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是否已经麻木?可为何他这雌雄同体的消息没有被传出?葛亦琛那样狂妄自傲有新玩意儿必定会拿出来炫耀的人竟会闭上嘴?绝色不信,这背后又有怎样的秘密?他的秘密若是被宣扬出去,菊庭必定会被那蜂拥而来的客人所踏平。老板对此是求之不得,可为何,这眼看着就该是被到处宣传的事情,就这么平息地被淹没了?菊庭第一公子,何时,他又得来这样一个名号?
“你不就是想做男人吗?爷让你做你又有那么多问题做什么?”葛亦琛每次喝花酒都只不过是敷衍回答。
绝色除了服侍,他任何多余的感情都不能表露。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有着太多过于复杂的感情。恨……当然有,感激?是否该感激?他出来混一天,就有了秘密被挫破被人用异样眼光所看的准备。
可是如今……
“怎么?还在多想?你现在所该想的,是该怎样好好服侍爷!”葛亦琛捏着他的下巴,嘴角上扬。
“你还想怎样调教他啊?”旁边的男人喝着酒,问道。
绝色蔑了那男人一眼——从未见过的人,不是葛亦琛平时间所带来的狐朋狗友。这人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这是绝色第一次听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那让人难受的沉重感。
“你想怎样调教他啊?”葛亦琛却是反问,将绝色揽在怀中。
望着那个低调的男人,绝色突然间竟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可是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消停了下来,稳在葛亦琛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我想怎样调教他?”那男人又饮下一口酒,回头望着绝色,“是啊,我是该好好想想该怎么调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