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孙佑华笑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你要是还想拍,就脱了衣服给我躺好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然你也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你也别想着等你那个经纪人,他已经让我找人约出去了。”

凌琤咬了咬唇,“您这意思是,我要是不同意,您就不让我拍了?”

孙佑华反问一声:“你说呢?”

凌琤笑笑,“那我明白了。”说着他凑上前去,然后就在孙佑华以为要得逞之际,突然一把扯过孙佑华的头上去就是一手刀!

啪!孙佑华两眼一翻,只来得及发出一段气音便晕了过去。

凌琤上脚踢了两下,吹着口哨去打了通电话给周泽,把这里的情况大至说了一番。

其实凌琤的本意是想让周泽把孙佑华的人甩开之后赶紧回来,谁知周泽回来是回来了,却带来了两个长得不错的小姐!!!

这是要干吗?!凌琤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周泽一把把门关上了,将两个小姐的目光阻隔开。

周泽压低声音说:“你先进洗手间别出来。”

凌琤虽有些好奇,但知道他这是有什么要做,便配合地进了洗手间。然后在洗手间里,他隐约听到了笑声,还有拍照声。直到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周泽才让他出去,而当时外头的两个小姐已经走了。

周泽将拍立得收好,将手里的几张照片给凌琤看了看。

凌琤忍不住比了个大拇指,而这时周泽却去打电话去了。凌琤问:“周哥,给谁打的?”

周泽说:“给常代表,我问问孙厂长他老婆怎么联系。”

凌琤忍不住笑出声来,夸了句:“你牛!”

周泽打了两个电话才问到孙家的电话,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至于内容,凌琤听完之后倒是有点儿想给孙佑华点蜡。

不过相比起这个,他还是更担心这样做会不会给贺驭东带来麻烦,便又给贺驭东去了电话。

贺驭东刚洗好澡出来,听到凌琤的声音整个人温柔得不行,虽然没笑,但是声音却带着不难察觉的宠溺,“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想我了?”

哟,我哥会说情话了!凌琤在心里赏给贺大头一块糖,赶紧说:“哥,我好像闯祸了。就是这边制冷设备厂的厂长他对我不怀好意,所以我把他打晕了。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贺驭东好端端的温情一下子被这话打到天边,脸色冷得仿佛要在上头结出一层冰来,“你怎么样?”

凌琤说:“我没事,就是他有事我这不是才担心给你添乱了么。新菱在b市的老板不是跟你比较熟悉么,我怕万一……”

贺驭东说:“孙佑华是吧?他还晕着?”

凌琤看了一眼被周泽脱得跟退了毛的鸡一样的人,“晕着。”

贺驭东说:“那就接着揍,给他留口气就行,一会儿等我电话。”说完就给挂了。

凌琤:“……”家有个对象从小就这么酷帅狂霸拽……

要说人倒霉,那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本来孙佑华就怕老婆,在外面玩小男孩儿全是偷偷摸摸的,玩儿完给了钱就得了,可没想到这次却踢了铁板!

当地有名的母老虎孙夫人在接到周泽的电话之后,果然找过来了!而且还看到了他家男人搂着两个小狐狸精睡觉的照片!

周泽说:“孙嫂子,本来这事没想麻烦你,但是你看,这事万一传出去太影响孙厂长了,我们也是不想让他这把年纪再坏了名声。”

孙夫人接过照片冷哼一声,没接话,死死瞪了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便麻利地去洗手间里接了一桶的冷水过来,哗啦啦一下全都倒在了孙佑华身上,大喊:“姓孙的,你他妈给我起来!老娘还没死呢,你敢给我找小狐狸精?!”

孙佑华听到这声音跟身上安了弹簧一样当一声跳起来,抹着脸说:“小小小,小洁,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大概还是晕得厉害,又一次倒到了床上。

孙夫人直接薅他头发他提溜醒,“你还好意思问!老娘要跟你离婚!”说完啪一把把照片甩到丈夫脸上。

孙佑华哆哆嗦嗦地将照片拿起来一看,登时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周泽这时默默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到另一间房找凌琤,“走吧,咱们换个地方住。”

凌琤把之前出来时带的背包背上说:“周哥,你说我是不是反应太激烈了?”

周泽摇头,“你做得没错。这种事情不必要忍,咱们又不是要靠这些手段才能出名,用不着给对方占便宜。”

凌琤笑笑,“你先等一下,我还得给我哥打个电话,他说让我等电话的,别再打到之前那屋。”

周泽等了一会儿,凌琤便把电话给贺驭东打了过去。贺驭东听他还安然无恙,心里觉得平静了一点,便说:“凌琤你不用换地方,就在那儿住着,一会儿会有人过去找你们。”

凌琤哦了一声,想不出会是谁,便跟周泽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真的就只是一会儿,算起来可能连十分钟都没到,他就看到本地的新菱代表带着一帮五大三粗的壮汉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贺驭东:媳妇儿,记着,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给我往死里揍!

凌琤:那,万一真要打死可咋办?

贺驭东:我赔命。

凌琤:……你让老子守寡?!

贺驭东:放心,我会想办法给自己留条命的,到时候你带着水煮鱼来看我,我请你吃香肠。

凌琤:滚球!

☆、第61章 师弟

有那么一瞬间,凌琤以为要麻烦了,毕竟本地的新菱代表跟孙厂长那是相当熟悉的。谁知对方一来便把姿态摆得非常低,别看身后跟着一票人,但对他态度绝对恭敬。就连身后跟着的那些人都是,非常自觉地收起了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