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把我吓坏了,但并没有发生太大的问题。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这场虽然有惊无险之劫,但会不会真的意味着整个城市劫难的开始?
今晚之劫,看似只在医院,其是也是叶子暄之劫,是他一念成魔,还是一念成佛之劫。
魁星之王说的没错,如果叶子暄真的以眼补眼,这个城市将会有更大一场浩劫,因为我有理由相信,叶子暄第一件事一定会找风水大师,那时风水大师只会在他之下,而不是之上,那样的话,他的破坏力,远比风水大师更厉害。
虽然不相信是叶子暄做的,但心中依然有许多波澜。
离开这条走廊,经过3号病房,隔着观察窗,看到钟正南没有休息,正在看书。
便对魁星之王说:“魁兄,我还有点事想问一下这里面的病人。”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请自便,我还回到我原来坐的地方等你。”
与魁星之王告别后,我便敲了敲钟正南的门。
钟正南看到是我,不禁说:“子龙大师啊,赶紧进来。”
我推门走进去,又关好门,在钟正南的面前坐下。
“钟兄果然爱好学习,这么晚还在看书啊。”我笑了笑说。
“让子龙大师笑话了,连日来一直睡,睡的几乎都没了瞌睡,所以趁夜深人静,脑子好使时,看看如何当一名好记者,怎么才能写出比较劲爆的新闻。这次去进丰的游戏室采访就是一个错误。”
我说:“你去采访进丰的电子游戏室,你不明摆着让人打吗?那个地方是赌博的,在咱们住的那个村子,路边就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游戏厅,一个月的收入竟然能达到五百多w!”
“是啊,我就是看到一个报社读者给我发短信,说他一个同事,一天输掉三十w,然后想想把本赚回来,不但卖了车,还把60多万的房子也卖了,最后落了一分不剩,看到这里,我才去的。”钟正南说。
他说完这番话,我突然之间感觉不太像他了,他怎么突然变的正义起来?先前不是还想敲诈这所医院吗?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奉承他,天穿地穿马屁不穿,于是说道:“钟兄,你也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像你这样的记者,现在越来越少了。”
钟正南不禁有些苦笑:“别取笑我了,我这次吃了大亏,下次是不会去了,进丰的人确实不好惹,最重要的是那些人直接告诉我,他们老板认识条子,我就算报道,也是白报道。”
看来说到钟正南伤心的地方,我便不再谈这个话题,开始表达我的目的:“钟兄,我给你提一个人,看你认识不,他叫刘小文。”
“刘小文?认识啊。”钟正南一边看书一边答到。
听到这里,我非常高兴,急忙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当然知道,这是我的邻居,今年七十岁了,在家里养老呢,钟正南说到这里,很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邻居?”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感觉太扯淡了,说来说去不是一个人,既然如此,便开门见山:“钟兄,今天早上,我曾经来病房看望过你,与杨医生在一起。”
“没错,你一直问我那个什么无脸记者的事。”
“没错,那个无脸记者就是你的同仁,他叫刘小文。”
但他听到里,依然摇了摇头,然后说:“子龙大师,你又说这个问题,我真的想不起我认识一个这样的人,我想睡觉了。”
“那好,我不打搅你。”
离开了他的房间,我突然感觉,钟正南怎么了?难道有人让他忘记过去吗?可是为什么这么做?
一切古怪的事,都是从进丰得到武曌遗书的盒子之后开始的。
那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我不想过问,但我也不禁有些好奇:真的是遗书吗?那些人笑什么呢?
不过,我不会主动看那个盒子,我只希望别人能看过之后告诉我,因为真正看到盒子里面东西的人,似乎都遭遇了横祸,那个无脸警察不知,但刘小文却是实打实的惨死了,剩下的人却似乎都记不起来发生这件事了,但为何我没事?
第二十一节:开天眼8
如果说钟正南无法记起,但我可以记起,难不成我有什么奇特之处?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暗自高兴,莫非我本身就是活神仙?
人就是这样,感觉自己有神奇之处时,会越想越爽。
那天晚上我还在幻想自己是地仙之祖,可以赏王魁,玄僵大将军,先天罡气,恶僧与风水大师各一枚人参果,但今天早上,却又被魁星之王的成仙得道论给打碎了,现在却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气,或许,我那天的想像,说不定就会成真:种下一棵人参果树,结下万年道缘。
只是依然不清楚那个人皮盒子里面,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旁门左道。其实想来也应该理解,从武则天创立大周到现在,也有个千把年了,1000年的人皮不腐不烂,只凭这一点,就很能说明问题,至少保鲜技术,世界一流,哪像现在,添加了防腐剂,还是继续腐烂。
想着想着就来到杨晨的科室之外,魁星之王依然坐在他先前坐的长椅上闭目静修。
他没有睁开眼睛,说了句:“子龙兄,时间不早,赶紧休息吧。”
我正想问他,他怎么知道是我,但一想,却又感觉自己sb了,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就算是狗啊,猫啊什么的也可以听到脚步声也可以辨认出主人来,更何况是魁星之王这种神通之人,他知道是我也不奇怪。
此时已是深夜,我躺倒在长椅上,把小黑放在胸前,两眼一合,继续睡觉。
但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我的脑海里,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怎么会是叶子暄呢?怎么可能是叶子暄呢?不说其他,但看他掏钱资助儿童之事,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以眼补眼,这件事真的发生了,而且他自己被戏弄时也忍不住发怒,当时就把吊瓶摔了,随后就说了一句话,他要尽快重启天眼,这是巧合吗?
想了想决定给叶子暄打电话。
还是直接问问他吧,如果他承认,那也就说明,我该真正的去找一份正式的工作了;如果他否认,那么我依然相信他,直到真相大白,水出石落。
拨打叶子暄的电话,依然没有拨通,半夜三更他已关机可以理解,便给他发了条短信:“最近城市中出现了一些偷别人眼睛的恶人,我听说重开天眼,需要以眼补眼,所以冒昧问下,不知道是不是叶兄你为,如果真的是叶兄所做,我希望你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劝你,有些像小孩教训大人,但该说的话,我还是想说,如果你真的不能走出这片迷途,我也不再说什么,咱们就此就当不认识吧,我依然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便可。”
发完之后,我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睡下,依然睡不下,便摸了摸小黑,看了看它,说了句:“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算了,我说的话你都未必能听懂,更何况是一首词呢,哎,心中真烦。”
小黑果然听不懂,它就趴在我肚子上,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