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错愕:“谁?”问完她立马猜到,“不行,你丁大哥家门槛高,爷爷是军人,爸爸是商人,妈妈是医生,这样的人家你进不去,别痴心妄想。”
越是遭到父母反对,杨愫瑜越肯定自己的心,她要跟丁魏忠。她再次给他答复,不光是告诉他愿意,还要跟他走。
丁魏忠被吓了一跳,这可不行,不合规矩,他承诺等他从美国回来便上门提亲,当着乡亲父老的面娶她回家。
“你不怕等你回来我与别人有了婚事?”杨愫瑜有过担忧的,她向父母亮牌了,父母铁定给她找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趁早把她的歪念灭了。“半年会发生的事太多了,我跟你走,不用你养我,我有自己的双手,会好好生活的。”
丁魏忠笑了声,他明白自己的父母和爷爷一时间不会接受杨愫瑜,他彻底动摇了,只想和她在一起,成年人该有的理智一时间离家出走,趁着天黑人静时刻,两人跑出安居镇,离开了祖国,飞往美国。
杨愫瑜留给父母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话:女儿知错,但心已定,时间作证,他是好人。
这一出短暂的私奔闹得人尽皆知,杨家父母找上门去打听孩子的下落,没用,丁家也只知道在美国,具体位置一概不知,原来丁魏忠早有隐瞒的打算。
杨家父母哀愁几天,想想算了,好歹不是跟陌生人跑,等人回来了再好好教训。
杨愫瑜面对陌生的环境,崭新的生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多亏丁魏忠在,他其实不需要她做什么,会不会赚钱无所谓,他的就是她的,他愿意养着她。但他不说,先安排她学习英文,适应环境,偶尔麻烦她帮忙整理文件,将她带入他的生活中。
杨愫瑜很努力,很聪明,渐渐跟上丁魏忠的步伐,做他的左右手,照顾着他。
项目难度加大,一直到了夏天没能完成,只好延长,估计得再呆几个月。
两人第一次过同居生活,莫名合拍,起初有些拘束,毕竟刚牵手,相比之下,杨愫瑜会主动一些,她爬上丁魏忠的床,亲他,弄醒他,勾引他。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折磨,忍无可忍了,丁魏忠终于把她压身下狠狠占有。
念在她是初次,他应心疼,他前戏做的足,在满满的润滑中进入没把她弄疼,酸涨感特别强烈,伴随着他耸动,陌生又挠人的快感让她叫出了声,男人被身下的嫩肉紧嗦着,被她妩媚的声音重重刺激头皮,理智又丧失了,快速进攻,疯狂掠夺,一下比一下猛。
杨愫瑜定是遭受不住的,眼前的男人在床上的模样像面对狂风巨浪的掌舵手,充满野性与信心,将平静的小船带入漩涡中左右翻涌,他自信满满相当有力量将小船带离风雨之中,海面恢复平静,迎面一道五彩的光,仿佛世界恢复了平静。
她像毒,吃了一口疯狂上瘾,他沉迷其中,太猛了,第一次欺负她,要了她几滴眼泪,让她一天下不了床,双腿发软根本合不拢。
“丁……兽!”杨愫瑜红着脸骂他:“你不会轻一点?我是女生!娇滴滴的花,你怎么忍心!绝交吧,分手好了,再也不爬你的床了。”
丁魏忠隐藏那么多的兽面露了出来,看上去越斯文越稳重的男人,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打开她的腿,往她私处看,被他操红了,肿了呢。他低头去舔,边舔边说:“不分手,我下次轻点,现在我帮你治愈它。”
啊,这样的丁魏忠不像个人,杨愫瑜要疯了,一颗心怦怦跳,好像更为他着迷了。
私处好了起来,杨愫瑜不让他碰了,他工作很忙,偶尔熬夜是常事,在性事上暂时没太大精力。
当他忙过了一阵,拥她在怀,略为粗糙的手掌滑过她婴儿般的肌肤,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想起在她体内的美好,他的兄弟蠢蠢欲动了。
脱她衣服,亲吻她红唇,揉捏她双乳,明显感觉双峰变大了,哦,也是,才十八岁,多揉揉有助于它发育。
“我胸是不是大了?”杨愫瑜问他。
丁魏忠的唇含住胸前的红梅,只能用鼻腔出发一声:“嗯。”
她摸他脸,在他耳边说:“这个月没来月事,肚子里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明显感觉他怔了怔,赶紧停下动作,为她穿好衣服,带去检查。
他真牛,一次就中,可事就大了,两个人跑出来的,回去时叁个人了。
要不是杨母拦着,杨镇长握在手上的木棍准落丁魏忠身上。他跪得笔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承担一切后果。
后来他们结婚,来年的二月十四晚,杨愫瑜诞下一名女婴,取名丁舒蔓。
———
番外更得慢,因为在码新文,有存稿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