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你只要睁开眼睛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这倒也是。
尝试睁开眼睛,但眼皮似乎被粘了胶水。
“我眼睛睁不开。”她和他说。
“那就继续睡吧。”很是无奈的语气。
“嗯。”
被宋猷烈这么一折腾,睡意似乎减少了,眼睛是睁不开,但耳朵却自动收取周遭讯息,有飞机的噪音声。
好像,他们真在飞机里。
再次尝试睁开眼睛,眼帘也只掀开一半,当真他们在机舱里,机舱外,天色暗沉成一片。
“几点了?”问。
“晚上十点四十分。”
“我怎么上的飞机?”
“你说呢?”
现在她脑子很不好使,磕上眼帘。
再睁开眼睛时,戈樾琇已经在车上。
宋猷烈在开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间临近午夜,放眼望去,整条公路就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行驶。
“我们要去哪里。”睡眼惺忪。
“回家。”他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头发。
回家?这个名称在脑子转了一圈。
感觉真不错。
现在他们在约翰内斯堡郊外的公路上。
用宋猷烈的话:戈樾琇就像货物般从博茨瓦纳运到约翰内斯堡,起因是酒店管家因点的香薰是按照欧美人的配份分量,疲劳过度再加上过量的香薰导致于戈樾琇陷入昏睡状态,宋猷烈只能把她背离酒店,到达机场改成机场推车,在博茨瓦纳过安检时还闹了一个笑话,安检人员以为他干了坏事,最后他只能出示自己和陷入昏睡的女人是监护人和别监护人关系,才过关。
听完,咯咯笑个不停。
“就那么好笑?”宋猷烈问她。
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角,像有人在挠她痒痒似的,她也没办法。
“不能笑吗?”反问到。
他没应答,一副接下来他得专心开车的样子。
扯了扯他衣袖,拉长声音:“就不能笑吗?”
车子一拐,一个急刹车,停下。
睁大眼睛看周围,还没到啊。
大片阴影朝她脸上笼罩,想发问的嘴被堵住,在高速公路上违规停车,忽然吻住她的理由是他已经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吻她了。
“等……等着收罚单吧。”呐呐说着,可是呢,嘴角又要抑制不住荡开了。
烦死了,烦死了,笑得就像傻子一样。
看看,映在车内镜里脸上笑得乐开花的女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算了,算了,像傻子就像傻子吧。
都怪宋猷烈,干嘛忽然间吻她,吻她的人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被吻的人一副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样子。
太丢脸了。
她也要让他不自在,和他一番耳语,耳语间眼睛不时间往着某处。
说完,鼓动着,你看现在路上没别的人,即使是有车辆也只会增加刺激性,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继续开车,刺激事都是她一手包办。
他没应答,但很明显呼吸吐纳已经不复之前的平静,只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可是优等生,私下干奇怪的事情接受力很强,但在在公共场合干奇怪的事情优等生们总是放不开,类似于那些有偶像包袱的明星们,让这些偶像明星在路边撒泡尿是难上青天,即使路边一个人也没有。
别误会,她不是鼓动他在路边撒尿。
眼睛牢牢锁定在宋猷烈脸上,她在享受着装蒜让一名优等生饱受内心煎熬的成果:想是想,可是,这是在公共场所,那样……好吗?
火上浇油戈樾琇在行。
装模作样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宋猷烈我现在很想吃香蕉,香蕉很可爱,特别是刚刚摘下的青香蕉,可硬了。
“车里有香蕉吗,嗯?”吐气如兰。
没应答。
戈樾琇心里万般得意,很快她就可以撕下宋猷烈脸上那张优等生的面孔了。
“我要吃香蕉,我饿。”声音眼神都到位。
“那就吃吧。”宋猷烈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