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软成泥 碧落浅妆 2970 字 20天前

岂料他没动作吼她还好,让她怕得没心思想其它事,你现在一下子贴着她那么近,不是又勾起她的“瘾”了吗?

他一贴近她,尤泥不受控制地一颤,浑身都没了劲儿,恨不得直往他身上腻,像是无骨的蛇精,就想着缠死他,缠死他——

唐肆没将她的反应当回事,只当她是吓坏了,抖得不像话,便双手撑在她的腿上,故意挨近她,尖尖的下巴搁在她的颈间,感受着她瑟瑟抖动,他小爷终于笑了,眉梢眼角都是滟滟的华光,看得个欲~火焚身的小烂泥巴真想……咬他。

可她也只敢想想,下腹阵阵燥热难耐,尤泥绝望地想着,她今天怕是要死在这两坏蛋的手上,不必等他们上酷刑,她首先就被体内熊熊燃烧的大火烧死了。

“腿绷得那紧做什么?夹着宝贝啊。”她绝望地嘤嘤嘤,让人看得有趣,唐肆笑她,一手猛地插~进她紧紧合并的双腿间。

“不要!”尤泥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喊出的声音却是软绵绵娇滴滴,像是邀请,让驾驶座上的唐则都情不自禁,从后视镜中扫了她一眼。

“就会喊着不要不要,指不定下面都湿得不成样子了——”唐肆坏笑着,逗她,大手穿过她的窄裙,一滑到底。

却——

他的手一下子僵在她的双腿间,瞪大眼看着面前脸红得快羞死的女人,然后硬是不信她的邪,指尖利落地挑开她内裤的边缘,探入——滑腻腻的湿液沾了满手。

还真让他给信口说中了。

湿润润,软嫩嫩,滑溜溜,幽深紧致,水嗒嗒的蜜-洞紧紧含住他的指尖,像是婴儿无齿的小嘴儿,真个是……勾人!

唐肆滟滟地笑了,眼神戏谑地盯着面前恨不得哭死的女人,哦不,她不敢大哭,她只是紧咬着粉唇,甚至是连张嘴都不敢,眼泪直流,眼中又羞又怜,又娇又怯,紧张地盯着他插在她双腿间的手,像是盯着颗炸弹。

“宝贝儿,是不是想我动动手指——”他凑近咬她的耳朵,轻笑。

“唔唔!”尤泥连连惊恐地摇头。

“说谎。”重重咬了她耳朵一口,唐肆指尖猛地往里一松,让她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轻呼。

这一声娇腻腻似高-潮迭起的软呼,直让前面开车的唐则手一抖,车子猛地一拐,险些撞到防护栏!

透过后视镜,他亲眼看见,自家弟弟紧贴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一手置于人家双腿间,笑呵呵在她耳边说着话儿,也不知究竟是说了什么,反正就只见小姑娘直落泪,脸通红,胀鼓鼓的胸脯急剧起伏,也不知是动情难耐还是惊忧惧怕……

作者有话要说:  惨兮兮滴烂泥童鞋,扑与被扑,只在一念之间……~(≧▽≦)/~

明日苦逼的作者君要坐一天的车,如果晚上还没被累趴的话,就更新,如果照常晕车的话,就只能忍痛早早临幸周公了,所以更新不确定,勿怪。╭(╯^╰)╮

1918章

唐则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呼吸,双手紧握住方向盘,眼睛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后视镜,看见后座上腻腻乎乎恨不得黏在一起的两人,他听见自己弟弟在跟那小烂泥巴讲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她就只是呜呜呜直哭,活像受了多大的罪,那一声声压抑的娇啼,似烈火,烧得他骨骼劈啪作响!

“再哭丢你下去!看摔不死你。”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唐则侧身低吼,吓得尤泥一抖。

还真就不敢哭出声了。

她真是被吓狠了才哭?惊怕肯定是有,可这女人是个破罐子破摔的,这么多年,就算是唐家四只凶兽各种凶狠手段层出不穷,她不还是乐颠乐颠地活下来了?还连本带利地嫖了一把,终结了其中两只的贞操,由此观之,这女人有些鬼门道。

她为什么哭得狠?一个原因——“重病”难耐。

唐肆紧挨着她,脸贴着她的脸,手还置于她的双腿间,在那莹润柔腻的软肉处不紧不慢地揉捏,偏偏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极其无辜的,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臀将她往怀中揽进几分,鲜红的薄唇在她耳边调笑,“宝贝儿,今天湿得真快,吃春~药了?”

感受到掌心源源不断的湿意传来,唐肆凑近她的唇,狠狠亲了一口,眉梢眼角都勾着笑意,指尖逗弄的动作却是倏地顿住了,道,“从前可没见你这么热情过,老是一副被强迫的小媳妇儿模样……”

尤泥不耐烦地蹙紧了眉,全副精力都在他手上了,才没有听他在鬼念什么废话。

唐小少到底是低估了这女人,此刻的尤泥,可比吃了春~药凶猛得多,但凡她是个有点魄力的,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就该冲着他大吼一声:要上就上!屁话恁多!

可偏偏在这位小爷的淫威下颤抖多年,他手不动了,她难受,又不敢向对别人那样冲他吼,纠结半晌,尤泥被烧红了眼,脑海中只余下一个念头:就命如救火,你不救我,我自力更生——

这女人真要命!

你说她干什么?人家手放在她双腿间不动了,她不舒服,就自己动手,白生生的爪子死死抱住他的手,直朝自己那湿湿热热的私密处送!

唐小少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女人竟是饥渴成了这样,她脸通红,脖子也是红的,像是施了一层娇媚的胭脂,明明做着堪称淫`荡的事,可偏偏又羞怯得没法,眼睛怕死的闭着,湿漉漉的羽睫紧颤,艳红的嘴儿一张一合,重重啜息——

这般淫媚的娇态,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唐肆凑近就去亲她撅起的嘴,猛亲,沙哑性感的声音自两人唇缝间流露而出,“还要不要脸?嗯?小泥巴,还要不要脸了?”

被他话一刺激,尤泥“自力更生”的手一颤,哭了。

而她每一次重重啜泣,都连带着下面也紧紧一缩,绞得唐肆连手指出入都困难,额上热汗冒出。

他只感觉身下某处胀疼得厉害,直愣愣将笔挺的西装裤撑起了帐篷,手指艰难地从她下面抽出,带出丝丝水意,他一只手就去解皮带——

“唔,有、有人——”看见他肿胀的物什儿从西装裤中弹跳而出,像是滚烫的热铁,叫嚣着直逼她腿芯,尤泥迷蒙的眼不经意向前一扫,对上后视镜中一双漂亮的眸子,惊呼出声。

“呀,现在知道有人了啊,刚刚不要脸起来怎么就恁胆大呢?”唐肆轻笑出声,挺身埋进她的体内,双手掌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幅度律动。

尤泥被他顶得螓首轻晃,双手死死扣着他的肩,努力抑制着喉间受不住的轻吟,即便是口中不出声,她也能清楚地听见,两人身体相接处的猛烈撞击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样昏昏沉沉地不知沉浮了多久,男人突然按住她的臀一声低吼,巨物自她体内抽出,白色的灼液喷洒在她的腿上。

尤泥像是被瞬间抽干了力气,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唐肆的身上,张合着红唇大口大口喘气,像是久旱濒死的鱼儿。

“弄干净点,别搞得像是受了虐的——”前方驾驶座上一盒纸巾砸来,开车的唐则面无表情。

手足无措地抱着前面砸来的纸巾,尤泥咬着唇,脸滚烫,眼睛再也不敢去看后视镜。

还真别说,她现在这副凄惨模样,倒真像个惨遭蹂躏的。

“别理他,他就是吃不到就嫌酸。”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出奇的有耐心,唐肆从她手中拿过纸巾,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拭干净腿上的液体,又一把将团成一团的娇娃娃拥进怀里,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薄唇在她艳红的唇瓣上轻啜。

“我自己会弄。”蹙着眉从他手上抢回纸巾盒抱在怀里,尤泥胡乱擦着自己身上。

“裤子还没穿上呢,又不认人了?”晓得这女人是个爱事后拿乔的,唐肆音调抑扬顿挫,笑她。

“我知道你们想害我。”尤泥撅撅嘴,红着眼,哀哀怨怨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