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了。”子晚上前拉住她们。
“都是托王妃的福,玲珑才能攀上南府这样的好亲事了。”二姨娘抹着眼泪说。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攀上南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了,而且还是长房长孙的嫡子。
“南家是书香门第,我们相府也是大户人家。今天南仲康有情有义,姐姐要是嫁过去了,一定要孝敬长辈,友善待人,不懂的地方多问问长辈的意见。以姐姐的才华和人品,在南家的地位一定会有保证的。”子晚笑着对莫玲珑说。
莫玲珑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的好意,“玲珑记住了。”
“要用心记住才是。”二姨娘大声说。
“是,都记着了。”
“当然,要是有不长眼的敢欺负你,认为你是庶出好欺负的,你也不用低着头做人,咱们相府的女儿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你尽管将人往死里虐。有什么事,有大哥父亲和我给你兜着了。”据王爷说,南府里有几房姨娘也不是好惹的,不过没关系。她莫子晚有的是方法让她们老实了。
“这话听明白了吗?”她盯着莫玲珑问。
“明白了。”莫玲珑回答地也很有信心,有娘家给她依仗,她不怕。
“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知道就好。”
正说着,莫夫人房里的知琴就过来催促吃饭了。姐妹两个相视一笑,一起往花厅中走去。
二姨娘一边走,一边感触良多。自己的女儿果然比自己有见识,有了王妃和大公子他们照拂着,女儿到了南家也绝不会吃了亏。
在相府饱餐一顿,子晚就和惠王回到了王府,顺便还带回来莫清云这个大尾巴回来。因为子晚告诉他,王府新发明了一种纸牌玩法,大家正打得热火朝天了。
过年沫休放假,大街上的铺子也都还没有开,莫清云在家里很闲。听子晚一说,他就不客气地跟过来了。
到了府中一看,玉玑子等人正坐在花厅中打得热火朝天的。见到楚风扬过来,玄夜还是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了。
莫清云还不会玩,就坐在玉玑子后面看着他玩,能有机会当师傅,玉玑子当然乐得表现,一边忙着出牌一帮忙着给他作解释。
“王妃,我打算开个赌场,如果里面用了这种纸牌,好不好?”裴庆祺不仅善于制作机关,而且手非常的巧,心思细腻。
“不知道这套工具是干什么用的?”上好的玉石在他的打磨雕刻下,几天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副麻将。
“剩下来的人都过来,咱们来打麻将。”子晚招呼。
莫清云看纸牌正上瘾,不愿意过来。
楚风扬听到了就将手里的牌丢给了他,自己过来了。还缺一个人,玄夜摸着脑袋也过来了。
于是子晚拿着桌子上的麻将,教他们认识这些牌,最后告诉他们打牌的规则。
哗啦啦的麻将就开始了。
打麻将很安静,而那边的纸牌却打得大呼小叫的,因为莫清云不熟练,屡屡犯错,作为师傅和对家的玉玑子简直忍不可忍。
忍不住就开始训导了。
“王爷觉得这中牌要是在赌场中出现会如何?”子晚边打边问。
“要开赌场?”楚风扬手一顿。
“不行吗?是不是给你丢脸呢?”子晚伸伸舌头问。
“你喜欢就好,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楚风扬继续出了手中的牌。
“糊了。”子晚高兴地叫起来。
“告诉你吧,来银子最快的地方就是赌场了。这种赌具,咱们不用派人过去和他们对弈,咱们只出赌具和地方,而他们赢钱要给场子费用。”子晚将现代的理论搬过来。打得越大,咱们收取的费用越高。
“还有,我们可以提供茶水、点心,这些都要要银子的,这叫服务费用。”现代的家里就有赌场,子晚对这些虽然不涉及,但是圈子里朋友聚会的时候,偶尔也是要玩两把的。
“王妃怎么会想到这么有趣的方法的?”玄夜死死看着手中的牌问。
“书读多了就会了。”子晚不慌不忙地回答,“告诉你,王妃我玩色子的本领无人能及,东西只要多练就不愁不成。”
“是吗?”玄夜吃惊地抬起头。
“不信,我表演给你看。”子晚将手中的牌覆盖好,“拿二十个色子过来。”
她将色子放进笔筒中,“看好了。”
这边表演,那边莫清云等人也放下了手中的纸牌,一起过来看热闹。
之间她手臂不停摆动中,然后放开,笔筒里面十几颗色子全叠在一起了。
“好。”
“厉害,子晚。”莫清云大声叫好。
有人看有人鼓励,子晚拿出了绝活,筒子的色子像有生命似的,子晚叫它们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子晚,教教二哥。”表演结束后,莫清云拉着子晚央求。
“很简单,手臂每次都按照这个角度,按照同一个节奏摆动就可以了。”子晚给大家做示范,“只是熟能生巧的事罢了。”
好一个熟能生巧,大家牌也不打了,都忙着练习这个法子去了。
“玉玑子,你能不能很快给我找一个大约阴干了三四个月的十里香木或者是黄阳木?”子晚拉过人群中的玉玑子问。
“交给我来办,不过这几天是新年,得到掌柜家中去找。”玉玑子略沉思一下回答。
子晚点点头,然后找了自己身边的丫头们一起打麻将消遣。
有了开赌场的打算,裴庆祺这小子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到了找好的少年少女面前,子晚给他们露一手。凌飞等人又开了一次眼界,原来子晚不仅能熟练地玩色子,而且对纸牌的玩耍也到了一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