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三名师兄弟已被凌正和楼夜雨、凌思旋三人逼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完全无法给他任何的帮助。
白英扶着还在流血的左肩,他完全都没有止血的意思,倒是让木清风、苏帛二人对他有所改观了。
“还算是条汉子,可惜走错了路。”苏帛摇头道。
“要是他肯加入山神帮的话……”
“不行!”
滂滂和赵欺夏同时喊起来。
滂滂是觉得山神帮再不耻这种悟魂阁的叛变弟子是完全无法吸纳的,要不然可要成江湖上的笑柄了。
而赵欺夏可对斩掉她的索魂香的家伙没什么好感,不是正好是喂炉的时间,她早就做出另一根香让这位白英好看了。
“都听到了,不行!”玄飞笑道。
木清风无奈的喊着白英:“我敬你是条汉子,你是要自尽还是我来?”
白英脸色惨白的瞧着木清风,突然大笑道:“你以为你是在帮悟魂阁的忙?狗屁!像凌风那种迂腐不化的人怎能领导悟魂阁,你这是毁了悟魂阁!我白英虽说不成气,但走上这条路就从来没有后悔,什么自尽的话,你全都收回吧,咱们再来见个高下。”
说着,白英握着长剑的右手狠狠的一紧。
苏帛叹了口气把头扭到另一边,就算白英之前的实力要略强于木清风,可是现在却是比木清风要差得远了,他要再打的话,那无异是把命送给木清风了。
在这种情况下苏帛是万万不会出手的,苏家人虽说是守墓人,可一直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刚才跟木清风联手,他都觉得有点不耻了。
不是白英这干人实在是太麻烦的话,他根本就不想要靠这种方式来取胜。
玄飞则没那么多想法:“他是木桐的帮凶,木桐做出欺师来祖的事情,就算是他再硬汉,他就没想过以前做那种事的后果?他对得起他自己,但他对得起被木桐伤害的人吗?哼!别以为装出这种样子就能得到别人的同情,要想得到尊重,得要一辈子做的事来算,这时候再撑什么架子,算他妈个屌!”
玄飞泼皮一样的口闻在数落着白英,说的却是至理明言。
浪子回头是不错,但他妈的也得看浪子做了什么事,杀了人,转回头说要剃光头做和尚,那以前的事就不算了?他妈的简直是荒唐!
玄飞的话让木清风一凛,那短暂出现的软弱之心全都收回到了腹里,他心知面对着的是一个欺师来祖的家伙的帮凶,是个万恶不赦的恶魔。
就算是山神帮以前在长白山一带行凶无数,可从未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争权夺利是一回事,打家劫舍是一回事,轮*奸就是另一回事了。
白英看着木清风眼瞳中的决然之色,知道死期已到了,不禁仰天长叹:“天不假人啊,要是没有山神帮插手的话,这悟魂阁在木桐师兄的主持下肯定会是另一番局面。”
“我看不出会有怎样的局面。”玄飞突然说,“我不认为悟魂阁在深山中修炼魂气有什么不当之处,要去尘世中取那功名利益,不如在这平静安宁的所在,静修魂气一途。”
白英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懂个屁!”
“我是不懂!”玄飞的表情比他的更冷,“但是我活着!”
话音一落,木清风像穿云燕子般射向白英。
白英勉强提起长剑想要挡格,被木清风催枯拉朽一般的从他的身体中间切过,整个人从天顶到裆部被切成了两半。
木魂刃的锋利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直到木清风穿过白英许久之后,他的整个身体才从中间分成两半,直到倒在地上后,他那肠子内脏才滚出体内,洒得满地都是。
本想睁开眼看个清楚的凌一宁,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脸白白的抓着玄飞的胳膊。
无论她的实力强到什么地步,她永远都是那个温柔良善的女孩。
“太惨了!”赵欺夏感叹道。
玄飞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她,赵欺夏可不是胆小怕事的女孩,自然不会怕这些场景了。
“我是说他们的下场。”赵欺夏解释道。
玄飞登时明白了。
木桐、白英带着众弟子赶来夺权,还准备了金魂剑阵,子敬等内应,谁知落得这样的下场,说不惨,那是骗人的。
“套够俗话,他们是不恰当的时间,来到个不恰当的地点,找了一帮不恰当的对手。”玄飞砸巴着嘴说。
要是没有山神帮的人的话,真是很难说木桐不会突袭成功了。
就光是子敬一人,即使是在凌风有准备的情况下,他都能给凌风造成不小的麻烦,还有青、白二道,他们可是能拖住楼夜雨和凌思旋的人。
等金魂剑阵一施展,怕是悟魂阁第二代的弟子全都要魂归九天了。
玄飞看到楼夜雨、凌正将那三名白英的师兄弟制服后,走了过来。
“还有两名长老没露面,按理说打成这样,他们早该出现了。”楼夜雨皱眉道。
悟魂阁共有三名长老,除去子敬外,还有淳木和祭歌两人。
其中子敬是凌风的师兄,而淳木、祭歌都是师叔辈的人,两人实力虽不如凌风一般的骇人听闻,但都是超出子敬的强横人物。
就年齿来说,淳木、祭歌虽是师叔辈的人,但年岁并不大,比凌风还要略小些,没什么听力障碍,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还没露面,楼夜雨难免会疑惑了。
“你们俩,去看看淳长老和祭长老怎么在做什么?”
两名闲得没事干的悟魂阁弟子被楼夜雨叫去后面。
现在悟魂阁的弟子除了看管着被制服的四色弟子、黑袍弟子外,实在没什么事干。
总不可能掺合凌风和木桐的战局吧,就算有那个胆子,可有那个实力吗?
山神帮四坛弟子缓过劲来,纷纷围在了玄飞的四周,毕竟保护帮主是这些弟子的应有之义,而总坛的那十名弟子也同样的站着玄飞的左右。
半晌后,被楼夜雨叫去的那两名悟魂阁弟子脸色惨白的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