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酸·肆(h)(1 / 2)

夜凉如水,回宛城的专列火车。

头等车厢的橙亮灯火,给棠枝白皙滑嫩的肌肤,镀上了层蜜蜡般的光泽。

她似是刚泡完温泉般,浓密的眼睫不住轻颤,娇躯滚烫发热,小脸桃红软嫩,极其勾人心魄。

赫连钺扶着胀大性器,在她湿漉漉的嫩穴来回轻转磨蹭,每微微触碰,身下女人便会发出,令他浑身欲火高涨的樱咛。

火车颠簸,轰隆隆作响,但棠枝还是能听到自己微不可闻的心跳,她满脑袋都被“疼”字所占领。

赫连钺见棠枝面色愈来愈红,便将急不可待的性器,往她温暖逼仄的小穴轻送。

性器推开层层迭迭嫩肉,又紧又湿,锢得赫连钺大脑一片空白。

他强忍一捅到底的欲望,暗哑着嗓子问,“棠枝,你疼不疼?”

棠枝咬唇,指甲抠着男人背,诚实地回答,“不疼,但是很酸……”

酸酸涨涨,想要被充实的奇怪感觉。

他吻着她柔软的唇瓣,腰腹往前送挺,“那我进来了。”

“嗯。”棠枝应了一声,然后很不客气地咬住男人左肩。

粗壮炽烈,青筋虬结的硕大性器,往棠枝蜜穴深处不断挺腰进攻,撑得穴口发薄透白,直至肉茎完全尽根没入。

“棠枝,你疼吗?”赫连钺喘着粗气问。

虽然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很想疯狂耸动。但他还是生怕棠枝会疼。

棠枝面颊潮红,一双杏眸媚得能滴水,“都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