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酒席,没有喝过头,哪里会跟她扯那些。
再说,她说的事正是玄飞要去办的,没必要再跟她交流什么。
凌一宁倒有些不忍的瞧了她眼说:“梅掌门,要不先坐下来吧。”
梅赛雪看着玄飞,等他用筷子点了下长凳,她才心里惴惴的半片屁股坐在凳子上。
那些在雪月楼里吃饭的修行人都吸了一口气,幻想着那长凳是自己的下半身。
要是能让她那异于常人的臀部坐下来的话,那该多好?
都是些色胚啊。
等到玄飞擦了嘴,抬起头,这位牡丹派的掌门立刻正襟危坐的将双手放在大腿上。
瞧着她那件小得连毛毛都非得缩小才能穿得进去的t恤衫,衣领很大,半拉的胸部都露在外面,雪白动人,中间有条极长的乳沟。
玄飞就笑了:“梅掌门,你来找我谈事情,犯不着用美人计吧?你就算将那里挤成了阿里亚纳大海沟,我也不会给你任何的便宜。”
梅赛雪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她接到弟子的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夏威夷,直接就飞回来,到这长白山雪池村来了。
虽说她早就不怕寒冻了,但穿成这样,也让李谦奇怪。
她那张俏脸煞时一红,低下头不敢说话,心跳加速。
那苦啼某方面的特长还不错,但也未必就是她遇到的男人中最强的,她也懂得一些相术的常识,看玄飞的拇指特别的粗长,就清楚他那里也绝计小不了。
而看凌一宁那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就清楚,玄飞的驭女之术,实在要强于苦啼数十个等级,有的时候并不是粗长就成了,但综合起来的话,玄飞绝对要比梅赛雪要遇到的男人都强得多了。
她那脸红得莫明其妙,凌一宁心里有数,伸下手掐了玄飞一把。
却差点被玄飞抓住她的手,搞得她的芳心也是大跳。
“李谦,把人清了。”
所有的修行人都被清了出去,有些看到热闹没有看了,心里有点不痛快,可也不敢说什么。这是山神帮的地盘,这说话的还是修行界的第一人。
不想早早投胎的话,那就老实一点听话。
这点觉悟,这些少说也是三魂以上的修行人还是有的。
把门关上,李谦也坐在一旁看着。
基爷带着小白三个妖怪到后面厨房里去吃面了,六法兽除了那真就像是玄飞将她的初夜夺走后,一直都没鸟她的一脸弃妇模样的天法兽站在一旁,其它的也走了。
赵欺夏本就没跟来这里,她在重庆,而樱宁却在楼上计算着要移脉的时辰。
光这个就够她算的了,这东北可有一百九十九个节点啊。
“说说吧,出了什么事。”玄飞拿出一根牙签剔着牙问。
他虽说没有回到那种变态到随时都不把人当成人的状态,但是偶尔也跟个地痞差不了多少。
凌一宁将他那踩在凳子上的腿给拨下去,玄飞冲她一笑,就看向梅赛雪。
“牡丹江那里出了件怪事,江面上在被风吹动的时候,泛起了一层层的血水……”
这话倒让玄飞感兴趣了,血水?
江面上的血水,这倒是有点像是血潮汐。
按理说血潮汐这种现象只有在钱塘江才会出现。
这是种极为不详的预感,一般出现后,钱塘一带的人家都会收拾好东西逃难。
说不定那钱塘江水就会倒灌到市区里,这千百年来都是不变的。
牡丹江也会出现血潮汐?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还没开始移脉,那就有不详的预感了,也不知那秦阳说的办法管不管用。
看到玄飞没说话,梅赛雪有些着急:“钱塘江的血潮汐我也知道,会不会是牡丹江也要出大事?”
牡丹派并非只是因为她们那一大堆的女弟子都喜欢在黑色的旗袍上绣着红牡丹而命名的,实际上呢,也是因为牡丹派是在牡丹江。
玄飞瞧着着急的梅赛雪咧嘴一笑:“就算出大事,你们那些女弟子不会逃到雪池村里来吗?这里的修行人那样多,也不在乎多几个。”
梅赛雪现在是四魂强者,托的是那天地灵气大泄的福,但她的女弟子大半都仅是双魂强者,最强的是她那七位女弟子,现在都是三魂强者。
上雪池村就无疑是要跟那位能只手将天门灭掉的苏叶全作对,这种决断她一时还做不出。
既想要玄飞帮她解这天相,又不想出力,这种好事,只有这个梅赛雪才想得出。
“虽说牡丹派我没有让山神帮强行吞掉,当时也放你走了,只是,你这想要便宜,又不想付出代价的作法,我看着都嫌恶,”玄飞将牙签一弹,准确的落到垃圾筒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天底下有这样好的事吗?”
梅赛雪的脸胀得通红,她当然知道没有。
“我明天就要去牡丹江,你可以跟我一起走,但这件事你得想清楚了。”
玄飞懒洋洋的揽起凌一宁:“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也关系着整个牡丹派,两百年的门派,要说毁就毁了吗?”
梅赛雪心里一震,看着玄飞跟个小流氓一样的揽着凌一宁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