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尼玛,我是猪啊!
第二百二十六节 桑榆失踪(2)
这一耳光真是用力,刮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事搞得…本来是个好心让桑榆休息一下,结果现在居然不见了?
我心中那个悲啊!这满地疮痍凌乱杂货,怎么看怎么像是经过一场大战之后的样子——手机传来留言信箱机械的女声,再一次让我凌乱了!
三两步冲出房间,在自己门口嚎了一嗓子就冲到了电梯口。
恩?没来?擦!等不及了,我转头朝着安全通道奔去…
蹭蹭蹭几步冲到楼下,在前台一拍桌子把证件砸上面:“国安局,现在我要检查你们的录像——带我去你们值班室看看,速度
那女的一看我证件顿时眼睛化作铜铃大,结结巴巴说了:“呃,先生,对、对不起,我、我们经理还、还没来…”那一双手在桌子上摸来摸去不知道是干嘛。
“经理没来也要看——现在我给你说,速度带我去值班室看监控,然后给你们经理打电话,就说国安局要检查我气势磅礴的盯着她,“还有,你给他把昨天晚上所有的夜班人员给我喊过来
那服务员和我对视不到三秒钟,我强大的气场——呃,他们后来说是流氓气质——顿时深深的折服了她,在我面前服软开始摸电话。
我一拍桌子,“走啊顺带着鼓着眼磨牙嚯嚯一脸凶相四处瞅,俩小屁保安一看我的眼神立马面对墙壁行注目礼,两腿直哆嗦。
平时哥对于妹子都是软声细语装也装个gentlemanly出来,但现在这心情恶劣,看人家磨磨蹭蹭就想伸手掏刀子——叫我怎么装?
咳,直接暴露本性得了!
妹子被我这一拍吓着了,站起来陪着笑,“好好,我马上带你去…”看我真怒了也不敢再耽搁,抽屉一锁连忙就带着我朝后面而去了。
电梯门叮当一声打开,孙大爷疾步如风一脸肃然奔出,“小王怎么了?”那皮底帆布袋赫然已经背在了肩上,“是不是…”
“多半是我果断肯定,“房间有打斗痕迹、电话打不通也找不到人,多半是出事了——孙大爷,我们现在去看监控的录像。”
孙大爷点点头也不多说,只不过那袋子从肩上换到了手中。
2000年左右的宾馆已经使用了监控系统,也有了专用的监控室,但是那效果就真不咋样了——我盯着那鬼一样的画面强忍冲动,生怕自己一控制不出抽出去了,“你们,呃,这个,还有没有清晰一点的画面?”
“没了。”那经理站在我面前战战兢兢赔笑,“您知道,我们这小地方…呃,很多东西…这个这个…没跟上…”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要不您休息下,我们再调调?”
那狼狈样…哎,顿时气消!
“算了。”我端起这家伙给我泡的茶抿一口,“我他妈就这么将就看——你现在出去看看你那些夜班是不是来齐了?要是到了就给我叫过来,我现在问话。”
那家伙额角的汗水终于开始消散,连声答应着从房间中冲了出去。我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对着孙大爷说道“哼,这些家伙办事真他妈不靠谱…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点线索出来。您帮我盯着点,看有没有你见过的家伙出现,好吧?”
孙大爷把椅子挪近屏幕,“没问题。”
“谢谢!呃,一会我问话的时候就全靠您老了,如果有任何发现——您看这个键,”我把‘暂停’键盘指给孙大爷,“到时候按一下,然后喊我。”
孙大爷眯着眼睛费力的辨认键盘的字,嘴里颇为不满,“这么小的字,你是想我个老人家瞎掉吧?”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把手指放到了键上,“这个?”
老人家这如临大敌的样子比面对肥遗的时候严肃多了,就像是生死之战,看得我都全身不自在…“咳咳,您老放松点,没这么严重,”我连忙劝道:“有发现再按好了。”
“恩。”话是这么说,我倒是看老人家越来越紧张,搞的我也跟着紧张起来——随着画面的转换,走廊上出现了几个黑影,我们也越来越紧张…
“啪
绷弦瞬间崩坏,我和孙大爷一起跳了起来,掏枪摸棍子——就差直接砸出去了!
门口那经理一张笑脸被我们吓得卡白兼汗水哗哗朝外涌…这才发现那家伙带着一群服务员值班员之类的满脸苦逼作小心翼翼状,进不是出不是,傻着眼把我盯着。
“咳咳,”我收刃入怀也满脸不好意思,“进来吧,别站着了。”
一干众哭丧着脸鱼丸似的进了房间,低眉顺眼垂着手,“领导好。”开始门口硬着脖子看我们的人刚才也被吓着了,都是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也好!这样一来还有什么敢隐瞒的么?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经理擦着额头的汗走过来赔笑开口,“领导,这几个就是昨天的夜班了——喏,这个是下面值班室的门卫;这两个是夜班吧台的;呃,最后这个是三楼的值班服务员…”他倒是激灵,说出来的都是我们住宿相关的人员,想来出去的时候已经问过了此间事情。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转折,“来,我问你们,昨天半夜我出去以后,这里有没有来过人?”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末了那门卫才开口,“有…”
“来了几波人?人数咋样?”
几个人商量一下,其中一个吧台服务员回答道:“好像、好像是四波人吧,两个是单身两个是夫妻俩——加一起也就六个人…”
桑榆也不是泛泛之辈,破门而入不惊动其他人想要制服她可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所以我猜想要么是这六个人一起,要么就是动用了药物——我思吟片刻,“他们有没有人住进三楼的房间?”
那服务员翻开手上的册子查了查,“呃,昨天晚上的人都没有住进三楼啊。”
“那么…有没有人昨天来三楼呢?你说
我转而面对那三楼的服务员,但是这一转头发现她面容慌乱眼神飘浮,说话之中吱唔有私,不由得心中起疑——且看她如何辩解诡论再说吧。
“我、我没看见…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恩,是没看见,对对对,我没看见…”她越说越是难以自圆,“就是、就是、我不知道啊…”
我在桌上重重一拍。
啪!——哐啷一声茶杯跳到地上跌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