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张天师也没有再给出解释。
有时,我甚至在想,这老头是不是在骗我,他只不过是看着他的天师刀传人现在陷于恨海情天之中,所以便以那个为借口让我劝劝他。
但这种事情,张天师真的找错人了,我自己还不搞不定自己,如何去劝他人呢?他应该去找孟非,让他帮叶子暄上非诚勿扰才是正路。
刚坐下来多久,叶子暄说:“你收拾一下东西吧,晚上六点钟咱们就去北环。”
“既然咱们现在已经是经理身份,要不要去买件衣服?”我说:“你这一年四季都是这一套,不,是这一种,会不会有些俗套?”
叶子暄微笑道:“我没什么,如是你想去买,就去买吧。”
我点了点头,决定去那个朱美芸出现的商场去看看。
在去那个商场的时候,我还想着,这去卖个保险啥的,人家还发套职业装,可现在加入了据说福利较好的单位,但是衣服还得自己花钱买,这年头,干黑社会也不容易。
我来到商场前,那个男店员一眼认出了我,走到我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句:“先生,我们这里不是游泳馆。”
我笑了笑,暗想我本来没有看不起你,但你今天真的让我看不起,想到这里,便掏出了瞎强给我的那张名片。
西装男接过一看,马上鞠躬笑道:“真对不起,吹水哥,我有眼不识泰山,那晚上你淋那么湿,我还以为你是流浪汉,你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一般计较。你别生气,我现在就给你拿衣服去试,你想穿什么?”
看着他,刚开始感觉很爽,就像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突然臣服于自己脚下的那种感觉,但是爽过之后,却瞬间又是失落,为什么底层人,始终看不起底层人。
第四卷 第二十一节:冥场荫尸2
想到这里,我对男店员说:“你还给我拿那天晚上,你说的三个九的西装吧。
男店员听到这里,尴尬地笑了:“吹水哥,你这还是不接受我真诚而又亲切的歉意啊。”
“没!”我说:“我觉得九百多块的衣服已经够好了。”
男店员一边去男装区去取,一边说:“吹水哥,我给你打个六折。”
“这个就不必了。”我一边试一边说。
随后男店员跑前跑后帮我又是扯领子,又是拉袖头,又是整理肩膀处,说真的,突然之间有这种待遇还真不习惯,便对他说我自己来,然后一直试到合身之后,从裤子中掏出十张红票给他。
人靠衣服马靠鞍,镜子中的自己确实精神了许多,其他女人对我没感觉,一定是因为我没有找到适合的衣服。
刚想到这里,那店员突然大叫了一声:“哇!吹水哥,要不是你刚才来,我还真以五阿哥苏有朋来我们商场呢,我正想着打电话告诉报社呢!”
这马屁拍的,我真的很无语,
随后男店员又问了一句:“吹水哥,你真的不想要打折?”
“不用打折,把那一块钱找给我就行了。”我一边说一边问:“那天下雨的晚上,我趴在玻璃窗外看到的那个靓女是谁?”
他听后,又嬉笑起来:“吹水哥,你真识货,不过我不说行不?”
“随便你,我也不勉强!”我接过他那一块钱,说完转身要走,却不想他又叫了一句:“吹水哥,她是我们商场vip顾客,一年下来买衣服也将近十来万啊,我不方便透漏她的信息。”
十来万?当我听到这里,我顿时惊讶了,叶子暄能养的起吗?或许不与他在一起,也是正确的。
“这样吧,以后我好好孝敬你老就是了。”男店员满脸堆笑。
“这个倒不用。”我回过头来说:“这样吧,我说她的姓名,不用你说,你只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骚扰她。”
男店员笑成了一朵花:“吹水哥,你一表人才,又有本事,我觉得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只是她已成家……”
我说:“她姓朱,叫美芸,对吗?”
男店员点了点头。
看来我没看错,叶子暄那天晚上,突然之间有些落莫,就是因为她。
随后告别店员,向江娜小区走去,一直走了很远,依然还能看到店员在挥手。
我真的没想到,这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就写着南城联合业务公司,第六业务经理:吹水龙,带给我却是天壤之别的待遇。
回去之后,叶子暄正在自己的房间画符,我也喂了喂小黑,随后拿出那把大唐刀看了看。
大唐刀其实与古代兵器中的剑差不多,不过剑是尖头,大唐刀是平头,有一米左右。
看上去虽然威武,但是却不好拿,毕竟它不像纸关刀一样,可以放进背包中,使用时,只要靠近灵体,便能自动释放。但又不能像古代侠客一样,把它挂在身上,否则,我相信只要走到大街上,马上就会被请到警局。
想到这里,将大唐刀重新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觉。
这一觉,依然不见张天师显灵,或许真的是去找孟非商量让叶子暄去上非诚勿扰了。
醒来之后,已到六点,我抱着小黑,与叶子暄一起下楼。
夜色正浓,我与他穿过被路灯与广告灯点缀的步行街,然后来到二七广齤场时,看到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正放着一首歌:
看不穿你的眼睛,藏有多少悲和喜,像冰雪细腻又如此透明,仿佛片刻就要老去。
整个城市的孤寂,不止一个你,只能远远的,想像慰藉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又不是你的谁,不能带给你安慰。
……
我与叶子暄穿过广齤场人群时,看到一个穿着冬衣戴着格子围脖的男人,拿着一束红玫瑰,递给面前穿着长筒靴的红上衣女人。
男人与女人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对。
这种示爱的方式,屡见不鲜,所以没有人围观,也没有人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