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对书生的长辈有执念,想要日他们全家。
梁兴扬看了想笑,却又忍住,正经道:“桫椤,想法是好的,但是罪不及家人。你这想法着实惊世骇俗,过于不切实际,还是消停些吧。”
目前最要紧的是保存点体力,尽量拖延时间,等待白自珍的救援。如果不能逃走,也要让白虹圣母娘娘不能那么轻易得手。
就算是用牙齿咬,也要让对方出点血,付出点代价才好。
贾桫椤愣了愣,脸上罕见出现了呆呆的神情,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恍然明白梁兴扬的话外之意,这才停下挣扎的动作,被书生裹挟着朝妇人的方向走去。
人皮书生见二人眼神闪烁,俨然另有打算的样子,泼冷水道:“我劝你们还是收起不切实际的小心思。只要是娘娘看中的人,从来没有人能逃得掉,就算是玄天宗的道长也一样!”
“玄天宗的道长吗?”梁兴扬双眉微不可察地一拧,在潜龙渊,但凡能被封为神明的,皆由玄天宗认证过,这才得以被建庙供奉。书生却说白虹圣母娘娘连玄天宗的道长都敢杀……他心里认为书生是在吹牛逼,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书生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懒懒道:“前两年,有一名道家弟子路过宁和镇,发现了娘娘的真身,不知天高地厚对娘娘出手,结果……呵。”
他轻笑一声,无比嘲讽道:“与兔儿爷一个下场。”
彼时,他刚被娘娘抓来囚禁在地牢里,那名道长身着道袍,背负长剑出现在他面前,面容冷峻,气质出尘,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己有救了,然而……
他终究高估了那名弟子。抑或是玄天宗济世救人的故事太深入人心,他受到的影响太深,误以为玄天宗之人皆心怀天下,一心为民,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因此,当那名道长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将手无寸铁的他推入蛇口的时候,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再看对方恭敬又谄媚地将背上的长剑呈上,随即跪伏在地上,告知娘娘此剑乃是上古名剑——锋芒,企图用此换取一命时,书生忍不住笑了。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唯有人的恶才是真的,利己才是真的。
到底是他痴愚了。
如今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书生仍是止不住想笑。他轻哼了一声,余光瞧见梁兴扬满脸不信,指着不远处的草丛道:“喏,就在那里呢。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还有那名好道长留下的长剑呢。”
他刻意在“好道长”三字上加重了语气,不掩嘲讽。
梁兴扬不信,开口道:“白虹圣母娘娘当真这么厉害?连玄天宗的道长都能打得赢?”
贾桫椤努力直起脑袋往书生所指的方向看,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到,不由怀疑道:“那剑在哪里?你别是骗人的吧?”
书生斜睨二人一眼,“骗你?有什么好骗的?”
梁兴扬和贾桫椤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现在这情况,书生确实没什么好骗的。
可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一个蛇妖不仅能装成神明享受百姓的香火供奉,还能将玄天宗的道长给杀了,玄天宗却一点没有察觉,更没有前来收妖,这得多大的本事?!
对上这么厉害的妖怪,他们两人还有活命的希望吗?
两人沉默了片刻,默默地躺回去,任由书生拖拽,此时此刻他们需要冷静一下。
却不知,书生的话只说了一半。并非白虹圣母娘娘厉害,而是那道长实在太……太怂了!
那道长为求活命主动将自己的佩剑献出,却没想到娘娘压根看不上这俗物,道长交出自己的佩剑,无异于高手自断经脉,在面对娘娘的攻击时,手无寸铁无一点抵抗之力,最终成功将自己送入蛇腹。
梁兴扬望着面前脸上露出阴森微笑的书生,灵光一现,终于明白这些书生为何一直针对自己,不由皱紧了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就因为自己遭受了一切,所以见不得别人好,也要别人遭受一遍吗?”
“是啊。”书生紧紧盯着二人,咧嘴笑道:“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我们要死,凭什么你们能活着?凭什么你们可以离开这里?”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贾桫椤怒从心起,瞪着书生,眼中带着明显的鄙薄之色,张口大骂道:“就凭你是个没把的孬种,就凭我们比你机智勇敢!”
“谁杀了你们,你们就找谁报仇去,就算报仇不成,死了也算是个英雄好汉,事后大家提及定要为你们竖起大拇指!哪曾想你们这些七尺男儿,全都是没骨头的软蛋,放着仇人不敢动,专挑良善之人下手!还满口狗屁不甘,怨恨,绝望,搞得好像是我二人对不住你们呢,哪里来的二皮脸?全都是欺软怕硬的怂蛋,唔,操……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踩中痛脚,满脸怒气和恨意交加,导致神情扭曲的书生一把捂住了嘴巴。薄薄的人皮将他的口鼻堵了个严实,贾桫椤没一会儿就翻起白眼,差点没窒息过去。
操你娘的。这些人皮书生着实没武德,讲不过就捂嘴!
贾桫椤瞪着一双眼,只觉眼前发黑,肺部的空气越发稀薄。
然而,饶是这样,贾桫椤都没有求饶的意图,硬是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吭。
再看梁兴扬,眼神同样清冷平静,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这一双眼睛,就如同一面镜子,照射出他们内心的丑陋。一时间,书生们竟有些不敢直视。
沉默了片刻,其中一名书生忽而冷笑了一声,“你们不怕死?还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脱……娘娘会手下留情?”
言语间充满了讽刺,似在嘲笑二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梁兴扬看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还是没吭一声。
倒是一旁的贾桫椤不甘示弱地“呜呜”两声,通过他暴红的双眼和不断挣扎的动作,梁兴扬大概能猜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梁兴扬望着面前脸上露出阴森微笑的书生,灵光一现,终于明白这些书生为何一直针对自己,不由皱紧了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就因为自己遭受了一切,所以见不得别人好,也要别人遭受一遍吗?”
“是啊。”书生紧紧盯着二人,咧嘴笑道:“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我们要死,凭什么你们能活着?凭什么你们可以离开这里?”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贾桫椤怒从心起,瞪着书生,眼中带着明显的鄙薄之色,张口大骂道:“就凭你是个没把的孬种,就凭我们比你机智勇敢!”
“谁杀了你们,你们就找谁报仇去,就算报仇不成,死了也算是个英雄好汉,事后大家提及定要为你们竖起大拇指!哪曾想你们这些七尺男儿,全都是没骨头的软蛋,放着仇人不敢动,专挑良善之人下手!还满口狗屁不甘,怨恨,绝望,搞得好像是我二人对不住你们呢,哪里来的二皮脸?全都是欺软怕硬的怂蛋,唔,操……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踩中痛脚,满脸怒气和恨意交加,导致神情扭曲的书生一把捂住了嘴巴。薄薄的人皮将他的口鼻堵了个严实,贾桫椤没一会儿就翻起白眼,差点没窒息过去。
操你娘的。这些人皮书生着实没武德,讲不过就捂嘴!
贾桫椤瞪着一双眼,只觉眼前发黑,肺部的空气越发稀薄。
然而,饶是这样,贾桫椤都没有求饶的意图,硬是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吭。
再看梁兴扬,眼神同样清冷平静,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这一双眼睛,就如同一面镜子,照射出他们内心的丑陋。一时间,书生们竟有些不敢直视。
沉默了片刻,其中一名书生忽而冷笑了一声,“你们不怕死?还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脱……娘娘会手下留情?”
言语间充满了讽刺,似在嘲笑二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梁兴扬看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还是没吭一声。
倒是一旁的贾桫椤不甘示弱地“呜呜”两声,通过他暴红的双眼和不断挣扎的动作,梁兴扬大概能猜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梁兴扬望着面前脸上露出阴森微笑的书生,灵光一现,终于明白这些书生为何一直针对自己,不由皱紧了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就因为自己遭受了一切,所以见不得别人好,也要别人遭受一遍吗?”
“是啊。”书生紧紧盯着二人,咧嘴笑道:“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我们要死,凭什么你们能活着?凭什么你们可以离开这里?”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