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把着樊渊的手,任由樊渊掐着他的腰,双手捧着自己的下巴。
樊渊托着顾炀的鱼尾巴往上一抬,把顾炀抱到面前。
地上都是灰尘,谁知道他的尾巴沾到灰尘会不会感染什么细菌。
“你在做什么?”樊渊问。
顾炀哭个不停,眼睛通红还不忘瞪了樊渊一眼。
“珍珠,不能浪费。”
原来顾炀边哭还不忘伸手接着流出来的珍珠!
樊渊一瞬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刚换上的干净外套又被他脱下来垫在地上。
顾炀被放在外套上,双手还捧着下巴接珍珠,正可怜巴巴的抬眼看他。
樊渊微微皱眉:“这么能哭?”
顾炀转了转身,背对着樊渊,不说话了。
舞台下方,一直十分忐忑的徐甜,悄悄的接近后台躲在一旁,就看到樊渊抱着顾炀出来了。
那姿势像在抱小孩子,两个人紧密贴着,显得那么暧昧。
顾炀怕被人看到,把脸埋在樊渊脖子里,哭出来的小珍珠全都顺着樊渊的衣领滚了进去,掉在他的腰间。
他下半身的鱼尾巴被樊渊用两件大衣裹着,尾巴尖被樊渊握在手里,不让他乱动。
顾炀还是忍不住翘了翘尾巴,心想:樊渊怎么能这么不见外的碰他尾巴呢。
樊渊走到一半,突然侧身向后看去。
徐甜立刻藏回柜子后面,好在樊渊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