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饿鬼界里,想要找御姐只怕是很难的了。
这里的御姐就算是有,那都是大妈级的,对这位比她们还要大出数倍甚至有可能是数十倍的家伙她们能感兴趣那才奇怪了。
阿灏大概的跟他解决了那果冻是什么玩意儿,玄飞就从水里回到了平台上。他的手里还握着那能喷出果冻的忘情石。
“喔,你是说那种浮衣?嗯,那种浮衣是这块石头的一种异能吧,算是吧,这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宝物了,原来是水鬼王的藏宝,被云道人打赌收来后,就直接的将它给藏在了这里……”
“你知道它藏在这里?”
“还有水鬼王?”
阿灏和凌一宁问出了两个不同的问题。
小基很有风度的采用女士优先的法则,先回答凌一宁的问道:“水鬼王是有的,那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前了,那时所有的水路都是通的,在这些水路里,有一位异变的水鬼,他拥有绝高的智商,他又拥有绝强的实力,他将所有的水鬼全都收在了帐下,就成了水鬼王,比之一般的罗刹他的实力都要强一些,有人说他可能比罗刹王稍弱而已,我看呢,可能还差得远了。”
一口气讲了这样许多话,小基觉得话也多了些,他就往那洞里的钟乳石上瞧了半天,才继续回符号阿灏的问题:“我不知道云道人将这忘情石放在这里,我只知道他将忘情石藏了起来。”
想也是,这小基虽说看起来冷漠,可他也不会任由大家处于险地。
玄飞握着手里的忘情石看了他眼说:“你是听那云道人提到用这个法子将这忘情石给封住的?”
“嗯,他算得上我不多的朋友之一。”
说完,小基就很洒脱的一转身,一脸忧郁的走出洞去了,他的步子极慢,带着很深的哀伤,像是又想起了跟那云道人的往事。
谁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就是个谜一样的人物。
他永远都是那一副谁也猜不透我,我也不想看透谁的样子。
可很多人看着他都有一副被看透心事的感觉。
玄飞掂了掂手里的忘情石将它扔给阿灏:“拿着,晚些问小基那水鬼王现在还活着吗?”
“是。”
从山洞里出来,才知道所有人的搜索都快要完成了,毕竟这雪泥山虽大,可大的步伐却是不慢的,这些带来的佛将在找人这一环节上那可是很有经验的。
“先前发生的那堆灰烬,可能是别的东西,有可能是什么妖怪被烧成灰的尸体……”
凌寒说道,他看这个倒是很准的,玄飞只能听到他跟橙女王说的话,和那里传来的声音,却无法看到图象,自然猜不到那可能是被烧成灰的妖的骨灰。
“那这样看的话,那冶星竟然又跑了?”玄飞失望的说。
不过想来也是,就算他之前不跑,那泥老母跟荆三娘打起来的时候,他要再不趁乱而逃,他那脑子就算是白长了。
谁不知在那时情况下,再加上泥老母跟玄飞他们对答,已经暴露了玄飞的存在了。而那打起来的时候,也是很是凶险的。
冶星也太能滑脚了,玄飞摸着下巴一脸的郁闷。
赤佛帅和橙女王也是郁闷无比,好在这回也不算没有收获,至少得了一块能喷果冻皮的忘情石,还知道了那罗刹王下四胭脂鬼将之一荆三娘的实力。
在说这荆三娘就冲着她能将这大半个山峰都削下来,那她已经是稳在赤佛帅和阿灏之上了。
要是不算是阿灏的密迹咒等召唤佛咒的话,那是这样,可要是召唤出密迹金刚的话,那就要重新计算了。
而她要跟玄飞和小白打还是要差一些。
要不是刚才那实在是怕整个雪泥山都要垮的话,那叫小白一口青焰,就能将这整个山峰给弄没了,全都烧没了,连这雪泥山上所有的雪泥都能烧个干净了。
可这也太暴力了,玄飞没想到,要不然他可不管那么多,最好将那冶星都给烧死了才算。
大家在山下整理东西,那带路的鬼卒一脸钦佩的瞧着大家,毕竟能将山峰都挡住,还能将那洞里的水鬼都消灭,取得传说中的宝物忘情石,这任何一件事都是他无法想象的。
比许城主可强太多了。
本来也是,有那基爷在的对伍能差吗?可基爷也没动手啊。
光是这些人对手就能做到这些,这些来自人间界的人和来自审判界里的游魂可真不是好惹的。想许城主还让我秘密的监视这些人,就算是监视了,可他是这些人的对手吗?
但这些事都由不得这鬼卒操心了,他可深知自己的老大是个怎样的人,该不多嘴的时候,就绝不多嘴。
……
许用坐在房间里听着那鬼卒说的话,眼睛都快睁出眼眶来了。
“你是说他们将那半个山峰都给毁了?”
“不,城主,是荆三娘将山峰给斩断了,而玄先生将那从空中落下来的山峰全都给挡住在半空中就击毁了。”
许用大汗淋漓,妈的,这姓玄的实力也太强了吧?
他身前的抽屉里放着一封信,想来要不要告诉玄飞他们的好,原本还在担心这件事要说出去的话,他们会以为自己是挖坑给他们跳。
现在看来,他们强到这种地步,那就种是坑他们都能将那坑给填好了。
想定了,他就起身挥手让那鬼卒先离开书房,他快步去院子里找才回来没多久的玄飞他们。
却不知玄飞正跟小基在屋子里密谈。
说是密谈,其实只是他问,小基在答。
小基虽说是个木讷淡薄的人,可他也是尊敬强者的,玄飞无疑是这些人里最强者,他也看出玄飞的实力来源很怪异,说不定还有些渊源,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云道人虽是鹤妖,却是奇葩,当年他就算是在饿鬼界里也被称为是十大高手,不在荆三娘、泥菩萨她们之下,你问他还活着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可能还活着,可能没活着。我都好些年,好些年没见到他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