼,来到了天台上,他指着背包,示意我将它打开来!
我心里迷惑:这个汪新知,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还是将背包打了开来,背包之中,是一架高倍的望远镜,见到望远镜,我隐约明白了汪新知的用意,将望远镜架好,向着关丰他们行进的方向望了过去。
有汪新知的指点,关丰他们的这个袭击毒巢可谓是奇袭,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可能一举而成,因为他们在本地扎根太深了,如果能够大幅地削弱他们的力量,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毒贩之中很多人都会跑掉,可是想要将跑掉的毒贩揪出来就难了,你不可能在每个人的身上都装一台定位器吧?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站在高楼之上,还有一幅高倍望远镜,可以将他们所有的逃亡线路,目的地都标注在地图上!然后按图索骥就可以,这绝对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斩草除根的必备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