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干笑一声,“哪儿敢呐,有什么能逃得过小仙女您这火眼金睛去?”
正当好月再要说,安月走上了前来,“我来罢!”
咿?
好月顿时一个激灵。
莫非苏南看出了什么,这是来想要将安月与伯言凑凑的?
这般一想,她也便干脆放下了手中已拿起的食材和烧烤刷子,再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顺带替安月又系了一块围裙。
便做便说着,“我先告诉你怎么动手,然后让先生来给你打下手帮忙!”
这打下手谁都能打,但好月就是指定了伯言,同时,还抬头一脸很是无辜的瞧着他,“先生没意见罢?”
伯言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随意!”
还当真是无比随意。
既是如此,好月当然十分不客气。
她先是给安月讲解了一下这东西要怎么烤,怎么刷调料,什么才是熟了之后,又交代伯言也帮着看看,可千万莫要烤焦了才好,烤焦之后的味道就大打折后了。
其实这些道理以及方法好月都懂,但懂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她常常因为不知晓几分熟而烤焦了东西。
所以……对于苏南而言,他真的希望好月能离这些东西有多久就多远。
安月对于厨艺方面本就底子,再加之好月说的详细,以及旁边还有伯言打下手……做这简单的烧烤,那也不过是十分简单之事。
好月这人尤其识趣。
见得安月上手以后,便也干脆解开了围裙,放飞自我的去玩儿了。
去河边翻翻螃蟹。
好月同苏南在河边玩的不亦乐乎,可轻言那儿却又闹了小矛盾。
轻言本是将何珍珠所吃的那些个瓜子皮儿给打扫了个干干净净,奈何何珍珠这人却直接将轻言都丫头给使唤了。
让轻言将这给弄了,将那给弄了。
轻言的好性子也只对好月、苏南与安月,先前还见着何珍珠是好月表嫂,便也给忍了,可她却得寸进尺到连端个水都要轻言动手。
于是,轻言怒了。
直接道,“好月姐姐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咱们这一群人里就你什么都没干!”
“嘿,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轻言声音本还不大,可何珍珠的嗓门却大的不行,直接拍了桌子,“好月姐姐说好月姐姐说,你好月姐姐还是我表妹呢,你算什么呀!不就是表妹半道上买回来的丫头片子么,不用你做奴隶你倒还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你!”
这话一落,所有人的眸光都朝二人瞧了去。
这话对于轻言来说,的确有几分伤人。
“我从来没把自己当主子,但你也不是我主子,拼什么你对我使唤来使唤去的!”
“就凭着我是好月的表嫂,都说长嫂如母晓得伐?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