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酒店里酒宴桌席的贡酒,都是出自这里,这边有馆藏的酒窖,一般不对外人开放。”江寂顿了顿,继而补充,“这个酒窖不属于这家的老板。”
“那属于谁?”
季明珠来了劲儿,其他的不说,她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土耳其人。
“并不属于谁,算是合作投资的项目,和申城那边的人。”
“欸——可是你不是说这个江氏有入股,怎么又关申城那边人的事了?”
季明珠眨眨眼。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江寂定定地看向她,“你现在想要喝酒,是不可能的事。明天还要去直升飞机的基地,你要是现在喝了,能起得来?”
乍然被戳破心思,季明珠有些挂不住。
她以为自己兜兜转转,还铺垫了这么多,还能忽悠一下江寂呢。
结果呢!
这狗男人似乎是成了精,不把她扒开不做人了是吧,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女孩子的小心思,什么叫做婉转的渴望吗?
“柏悦那边的酒窖,珍藏的比这个多。”
“我知道啊,但是俗话说的好嘛,家花不如野花好。这花嘛,还是外面的香。”
季明珠懒洋洋的看着他,嘴边噙着笑,朝着他挑了挑眉。
江寂嘴角似是勾了下,但转眼便不见了,快的让人感觉,他方才是不是真的有情绪上的波动。
“外面的香?”他缓缓重复季明珠的话。
江寂声音平铺直叙,像是在讨论一件再也寻常不过的事,“可你刚刚啃我的嘴,还啃的很起劲。”
“.........”
什么叫啃他的嘴?!
什么叫还啃的很起劲?!
“我那是不小心磕的!”季明珠当即从软塌上跳起来,价值不菲的拍摄装备被随意地丢掷一边。
“随你怎么认为。”江寂敛下眸来,平声陈述,“反正我嘴角破了。”
这语气,仿佛她是个拔dio无情的渣女,还是十恶不赦的那种。
……
季明珠是不知道江寂怎么说出自己嘴角破了的这句话的。
怎么,是破了零点零零几微米的那种破吗!
这人脸皮还可以再厚一点!
她怎么看都觉得他面皮没受到一点损伤,冷白似玉,完好无损。
这样的念头大概是执拗过了头,怨念也颇深。
季明珠就差夜晚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打着手电筒,去细细查看,顺便再拍下证据,以示清白了。
不过话说回来——
江寂的唇,她只碰到了个边儿。
也没亲,也没啾,也没嘬。
也没深吻伸舌头。
她压根没占到便宜,还要被指控她伤了人家的嘴角。
下次她要是再碰到,干脆就遂了他的愿,给他啃成香肠嘴!
季明珠这样想着,清晨用早餐的时候,一口气啃了四根香肠,中途还抢了江寂的一根。
只不过,一想到江寂性感的薄唇被啃成香肠嘴,她就觉得很好笑,莫名的喜感。
季明珠幻想了下那个画面,乐不可支地笑出了声。
江寂很少看她有笑成这副模样的时候,当即抬眸,目光悠悠地探过来,像是询问。
季明珠接收到了感应,登时高傲如白天鹅,摆着谱,收敛起笑容,睨他一眼。
两人回鄞城的行李大致整了下,季明珠就等不及地拉着江寂去了直升机基地。
普通游客不准携带任何拍摄设备进入,但是贵宾通道,就能享受更豪华的机型和更优待的服务。
这边江寂算是话语权较大的股东之一,所以季明珠得拉着他,找好角度去俯拍。
被科普了一些安全知识以后,两人签了担保协议书,这才一齐上了直升机。
随着停留,检验,启动,等到直升飞机缓缓上升到一个平缓的高度,开始巡视环游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
飞行员是一名土耳其人,中英土耳其语三国语言汇通,说话还十分有趣。
一路上都是季明珠在和他交谈,江寂只静静坐在另一侧,并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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