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公子,定不是如此滥情之人!”小五解释道,“在无欢岛上有个规矩,一辈子只可择一偶,否则便要赶出无欢岛!
倘若公子、对清瑶有意,二人早便在一起了!”
“若是他二人真……真发生了干系,为了一个姑娘的清白,难不成北冥夜还能弃了她不顾吗?”
好月心中依旧有气,只觉着浑身都因此而不舒畅,“此事在我心上,总觉着是一个疤……你再多说也是无用,唔……”
说着,好月眉头一簇,“你如今跟在我身旁,倘若心还系在他身上,那便早些回到他身边去罢,我也不强人所难!”
话题怎么扯着又成了他?
小五眼眸垂了垂,“清瑶欢喜公子乃是无欢岛上人皆知晓之事,公子不喜清瑶乃是无欢岛上人尽皆知之事!”
“那你可是知晓,我们在滨州所遇见的萧门,便是马清瑶的的主意么!”好月眉头簇成了一个川字模样,“她想杀我,且毫不裸|露的想要杀我,莫非无欢岛上之人,个个都是如此狠毒?对待自己所不能得到的东西,便想要人命?”
“她……”小五显然愣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想杀你?”
“你觉着,倘若在滨州那一夜,你不曾及时赶到,我与我大姐可还是有命?”好月冷笑了一声,“皇上派人查出此事乃是马清瑶所为之时,你可知晓我内心当中的纠结?
你随在我身边多久了?也知晓我这人向来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可我对此事从来不曾多言……”
一说起此事,她便觉着自己真是懦弱无用,面对着想要杀她的仇人,她竟还能如此坦然的想着要隐藏,要原谅。
倘若不是有因为此事的发生,她也不会如此先翻脸的。
小五不说话了,他此时当真是不知晓要说什么的好,便干脆闭上了嘴。
直到半响之后,海风越来越要冷了许多,他这才清冷道了一声, “外头风大,天色又晚了,早些回房休息!”
倒还真有些凉意。
好月应了一声,紧了紧衣衫,吸了吸鼻子,敛起所有情绪朝着小五道了一声晚安,随即便入了船舱。
小五站在原地瞧着她远走的背影,又抬头望了一眼星空,最后……这清冷的少年也终是他叹了声气。
他只知晓他的责任便是保护好好月, 并未想过要陷入二人的感情漩涡当中,但终日瞧着她如此神魂不定模样,心中到底是有几分无奈。
事情就是如此让人头疼,他价格眸光又扫向了海外的另一岸,不知公子如今是否安好。
好月回到房内之后,因着谁不着的干系,她便干脆点了一盏灯,开始看起书来。
看的是些鬼怪论。
直到看到了夜色深黑之时,她这才带着几分困倦上了床,开始入睡。
——
从海上一直往西而行,每过一日,便会在日历上记上一笔,待好月偶然翻出日历瞧上一眼时,竟发现已是将要过年。
从十月初到如今,在海上航行了将近两月。
这两月来,遇见暴风暴雨涨潮时,他们便会将船停靠岸边,若是些个小风浪,则会逆风而上。
只是在海上航行的这两月,好月总在想着目的地将还会有多久,又总会想着,刘氏知晓她出海,又会如何暴怒。
说起刘氏,好月便又叹息了一声。
她千辛万苦的将三个孩子抚育长大,可三个孩子都让她十分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