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气,“还是不劳烦义父了,此事,我来解决罢!”
不可何事都让五爷出面的。
牛婶闻言,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到底是不接话了,只在走出冰窖到了院子里时,又交代了好月一声,“等会子我去煮个蛋,拿蛋往脸上揉揉!过不了一日脸上也能好了!”
好月自是不拒,只点了点头 ,“成!”
说罢,正欲兜着冰块往院子里赶去时,北冥夜却不知从何处跑了来。
唔,依旧是万年不改的紫衣白带长袍,许是跑着来着,那额头上还可隐约见得密布的细汗。
二人就此照面,他也不管此时是否牛婶还在,只一脸紧张朝着她走了去,“我方才在大街上听了你得消息,可是有伤着你哪儿了?”
牛婶这人,随着五爷走南闯北,见识的东西也多了去了,自然没有那番陈旧的思想。
也不曾同好月打招呼,直接便去了灶房中开始煮蛋。
好月瞧着北冥夜这一脸十分紧张的表情,心中不禁觉得十分暖,“无事,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也伤不着我…只是我大姐,受了些伤!”
他是听着风声了得,知晓这两姐妹当中的一人被扇了一个耳光。
他明明知晓决计不是好月,可却仍旧是担心跑了回来,总是要亲自瞧了一眼才可放心的。
如今见着那吃亏的人不是她,北冥夜这也算是松了口气。
手上下的在怀里摸了摸,最后掏出一个瓷玉瓶子来,“这是这两年有改良过了得药,唔,比起三年前的那些效果更要好些,你拿去再患处抹了,不过片刻便能见效!”
好月接过,手上兜着得不快已开始融化的漏气了水来。
多余的话在一时间也不知晓也如何说,最后,张张嘴,却道了一声谢谢。
那二字,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倒也只显得礼貌,可偏生从好月嘴中说出,便只觉着很是生疏。
北冥夜伸手,弹了弹她的小脑袋,眼神举止间是满满的宠溺。
“何须言谢?只要你安好,我便放心了!”
好月正想着要说何话,可见着手中那布帕里开始滴答滴答的滴起了水来,她忙是回过了神思, “我先走了,唔,晚间有事儿同你说!”
所要说的事儿,自然是关于那借条的事儿……总得将此事解决才好的。
北冥夜并不知晓好月的心思,当下仅以为她是有何‘私密话’要同他说,便也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等着!”w
话落,好月再不同多说,只轻点了点头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当中去。
原地,只留下北冥夜双手抱起胸的瞧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声笑了笑……他这是已经中了好月的深毒,无时无刻都想着要见着她才好……
便是方才在大街上听人说起此事,他心中也从未有如此慌乱过,未曾听得清楚话,便只想着要先跑回来瞧瞧。
不过……这毒,他是甘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