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显而易见的变化,梁兴扬自然也察觉到了,惊喜的同时心里很为二人高兴。
白自明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斟酌着开口,“我记得你之前想要加入玄天宗?”
好端端的提起这话题,让梁兴扬有些摸不着头脑,“是啊,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兴趣加入玉衡宫?”白自明看着他,真心实意道:“我可以去找师父,让他收你为徒。”
“这……”梁兴扬的目标一直是开阳宫翟经武门下,其余皆不考虑。
闻言,下意识就要拒绝。
白自明见状,没等他开口便抢先一步说道:“…玄天宗三年招新一次,你这次错过的话,还要再等三年,而且……”
想到他和白自珍那惨不忍睹的资质,白自明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届时不一定能顺利拜入翟经武的门下,甚至连主峰弟子都做不了,只能去主峰下的小道观浑浑噩噩混日子。”
在小道观混日子的小羽:“……”
什么意思?
小道观就不好了吗?
在小道观里就不能修炼了吗?
我们小道观每天也很忙的好吗!
小羽心里嘀咕,然而他到底把梁兴扬看成自家大哥,就算白自明说的话让他极为不舒服,但也知道能做主峰弟子,就不要做道观弟子,眼瞅有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摆在梁兴扬面前,还是忍不住捏着鼻子,开口劝他,“是啊梁大哥,他说的没错,主峰弟子确实比寻常弟子厉害,你就快同意了吧。”
白自明也说道:“自珍也会拜入玉衡宫,到时候你们两个又可以在一起了,咱们三人相互也有个照应。”
哪料,梁兴扬摇头拒绝了,“我还是想等三年后试试。”
试试?
凭着他的资质,白自明敢拍着胸脯保证,再试一百年他都无法进入开阳宫!
“你这不是白白蹉跎了三年吗?”白自明黑着脸说道。
“不会的。”梁兴扬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便放缓了语气,解释道:“且不说我身这伤得养多久,待伤好后,我还想着回宁和镇去寻找桫椤。这一折腾,想必就要花费不少时间。”
如果他成了主峰弟子,往常下山皆需经过宗主的同意,哪里还能去寻人呢。
白自明这才明白他的顾虑,哭笑不得的同时还有些高兴,为自家弟弟有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朋友感到高兴。
“如果是因为贾桫椤的话,你无需操心。”白自明看着他,说道:“宗内派了人去宁和镇调查白家一事,我准备与他们同去,到时候我会留意贾桫椤的下落。一有消息,我就会派人告知你。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下我的提议,等我回来后你再也给我答复也不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梁兴扬根本没法再拒绝,只能点头应下。
白自明这才站起身离开。
临行前,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看看周围的院子,然后又盯着他宛若女子的俊秀面容看了好一会儿,神情颇为一言难尽,“此处离宗主的住所不远,你自己注意些,别四处乱走。”
梁兴扬以为他是提醒自己要时刻注意言行举止,免得触碰到长安玉玠的逆鳞,想到之前还和小羽偷偷说闲话,顿时心虚起来,忙不迭点头,“好的,我记下了,我会注意的。”
一看就是没明白他的意思。白自明有点无奈,只是个中原因实在有辱斯文,不好说出口,憋了老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你、你晚上睡觉警醒些。”
说完,想起自家弟弟也长得不错,赶忙匆匆告辞,然后跑到隔壁,顶着白自珍茫然的小眼神,明里暗里提示他注意安全,非必要别一个人在天枢峰乱跑。
白自珍看看自己身下的轮椅,心想自己都这样了,怎么到外面乱跑呢,顶多就是去隔壁找梁兴扬说说话罢了,嘴上却乖顺地应下了。
待第二日,白自明出发后,白自珍照常去隔壁院子找梁兴扬,无意中说起白自明的交代,忍不住失笑道:“我从不知道四哥竟如此啰嗦,一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好几次。”
梁兴扬看他面容含笑,便知他与白自明兄弟间是真的消除了误会,恢复了往日的情谊,不由为他感到高兴,说道:“他这是关心你。”
白自珍没有反驳,脸上的神情说明一切。
顿了顿,又好笑道:“还让我莫要到处乱跑,也不想想我现在这样能四处走动吗?”
梁兴扬哈哈一笑,“你四哥性子清冷孤傲,心是好的,但是嘴笨,不懂得如何表达关心。昨日临走时,对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还让我晚上警醒些呢。咱们都住在整个玄天宗最为安全的天枢峰了,还能有什么危险呢?明明是关心的话,经他的口后,就跟警告似的。”
想起白自明当时严肃的表情,白自珍也有点忍俊不禁,“他就是那样。”
白自明却不这么认为,坚持认为是自己的责任,左右已经开了口,接下去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便语气诚恳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无奈之下,梁兴扬只能生生受了,心里对白自明改观了不少,“自珍如今就住我隔壁,白四公子有去看过他吗?”
“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自明,或者跟自珍一样,叫我四哥就好。”
左右是五弟的兄弟,叫他一声四哥也是可以。
面对他和善无比的态度,梁兴扬倒也没有意外,从善如流的叫了声,“四哥。”
白自明嘴角含笑应下,这才开口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方才去看过他了。他一切都好。”
兄弟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之前闹矛盾也不过是觉得家中长辈偏心罢了,实际上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缘兄弟。如今,遭逢如此大的变故,不止白自珍心性大变,白自明也迅速成长,对着自己唯一的弟弟开始有了做兄长的觉悟。
在面对白自珍时,一改往日的冷嘲热讽,开诚布公与他交谈了许久,等到他离开的时候,兄弟二人之间的隔阂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年幼时期双生子的亲密无间。
待第二日,白自明出发后,白自珍照常去隔壁院子找梁兴扬,无意中说起白自明的交代,忍不住失笑道:“我从不知道四哥竟如此啰嗦,一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好几次。”
梁兴扬看他面容含笑,便知他与白自明兄弟间是真的消除了误会,恢复了往日的情谊,不由为他感到高兴,说道:“他这是关心你。”
白自珍没有反驳,脸上的神情说明一切。
顿了顿,又好笑道:“还让我莫要到处乱跑,也不想想我现在这样能四处走动吗?”
梁兴扬哈哈一笑,“你四哥性子清冷孤傲,心是好的,但是嘴笨,不懂得如何表达关心。昨日临走时,对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还让我晚上警醒些呢。咱们都住在整个玄天宗最为安全的天枢峰了,还能有什么危险呢?明明是关心的话,经他的口后,就跟警告似的。”
想起白自明当时严肃的表情,白自珍也有点忍俊不禁,“他就是那样。”
白自明却不这么认为,坚持认为是自己的责任,左右已经开了口,接下去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便语气诚恳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无奈之下,梁兴扬只能生生受了,心里对白自明改观了不少,“自珍如今就住我隔壁,白四公子有去看过他吗?”
“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自明,或者跟自珍一样,叫我四哥就好。”
左右是五弟的兄弟,叫他一声四哥也是可以。
面对他和善无比的态度,梁兴扬倒也没有意外,从善如流的叫了声,“四哥。”
白自明嘴角含笑应下,这才开口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方才去看过他了。他一切都好。”
兄弟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之前闹矛盾也不过是觉得家中长辈偏心罢了,实际上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缘兄弟。如今,遭逢如此大的变故,不止白自珍心性大变,白自明也迅速成长,对着自己唯一的弟弟开始有了做兄长的觉悟。
在面对白自珍时,一改往日的冷嘲热讽,开诚布公与他交谈了许久,等到他离开的时候,兄弟二人之间的隔阂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年幼时期双生子的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