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余懵逼了:这是——吓晕了?
古人的胆子也忒小了点儿吧?
林羡余撇撇嘴,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是,若能十分锺就报了仇,岂不更爽?
郭贵人既晕倒了,林羡余便撤了“惑人”神通。
大老鼠瞬间消失不见。
这东西本就窜得快,突然不见了,底下宫女太监也只当是跑掉了。
还有那位苏答应,第一时间就跑到假山后头躲着,这会子也是吓得花容失色,浑身瑟瑟发抖。
青兰连忙道:“小主,也不知道那老鼠窜到哪儿去了,咱们还是赶紧回余音阁吧。”
今日也看够了好戏了,林羡余点了点头,便叫青兰扶着,施施然回去了。
回到余音阁,青兰连忙关上房门,又捧了一盏奶茶给林羡余:“贵人喝口热奶茶压压惊吧。奴才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大一只老鼠呢。”
林羡余暗笑,通常情况下,老鼠的确不会长得那么大那么肥,但为了吓郭贵人,她特意放出了这么一只plus版本的虚拟老鼠。
在她眼里是虚拟的,但在旁人眼里,却是真实得跟真的没什么区别了。
青兰小声道:“这郭贵人也是恶有恶报!”
林羡余暗暗偷笑,“你私底下着人打听一下郭贵人如何了?”
“是,小主。”
傍晚的时候,青兰将打探到的消息附耳禀报林羡余:“小主,郭贵人方才已经醒了,不过被吓得不轻,似乎还摔伤了腰,脚踝也扭伤了。贵妃娘娘已经发了话,撤下了绿头牌,叫她好生将养。”
林羡余心中暗笑:叫你嘲笑老娘,现在你也不能侍寝了,咱们一个待遇!
“苏答应没事吧?”林羡余忙问,这苏答应与她无冤无仇,今日貌似把她也吓得不轻。
青兰忙道:“苏答应看着娇弱胆怯,倒是没什么妨碍。”
林羡余点头,毕竟她没让那只大老鼠也没往苏答应身上扑。
因刘贵人风寒未愈,郭贵人又受惊摔伤,皆不能侍寝,倒是叫苏答应、春常在多蒙宠幸几分。
只是这二人位份不高,性子也不似郭贵人那般张扬放肆。
一时间,山容水泰倒也还算平静安宁。
林羡余便也能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原主刘弦玉虽是包衣出身,但也是官宦之女,因自幼是个美人坯子,所以其父刘满倒也十分栽培她,自小请了先生教导女儿读书识字,又因刘弦玉在音律上颇有几分天分,刘满便延请了琴艺大家教导女儿抚琴。
故而原主有着不俗的古琴技艺。
虽说上辈子、上上辈子,作为着姓大族格格,自小也都是学过琴棋书画,但琴艺都只是入门水准,远不及刘弦玉古琴造诣深厚。
养病的日子,甚是无聊。
虽然她也偶尔出去“透透气”,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呆在余音阁静养。毕竟她是病号,总是出去溜达,难免惹人怀疑。
林羡余闷得无聊,便在余音阁廊下弹奏古琴,只当给自己解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