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咱家退下!”
喝退了几名扬州属官,王承恩站起来,伸手把ku子一退,又蹲了下来。
“卧槽~”
众人皆惊。
包括姬无敌在内。
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承恩这一惊天操作。
尿了。
尿杜茂一脸。
“人才啊。”
姬无敌感慨了。
说真的,他也没少进宫,和王承恩认识很久了,从没见过太监撒尿。
算是长见识。
跟花洒一样。
比女人还女人……
“啊~”
被滋醒的杜茂,恶心的搓着脸大吼。
可嘴巴一张开,粘在胡须上的黄汤,全灌进嘴里。
滂臭无比。
“呃呃~”
吐了。
能不吐嘛。
杜茂那个恶心,弓着腰,趴在地上一阵狂吐。
“咱家这是救你一命,不用感谢。”
“杜老狗?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了。”
“舒坦!”
腰带一系,王承恩笑呵呵走向姬无敌:“走吧贤弟,还要跟柳夫子,商量用船一事。”
“仁兄真是那个啊!”
姬无敌嘴角抽搐着,捧了一句,也转身离开了。
太恶心。
羞辱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王承恩偏偏选了一个最反胃的。
也特么是人才。
“王承恩!”
“老夫就是死,也不受你屈辱……”
真真的没脸见人了。
杜茂在不得志,也是扬州有名大儒。
被王承恩这死太监尿一脸,别被刨了祖坟鞭尸,还要羞辱一万倍。
“奸臣当道,忠良之祸啊。”
“老夫今日,以死明志,惊醒陛下。”
“吾皇啊?”
“除奸贼,远离小人吧……”
喊叫着,杜茂如发了疯似的,一头撞向一旁的大树。
“不要大人。”
“不值得大人,留着有用身,除奸贼不好嘛?”
“……”
杜茂可不能死,那些属官,手疾眼快的拽住杜茂,连连宽慰劝说。
“都给老夫起开!”
“今日之辱,没脸苟活于世……”
杜茂奋力推开众人,抽出腰带,垫着脚挂在树枝上,随手打了一个死结。
要上吊。
看到这一幕。
那些慌张属官,反倒不着急了。
这算是官场,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当众上吊,必有后福。
毕竟这么多人在,哪能让他真吊死。
“大人?”
“不要啊大人……”
“……”
看明白,几名属官干喊就是不上前。
原因很简单。
杜茂若是不在树上挂一会儿,真没脸见人。
殊不知。
他们猜错了,杜茂是真心求死。
“陛下?”
“看到臣的决心了嘛?”
大吼一声,杜茂把自己挂上去,双手一锤,静等死神来临。
“是真的!”
“哎呀呀……快救人……”
假上吊。
都是用手垫着的。
杜茂竟玩真的。
一众属官吓唬了,连忙围过来救人。
“呃……咳咳……”
被救下来杜茂憋气了,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送大人回府!”
“不能在呆在这儿了,快送大人回去,让夫人劝……”
“……”
吵吵着,几人架起杜茂胳膊,急冲冲的往杜府跑。
好心办错事了。
杜茂的腰带,还在树枝上挂着呢。
没跑几步,杜茂的ku子掉了。
“放开!”
“放开老夫…
…”
“不能放啊大人,您在坚持坚持,回府就没事了。”
“腰带?腰带……”
“不要了大人,明日,下官再送您一条更好的。”
“裤……裤……”
“大人您说啥?”
“听不清啊大人,您大点声……”
“不好,大人晕过去了,跑快点。”
“……”
也是几人太关心杜茂,没一个人低头看一眼。
这么的。
扬州街道上,出现一道靓丽风景。
数名官员,架着一个光p股老头游街飞奔。
等几名属官发现时,已经晚矣。
全城都知道,杜茂有一大爱好,喜欢让属下架着果奔。
同时。
杜茂还多了一个响亮全扬州外号。
白毛蚯蚓。
这真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另一边。
丽春院后院。
韦春花房间内。
韦春花不在了,这个房间,就被天地会利用起来。
此刻。
房间内,坐着十几位天地会的高手。
为首的是一位中年书生。
唇红齿白,细眉大眼,清秀的面庞,好似一位妙龄女子。
若非吐息间,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还真就误会成,是丽春院为哪家的夫人,豢养的面首。
而此人。
正是天地会的总舵主陈近南。
来扬州。
并非路过碰巧,而是早就计划的事。
刺杀奸臣姬无敌。
选在扬州。
不仅仅是方便撤退,更多还是,扬州是姬无敌回京必经之路。
也算准了,姬无敌会在花红酒绿的扬州休整。
果不其然。
姬无敌真的来了。
“尹香主,消息确切嘛?”
刺杀计划,早就指定好了,若非情况有变,陈近南也不会现身。
“千真万确。”
尹香主重重点了下头:“就在一个时辰前,狗官的两名手下,带着韦小宝,去五通钱庄兑银子,有眼线讲,足足兑换了三百二十一万两。”
“好!”
“真是天助我天地会!”
陈近南双眼亮了,略带一丝亢奋站起身来:“劫下这三百多万两银子,我天地会不仅能发展更多教众,还能挽救更多被奸臣剥削百姓。”
“舵主英明!”
三百多万两啊。
天地会一年的收入,也没这么多啊。
真是发大财了。
“舵主?”
青木堂副堂主关安基站了起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们在狗官回京的路上动手!”
陈近南没冲动了,思考着,看向一众人:“城内目标太大,风险也比较高,狗官既然选择在扬州兑换银子,回京的路线,肯定有变,盯紧了。”
“放心舵主,我已经嘱咐小宝……”
“不可大意。”
韦小宝,陈近南并不信任,但也没有明示:“小宝只是我的弟子,尚未经历过江湖的险恶,我担心,他会被狗官利用。”
“这?”
尹香主犯难了,微微皱眉:“姬无敌这狗官很谨慎,身边伺候的人,乃宫里赏赐的宫女,除卢剑星三人外,外人很难靠近他……”
“如烟可以。”
青木堂的军师神算子,扒拉着一个超大号算盘,缓缓抬起头来:“如烟虽入红尘,可也算半个天地会中人,尤其这些年,守身如玉不曾犯戒,可昨日狗官,便让如烟服侍,想来也怀恨在心吧。”
“狗奸贼!”
“气煞我也……”
柳玄鸿的落井下石,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杜茂气炸了。
吹胡子瞪眼,哇哇乱叫。
“狗奸贼!”
杜茂全身直哆嗦,怒指着一脸小人得志王承恩:“老夫好心前来,你这狗贼竟百般刁难,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咱家被吓大的?”
王承恩一脸的不屑,甚至还有一些鄙夷:“还当是十几年前,你跪舔周廷儒,求来御史中丞哪会呢?”
“哦?”
一听这话,姬无敌明白了。
杜茂和王承恩有着陈年旧怨。
难怪一上来,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有好戏看了。
这下,姬无敌更把自己高高挂起了。
“你……你……”
“咱家在呢,杜老狗,你结巴什么?”
哈哈一笑,王承恩一脸欠欠的上前两步:“咋地,发现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是周廷儒的种了?”
“嘶哈~”
听闻此言,熟悉杜茂的几名下官,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正所谓。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这王承恩,简直是猛戳杜茂的肺管子。
熟悉的人都知道,杜茂续弦的夫人,曾是周廷儒奶娘的侍女。
正因有这一层关系。
在周廷儒掌管内阁时,杜茂顺利进入御史台,成为御史中丞。
后来,杜茂得罪铁胆神侯朱无视,被皇帝下放扬州。
还有另一种说法。
那就是杜茂发现,儿子竟不是他亲生的,愤怒之下,抓着夫人就是一顿打。
结果,周廷儒怒了。
杜茂被下放。
两个版本。
真真假假,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放你娘的狗屁……”
杜茂瞬间急眼了,也不顾修养了,怒骂着,挥拳打向王承恩。
“你个烂屁股的阴阳人,老夫跟你拼了……”
“去你的吧!”
王承恩伸腿一蹬,杜茂抱着一个鞋印,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都看到了,是这老匹夫先动的手。”
“今天咱家,就让你知道,拳头打在脸上有多疼……”
卖着乖,王承恩一个跨步,骑在杜茂的身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打。
拳头如雨点。
看似凶狠,其实手下留情了。
毕竟王承恩一身武艺比肩后天。
若真打,一拳就能要了杜茂的老命。
“杂碎!”
“狗奸贼!”
“阴阳人,你烂屁股……”
“……”
杜茂也是硬气,一边惨叫一边怒骂。
可能,这就是文人至死不渝的气节吧。
“督公?”
“别打了督公?”
“手下留情啊督公,杜大人快被打死了。”
“督公啊?”
“……”
听着杜茂惨叫连连,手底下的官吓坏了,连忙上前拉架劝阻。
杜茂真要被打死,扬州就是柳玄鸿只手遮天了。
他们也就完蛋了。
“不用劝!”
“老夫还就不信,这阴阳人敢打死老夫……”
嘴硬着,杜茂双臂一张,死死瞪着王承恩:“来啊狗杂碎,打死老夫吧。”
“刚咱家?”
王承恩笑了,猛地一拳头,重重打在杜茂的脸上。
“噗~”
年过花甲了,杜茂哪能扛得住,喷出一口血水槽牙,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大人?”
“杜大人
……”
“狗奸贼!”
“气煞我也……”
柳玄鸿的落井下石,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杜茂气炸了。
吹胡子瞪眼,哇哇乱叫。
“狗奸贼!”
杜茂全身直哆嗦,怒指着一脸小人得志王承恩:“老夫好心前来,你这狗贼竟百般刁难,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咱家被吓大的?”
王承恩一脸的不屑,甚至还有一些鄙夷:“还当是十几年前,你跪舔周廷儒,求来御史中丞哪会呢?”
“哦?”
一听这话,姬无敌明白了。
杜茂和王承恩有着陈年旧怨。
难怪一上来,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有好戏看了。
这下,姬无敌更把自己高高挂起了。
“你……你……”
“咱家在呢,杜老狗,你结巴什么?”
哈哈一笑,王承恩一脸欠欠的上前两步:“咋地,发现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是周廷儒的种了?”
“嘶哈~”
听闻此言,熟悉杜茂的几名下官,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正所谓。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这王承恩,简直是猛戳杜茂的肺管子。
熟悉的人都知道,杜茂续弦的夫人,曾是周廷儒奶娘的侍女。
正因有这一层关系。
在周廷儒掌管内阁时,杜茂顺利进入御史台,成为御史中丞。
后来,杜茂得罪铁胆神侯朱无视,被皇帝下放扬州。
还有另一种说法。
那就是杜茂发现,儿子竟不是他亲生的,愤怒之下,抓着夫人就是一顿打。
结果,周廷儒怒了。
杜茂被下放。
两个版本。
真真假假,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放你娘的狗屁……”
杜茂瞬间急眼了,也不顾修养了,怒骂着,挥拳打向王承恩。
“你个烂屁股的阴阳人,老夫跟你拼了……”
“去你的吧!”
王承恩伸腿一蹬,杜茂抱着一个鞋印,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都看到了,是这老匹夫先动的手。”
“今天咱家,就让你知道,拳头打在脸上有多疼……”
卖着乖,王承恩一个跨步,骑在杜茂的身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打。
拳头如雨点。
看似凶狠,其实手下留情了。
毕竟王承恩一身武艺比肩后天。
若真打,一拳就能要了杜茂的老命。
“杂碎!”
“狗奸贼!”
“阴阳人,你烂屁股……”
“……”
杜茂也是硬气,一边惨叫一边怒骂。
可能,这就是文人至死不渝的气节吧。
“督公?”
“别打了督公?”
“手下留情啊督公,杜大人快被打死了。”
“督公啊?”
“……”
听着杜茂惨叫连连,手底下的官吓坏了,连忙上前拉架劝阻。
杜茂真要被打死,扬州就是柳玄鸿只手遮天了。
他们也就完蛋了。
“不用劝!”
“老夫还就不信,这阴阳人敢打死老夫……”
嘴硬着,杜茂双臂一张,死死瞪着王承恩:“来啊狗杂碎,打死老夫吧。”
“刚咱家?”
王承恩笑了,猛地一拳头,重重打在杜茂的脸上。
“噗~”
年过花甲了,杜茂哪能扛得住,喷出一口血水槽牙,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大人?”
“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