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吧,自己已经尽力了!而且是冒着巨大的风险给他尽这份力!但愿刘柱能记住他的这份好!不,应该说是刘欢能记住他的好!这才是最关键的!
“哦,好,我这就去--”小关即刻往外走,赵牧晨房间的钥匙,他有一个备用的,每次从外面回来,都是小关给开的门。
小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刘柱立马喜滋滋地迎了上来。
“关处长,老板他--”
“老板请你进去--”小关很意味深刻地看了刘柱一眼。
“好,谢谢关处长--”刘柱握着小关的手激动地说道。
“我还有点事儿,你自己进去吧--”小关快步走开了。
刘柱也没多想,提着一个大包,快步往赵牧晨的办公室走去。
能见赵牧晨一面,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这个机会可得好好抓住!
“赵书记--”刘柱老远就喊道,脸上挂着有些牵强的掐媚的笑容。
“刘总,请坐--”赵牧晨很客气地说道,稳稳地坐在大班椅上,看着刘柱站在他跟前。
“赵书记,一直想来拜访您,就怕打扰您的工作--”刘柱站在那儿,不敢坐下去。
“刘总,有什么事儿直说吧……”赵牧晨直接说道。
“这……赵书记……”刘柱很是为难的样子,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是好了。
这话,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可是,今天不说,就没有机会了!难道眼睁睁看着姐夫被抓?姐姐昨晚找到他,哭得眼睛都肿了!
“赵书记--我,我是来替潘文道求情的,矿山的事情,他,他有责任,还请赵书记能网开一面,看在他八十多岁老母亲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好吗?”刘柱终于说出了口,满脸都是乞求的神色。
潘文道?赵牧晨看着眼前的刘柱,他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来求情?难道你送那四根金条,就是想为潘文道求情来的?
“潘文道是你什么人?”赵牧晨问道。
“是,是我姐夫--”刘柱小心地说道,“他当时也是一时头脑发热,就跟着那个顾二公子去干了--现在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愿意把他这几年从矿上分来的钱,全部上交,矿上的所有股份也全部退出,以后再也不沾染这个事情了,请赵书记放过他这一次,好吗?”
“呵呵,刘总,对于马口高岭土矿山的事情,一切都是按法律程序在办,我赵牧晨并没有插手,也不会插手,这个事情,你求我没用--”赵牧晨说道,“既然潘文道已经认识到了错误,那你可以劝他主动到有关部门去自首,把问题交代清楚,争取法律的宽大处理,而不是来求我,我没有这个权力!”
“这--”刘柱一时慌了手脚,赵牧晨这是一把就把他推到了千里之外,丝毫不接受他的求情啊!
可是,那天那四根金条他明明是收下了啊!怎么能这么铁面无私呢?
“赵书记……我,我--”刘柱从包里抽出了一个钱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卡包,“这些,都是给您的,给您的--”
那里面是24k纯金的卡片,这个卡包里的二十个位置都装满了,每张是10克……
“收起来--”赵牧晨说道,声音很是严厉。
正好,这时小关提着那个盒子进来了。
“这个盒子一起带上--”赵牧晨说道,“以后,不要再玩这样的花样,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容易被腐蚀,如果那样的话,我们的国家还有什么希望?”
“赵书记,我是真心的,请您笑纳--”刘柱坚决不接那个盒子和卡包,夹着手包转身就要离开。
“小关,带上这些,送刘总下楼--”赵牧晨很严厉地说道。
“是--”小关把那个卡包放进盒子里,推着刘柱就往门外走去。
“关处长,求求您,帮帮忙,求求老板--”来到小关的办公室,刘柱恳求道。
“对不起,刘总,老板发话了,我再也无能为力了,您回去吧--”小关把东西塞到了刘总的手上,“走吧--”
“可是--”刘柱还不死心,想继续说道。
“请吧,刘总--”小关把刘柱送到电梯口,按下了电梯的下行键。
直到走进电梯,刘柱还想把东西给扔出来,可是看了看小关那副样子,想到赵牧晨刚才的态度,他知道,他姐夫这回是死定了!赵牧晨不想救他,那就是铁定要把这个案子查到底了。
如果顾二公子能安然无恙,潘文道不知道能不能免去牢狱之灾!怕就怕强军那个无赖,到时候把什么事情都往潘文道身上推,那他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潘文道啊潘文道,你说你和谁合作不好,偏偏要去惹那个五子不逃生的顾二大爷,这不是找死吗?真他妈的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