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易彦几乎是瞬间便反驳道,“我们有合约,结婚的目的只是为了应付父母,我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干涉你的行为,只是询问一番罢了。”
“是吗?那好吧。”付如年耸耸肩。
不亲就不亲呗。
付如年转过身,刚拉开车门要上车,便听岑易彦道:“等等。”
付如年一挑眉:“怎么?”
岑易彦眉头轻轻蹙起,他表情看起来十分冷淡,突然迈步往付如年的方向走来。
临到近前,岑易彦伸手拽过付如年,将人一下子圈在怀中。他漆黑的眸子看了付如年一会儿,突然侧过头,含住付如年的耳垂。
“唔。”付如年轻哼一声。
等等,不是说不刻章吗?
而且就算是刻章,位置也应该是脖子?怎么往耳朵上来了?
付如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耳朵的部位比较敏感,此时被岑易彦的动作弄得痒痒的,手便不自觉的去推拒岑易彦,不过身体却被岑易彦搂得更紧了。
直到付如年一侧的耳朵被咬得泛红,岑易彦才总算是松开了付如年。
付如年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他抬头看向岑易彦,“你之前不是说……”
岑易彦一挑眉:“我反悔了。”
付如年:“……”竟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没想到岑易彦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付如年之前倒是没想到,岑易彦给他盖章的地方是耳朵。
现在想来,还觉得耳垂那部分有些痒痒的。
付如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好的。”
他转身正要上车,岑易彦又道:“我等会儿收拾东西出趟差,三天左右回,你一个人在家里乖乖的。”
原来是要出差,怪不得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付如年点点头,突然坏心眼儿的问:“怎么样才算是乖乖的?”
岑易彦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来。
他语气淡淡道:“回来再收拾你。”
闻言,付如年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巴不得被收拾,只怕两个人‘收拾’的意思不一样。
再次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付如年有些遗憾的说:“可惜我之前和宋二少约好了,不然一定送你。”
“去玩吧。”岑易彦道,“以后有的是机会。”
确实。
两个人现在可是夫夫关系,还愁以后在一起的时间不多?
付如年答应一声,目光却一直都黏在岑易彦的身上,两个人都没有动。付如年盯着岑易彦的脖子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先生。”
喊完,付如年也走上前去。
他抱住岑易彦的腰,撒娇道:“新婚燕尔,夫夫之间不可能没有亲密行为吧?”
岑易彦神色冷淡。
付如年也不在意,直接凑上去,伸出舌头,舌尖儿在岑易彦的脖颈上轻轻舔过。他认真的舔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凑近了一些,在岑易彦的脖子上吸出一个小草莓来。
“好了。”
付如年看着自己的杰作,笑眯眯道,“既然先生给我刻了章,我怎么能不礼尚往来呢?”
这话说完,付如年松开岑易彦。
岑易彦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有些湿润的地方。他眯起眼睛,看向坐进车里的付如年。
付如年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刻意在岑易彦的下面一扫而过,他压低自己的声音,语气带笑:“先生,期待您早点回来收拾我。”说完,便开车驶出别墅。
岑易彦站在原地,看着付如年离开。
他叹息一声。
原本还想在临走前逗弄一下付如年,结果发现,还真是骚不过他。
不过两人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付如年还会假装纯洁可爱,现在倒是不继续伪装了。
想到刚刚付如年的行为,岑易彦的嘴角再次扬起一个笑。
……
付如年开车到达清吧时,宋二少还没到。
他索性先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清吧里的女歌手声音沙哑,正唱着一首求而不得的小众情歌,语气中带着一丝哀伤与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