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转身要走,便又问道,“雁风骑的如何?”
好月回道,“多谢五爷厚爱送了如此好马!好月感激不尽,日后做事定会更要努力!”
“呵!”冷峻的男人轻笑出声,“我不过是随意问问罢了,时间不早了,回罢!”
“是!”好月朝他低头以示恭敬之后,便退出了吉祥赌坊。
出了赌坊大门,她直奔回了三里路。
今儿个好月难得的早回了家, 刘氏与刘老太正在杀鸡杀鸭,安邦则在一旁偏头看着。
见着好月进了院子来,三人都均为惊讶的看了好月一眼。
“你今儿个怎的回的如此的早?”
好月手上提了些叶子菜,闻言,一边回话一边往灶房里走去。
“地里的事儿忙活的差不多些,我便早回了些!”
话间,已是将东西放入了灶房里,瞧着正蹲着旁侧看着她们杀鸡的安邦笑道,“你蹲在这做什么?有什么好瞧的!?”
安邦无奈的怂了怂肩,“我是想帮忙来着,但姥姥非说君子远庖厨,我闲的慌,便在一旁瞧着了!”
刘老太闻言,嗔了他一句,“你这孩子,你是家里的男子汉,且又是个读书人,读书人就该有个读书人的样子,这些活计都是女人该做的,你读好你的书便成了!”
这番话听在了好月的耳里,只觉得几分的……不顺耳。
毕竟安邦是自己的亲弟弟,她着实不希望他被刘老太等人惯的太过傲气。
“姥姥,你不能如此想,虽说有句话叫君子元庖厨,但也不能将安邦给惯坏了……”
刘老太闻言,瞧了一眼好月,“哪给惯坏了?这家务活计,本就不是读书人该做的!”
“姥姥应当瞧过不少读书人罢?哪个不是眼高于顶的?个个都傲气的认不清现实,觉着自己是读书人便了不起,安邦如今还小,不能将这些坏习惯给养成了,到时咱们家也来一个大爷,那可要如何是好?”
“唔……”刘老太显然不认同她这些话,“向来现实就是如此呀,哪儿有读书人去干家里的活计的?再且,这些咱们都能干,安邦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将来能有出息!”
“可好好读书却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用做!”好月扶额,“读书一样可以做活计,且哪个规定做活计又非是女人做不可?若真当咱们大南朝国难来临,届时安邦被你们调教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只会来去的几句之乎者也,那要如何生活?”
“你这话可莫要再说了!”刘老太忙是道,“什么国难不国难的,你可莫要在外头说,要是传出去了,你可得受刑法了……好月,姥姥知晓你厉害,但这些活计咱们也能忙完……你且去跟安邦去玩儿罢,这里不用你们帮忙!
再且你今儿个也难得的早回来,好好去歇息歇息!”
好月忽然不知再说什么了。
安邦闻言,倒是朝着刘老太甜甜一笑,“姥姥,那咱们就去玩儿了,您有事儿就唤咱们一声!”
说罢,便拉着好月出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