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之下,顿时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
下一个出题人是南宫晟。
南宫晟的性子和父亲南宫秦一样端方严正,这是一件让南宫秦既骄傲又发愁的事。
南宫秦虽然端方,可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见的事、遇的人多了,如今又在官场摸爬滚打一年多,更是学会了一点变通。
而南宫晟正是少年血气方刚的时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容的一点含糊。
果不其然,南宫晟黑着一张脸开口道:“新郎官,请作一首迎亲诗!”
“这……”门外的小厮连顺顿时傻眼了,他虽然略有点文采,但让他做迎亲诗,那可就把他给难倒了。
“这什么这!”吕珩脸色阴沉,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快给本世子作一首迎亲诗来!”
见连顺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作不出一首诗来,吕珩终于爆发了,他一脚把连顺踹出了三丈远,口中大喝:“蠢货,连首诗都作不出来。”
连顺疼得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里却想着:如果作不出诗的我是蠢货,那连个字谜都答不上来的你又是什么?但也只敢心里想想,他还要命呢。
踢完了连顺后,吕珩还不解气,又狠狠地踹了一脚面前紧闭的二门,放下狠话:“他妈的,这么麻烦,老子不伺候了!如果还想嫁,你们就自己把人送到宣平侯府来!”说完,他张狂地把胸前的大红花揪下来,猛地摔到地上,然后冷笑一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