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雨一惊,脸“唰”地就红了,可害羞之余想到以他对她的了解程度,还是不要和他说假话比较好。
挣扎了好一会,她才鼓足勇气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和他说了晚上发生在内衣店的事情。
傅郁静静听完她的话,一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合上了电脑,一边抱着她从椅子上起身。
翁雨也是挺了解他了,看他这阵仗,立即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连忙慌慌张张地小声说,“阿郁,我……那个在。”
“我知道。”他将她抱到床上,摘下自己的眼镜放在床头。
“那……”她脸红红地攥着他的手指,“那这两天就不能……”
“宝贝,”还没等她说完,他就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薄唇勾起,“在学术上,如果长期的积累取得了一个阶段性成果,就会很想要继续努力进入下一个阶段,对不对?”
翁雨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跳跃到了这个话题上,想了想,“嗯”了一声。
“所以,当我知道了我的努力成功导致【升级】,就很自然地想要再升一级,对不对?”
他边说,手已经边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笑眯眯的,“我觉得,今天晚上除了最后一步不行,其余的,都还是可行的,你说呢?”
……
对于某人这样需索无度,各种豆腐和花样都吃得渣也不剩的行为,小白兔是从来就没什么还击之力的,于是这个“其余”,让她又翻翻滚滚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起床,她又累又困地趴在餐桌前,在翁父翁母谴责的目光下,还是厚着脸皮让昨晚的始作俑者一口一口亲手喂她吃早饭。
真的不是她太娇惯啊!他精神这么好,可她却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好吗……
等吃过早饭出门,傅郁开车送她到机场,临走之前,他帮她解开安全带,亲亲她的眉角,告诉她,“今天我没课,晚上来接你。”
她困倦地揉揉眼睛,点头答应,转身下车之时,却没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略带耀眼的光泽。
…
下班之后,他果然准时等在老地方接她,翁雨上了车,接过他带来的点心开心地吃了一会,才突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阿郁,”她放下手里的蛋挞,看看窗外,再看看正在开车的他,“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啊。”
“嗯,”他淡定从容地继续开着车,“我有东西忘在学校了,你先陪我去学校一趟拿了东西,我们再回家。”
翁雨听他这么说,不疑有他,很乖地点点头。
下班的点路上有些堵,他们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到了上海交通大学。
他在这里工作之后,翁雨曾跟着他来过几次,交大不但教学质量高,校园环境也非常好,她很喜欢。
此刻夜晚的路上学生来来往往,有不少学生都认识傅郁,借着路灯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还有调皮的男学生,连连追着她喊“师母”。
这种情况就像之前在帝国理工时碰到的一样,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说不出的很开心,抬头看看身边的人脸上也是一副放松又舒适的笑容,突然就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