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一直留意着旁边那桌的家伙,突然发现俩家伙站起来朝我们走了过来,看架势他们应该不是冲我来的,估计绝对是对桑榆有所图谋!
尼玛,难道就不能让我舒舒服服度个假吗?
桑榆没有发现这一点,也不知道她是生地那门子气,头偏向一边,任由海风卷起秀发飘啊飘,把一股股清新的香味送到我鼻子里。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好,准备动手…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刹那之间,我面前的一根椅子腿突然弹了出去——这两个帅哥犹如饿狗一样扑倒在了我的面前,顺便按翻了旁边一张桌子,把上面的圣代扣到了自己头上。
“哈哈哈…”几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声音最大的是附近几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当然,我也没有掩饰。
就连桑榆也掩不住笑意,掩着嘴偷偷的发笑。
这两个家伙狼狈无比的溜走了。
“出来吧,臭小子,别给我偷偷摸摸的。”等到事情平静以后,我轻声的说了句。
(呃,副版主弄了个群,叫我帮忙宣传一下,以后大家有关于玄学、道家、风水、阴阳、鬼魂之类的问题,我就在里面解答了。由于群里面很冷清,才十来个人,所以流云也请诸位只要是支持我的,都加加群吧,不要浪费了副版主的一片苦心,谢谢了!群号:261225642)
第一百零四节 御神术
一个英俊高大的身影迅速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端起一杯咖啡就喝,“嘿,姐,你对刘哥太好了,这么贵的咖啡居然按打请他喝。”
居然是王熙这家伙!
“我是报恩,刘辟云上次救了我一命——你可别给我误会了。”桑榆哼了一声。
“呃,那姐你也太小气了,你的命就值一打蓝山咖啡?”王熙显然不满,“刘哥,要真是你救了我姐,最少也要一卡车才能值价啊。”
cāo,我终于明白桑榆为什么生气了,估计就是因为我说的请喝咖啡,她觉得我没有看重她,虽然不一定是金钱的原因,但绝对是有点什么。
难道真是她对我…?
“没这回事,”既然找出了原因我自然不能由着她继续怄气了,这可是衣食父母开罪不得,“桑榆和我是自己人,不需要那些繁文絮节的,简简单单才是真。”
“去你的,谁和你是自己人桑榆脸上瞬间浮现了一片红晕,不过那笑意却很明显,她咳嗽了一声转向王熙,“你小子怎么来了?”
“嗨,还不是老爸不放心,叫我来跟着你嘛,”王熙端起咖啡轻轻一抿,“老爸和爷爷、洛爷爷今天一早坐飞机从费城去中国了,我是他们派来陪你的,怕你们路上出事。”
“出事,出什么事?”桑榆此显然不屑,“就你那点招数还保护我,切,别添乱我就阿弥陀佛了。”她想了想,“那俩家伙是你作弄的?”
“恩哼,当然!——我最讨厌就是自以为很帅到处泡妞的家伙了
这家伙似乎忘记了,他自己也是帅哥,而且还是超级大帅哥。
“要留下陪我也行,但是你得事事听我的,”桑榆看了我一眼,“这里面我做主。”
这眼神没搞懂!
“那无所谓,你当我是跟班好了,”王熙倒是不争这个名分,“刘哥,一会我就搬你屋去住,咱们好好聊聊。”
“你随意,当然前提是你小子不能在屋里裸跑,”我眼看王熙伸手,连忙端起最后一杯咖啡咕噜咕噜喝了,“还有,你个二代哥别跟我抢东西,我是穷人
“那么说定了…呃,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搬东西算了,”王熙突然紧张起来,伸手从兜里摸出几张票子扔在桌子上,站起来求饶似的望着桑榆,“姐,老爸还有东西给你…我们走了嘛边说他还边朝后看。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是刚才那几个笑的很大声的辣妹,为毛丫这么紧张?
难道是旧情人?
不对啊,看样子这些美女眼中似乎没有被抛弃的感觉,看起来反倒个个都跃跃欲试,似乎有种主动过来搭话的意图。
我敢打赌,只要一个手势,这些妹子就会扑过来了!
不过桑榆一句话就给我解了惑,“瞧你那点出息,这么多年还是一见女孩子就害怕,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们王家的人——算了,走嘛
这么一个帅哥居然怕妹子?悲剧啊!我当时脑海中过电般的出现了三个巨大的方块字——‘浪费了!’
王熙如释重负,嘿嘿的笑着就冲到了最前面。
本来都是两人间,王熙搬过来倒也不麻烦,这小子随身行李中居然有一个ps和两个手柄,很快我就和他开始高高兴兴的打起了实况足球。
当年还是实况5、6两个版本,我非常卑鄙无耻的使用皇家马德里,把卡洛斯弄去当左前锋,只要靠近大禁区就是一脚远射,随后冲上去补射,然后进球。
只是短短三天我就和王熙混得烂熟,他也没有隐瞒我什么,虽然一些关乎于王家的东西没有说明,但是自身问题倒是没有逃避——“反正就算我不说,姐姐也会告诉你的,哼哼。”说这话的时候丫分明在暗示什么。
猜到和证实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所以王熙愿意告诉我他的缺点让我颇为高兴,至少他没把我当外人——这小子确实有个怪毛病,一和女孩子单独在一起就紧张的不行,所以到现在丫都还是个…
船上的生活非常惬意,吃得好耍得好,原本是该我爽一把的,但是出海第七天,怪事发生了。
记得那一天正是九月十九ri,农历八月初三,按照年份算来是辛巳年丁酉月已酉ri,属于平常的ri子,既无所宜也无所忌。
白天一切正常,我和桑榆、王熙在赌场玩了一会,老虎机上赢了一百多美金,然后百家乐上又全部输了出去。这输赢无关紧要,但是我兑换了一个毛茸茸的加菲猫送给了桑榆,让她高兴的不得了,随后我们打了几局桌球,回到船舱美美的睡了。
半夜时我突然醒了,感觉全身冰凉,抬头一看窗户没关,一股股白雾状的冷空气朝屋里猛灌。“哇,刘哥,你开窗户干嘛,冷死我了。”刚起来准备把窗户关上,王熙就醒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也不知道什么鬼气候,九月那有这么冷嘛,又不是在北极。”
对啊,为什么这么冷?
我没有关上窗户,反倒朝外望去:眼前一片白蒙蒙的景象,好像是在大雾中,肉眼可见的不远处有个黑糊糊的影子,看上去像是一条船。
“不太对劲,”我一贯相信自己的直觉,“王熙,你起来看看,这外面的白雾正常吗?”穷人家的孩子木有坐过大轮船,只能求助这位二代哥了。
“看什么看嘛,半夜三更的,你就不能…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气?”王熙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爬了起来,只看了一眼就发觉了不妥,“这段时间不该有这么大的雾气,看上去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