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这一年的春节 (9)(1 / 2)

四月十八日,周六。

今天开封的天气预报是有雨,不过目前还没有下。

我本来是每周六休息一天的,会订这一天,是因为过去小灰灰和q7都放假,算是一家人在一起聚聚吧。

不过这周的休息日好像在周一就用掉了?也忘了那天做了什么事,好像是去看小灰灰的二姑?

果然我的记忆力和鱼也差不多了。

早上起来先吃了一片阿胶糕,十几个巴大木,一个苹果,目前还没有吃早餐,因为想喝胡辣汤,准备一会儿出去买。

我码字一般就是写个十六行,干点别的事,所以先打开机子,来写一点。

让我们再次回到初三——这一天到底过不完了!

开封的习俗是这样的。

初一在男方家——如果还没结婚的,就是跟着老爹去奶奶那边,如果结婚了,上面还有长辈,大概率是同老公去那边的爷爷那里。小灰灰的爷爷奶奶已经去世,但牌位在他大伯那里,所以虽然大年初一我们虽然会到公婆那里,下午却是会拿了东西去他大伯那里,对着牌位鞠躬。

初二在女方家——操作模式同上。

初三扫墓烧纸祭祖。

父亲、母亲、祖宗,一天一处,所以这三天在我们的概念里,是春节最重要的三天,过了这三天,虽然还在放假,就好像年已经退了一层。

当然,按照过去的传统,那是不出正月,都还能说大年初几、十几的。

但感觉到底不一样,对于小孩子们来说,也差不多意味着压岁钱收的差不多了。

我姥姥姥爷去世的早,所以我小时候大年初一是在奶奶家,大年初二还是,对于我来说,大年初二要比大年初一更热闹,因为姑姑们都回来了,于是非常热闹。当时不知道这种热闹会让大人们多么头疼,就只记得更多的压岁钱以及玩伴。

实话实说,我小时候的压岁钱大多能自己留下,父母并不收走。

当年他们做生意,也看不上我这千儿八百的,但在一个大人们工资也不过二三百的时代,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不过我血液里的松鼠症很有作用,一般我会在这头三天浪上一浪。

比如去公园没有次数的坐碰碰车——开封那时候只有一个汴京公园算是对小孩比较友好,有猴山,还有个儿童乐园,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碰碰车和激流勇进,不过是简易版的,大概就是爬啊爬啊,爬到一定高度,然后猛地冲下来——就冲那么一下。

高度不够,长度也不够,不过对于当时来说已经足够刺激。

现在想想,真要说那时候无知所以无畏——那有什么安全保障啊!连安全带都没有!全靠两个手去抓!

这种活儿,我一般会带着我堂弟一起干,我们俩能在一天花掉二百块!

此外就是电子游戏,现在又叫街机。

大概就是利用摇杆和两三个按钮同机器里的人物,或者其他人pk。

我玩这个比较一般,一般会去摸苹果机和电子麻将。

这两个都是赌博性质的,麻将不用说,苹果机就是下面有很多按钮,就是什么苹果啊香蕉啊橙子啊这些,你可以单选也可以多选——多选显然要多出游戏币,然后按开始,机器旋转,最后停下,如果停的是你选的那个地方就是中了,如果不是,那就赔了。

我平时不怎么玩,过年的时候自动就有浪一浪的想法。

然后我就发现,平时小来小去的玩,大概率是输的,反而过年时期的“豪赌”往往是不输不赢。

我记得有一年,忘了是初几,反正是吃完饭,我摸到家门口的电子游戏室,换了五十块钱的游戏币,昏天暗地的玩了一下午,最后还赚了几块钱。

但也就是这么浪了,再之后我就不会这么花钱了,当然,手头还是要比一般小孩松散的多,但五十、一百这样大张就会存下来了。

一开始我会把钱放到抽屉里。

后来就发现不行,我爹会偷——如果他打牌一时没钱,就跑到我这里来拿了,有一次我辛辛苦苦了存了两千块——真的很不容易,因为我的压岁钱是没有这么多的,一般不会超过一千块,所以剩下那一半是我存平时的零用存下来的。

我们家发生过很多狗血事,从我小学开始就开始,但在我初中毕业前,基本上没因为金钱受过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