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试,余老弟,你不是还有其他的鹰国文物吗?都拿过来,这样我方便跟鹰国人沟通。”何芝圆笑眯眯的样子,很是和蔼亲切。
“好啊,何先生,我过几天让人给您送过来。我的事,您多费心了,事成之后,另有厚礼相赠。”余则成客套几句起身告辞。
“好说,好说。”何芝圆满口答应。
余则成走后。
何芝圆老婆问道“老何,你真的要帮那个什么余则成吗?”
“呵呵,逗他玩儿呢,如果他只想当个探长什么的,我还可以给老吴一个面子,联系鹰国老疏通疏通,现在他想当警司,那是白日做梦。”何芝圆道。他一脸嘲笑的样子。
“那你还收他的礼物?”
“不收白不收。而且,他有鹰国的文物,这些文物,方面咱们日后和鹰国老互通有无,呵呵。”何芝圆一脸奸笑道。
“那你不怕老吴翻脸?”
“翻脸就翻脸,我们现在在香江了,这是鹰国人的地盘,他一个军统的老狗能奈我何?”何芝圆很猖狂。他已经巴结上鹰国人,也改了国籍,有点肆无忌惮了。
...
几日后。
余则成没来何芝圆家。
他让谢若林来送鹰国的字画。
“何先生,您好,我是谢若林,余老板让我来...”谢若林很有礼貌。他看上去很干练。他已经跟着余则成干了。他几个月前就来了香江,帮着余则成处理香江的事。他工作能力不错,很快就在这边挑起了大梁,做了不少事。
“好精美的字画啊,呵呵,这幅画也是有故事的...”何芝圆兴致勃勃的给谢若林讲起了故事。
谢若林耐心听完,“何先生,不知道我们余老板拜托的事,您有什么安排?”
“哈哈,余老弟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们等消息就是。”何芝圆打个哈哈,随意应付了几句。
谢若林一眼就看出来,何芝圆语气、神态都不对,“何先生,我们余老板一直等着您的消息,您看,不知道哪天可以...”谢若林又客气的问了几句。
“好了,很快,很快就有消息了,你们还有鹰国的字画,就都送过来,想当警司,就要下大本钱。”何芝圆压住脸上的不耐烦,继续笑着和谢若林应付。
片刻后,“何先生,不打扰了,告辞。”谢若林客气告辞离开。回到车上,他皱起了眉头。
...
某别墅。
余则成在泳池里游泳。
气温没那么高,这个时候游泳其实不合适。
但余则成不在乎那么多。
他游了一阵上去,立马有一群美女过来伺候。
他们都是洋妞。
别墅里,没其他人。
余则成的家人都在其他地方住着。他在天京的美女,还没来香江。他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有些寂寞,就找美女们聊聊天,解解闷,放松放松。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钱,就有美女簇拥而来。
没多久,谢若林开车来了。
余则成挥挥手,让美女们散去。
“余哥,今天我去了何芝圆家,他有些不对劲,他...,
那个何芝圆怕是把咱们当成傻子了。”谢若林提醒道。他的经历也挺丰富的,何芝圆不加掩饰的欺骗,他一眼看穿。
“我知道,我第一次见那个何芝圆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不过,我还给了他第二次机会,如果他能信守承诺,一切都好说。
倘若他不守承诺,十天左右,他必死无疑。”余则成随意道。
“哦?余哥,您打算派人去...”谢若林一边说,一边抹脖子。
“用不着派人去,那些字画上我弄了点毒药,只要何芝圆碰过,就会中毒。
这种毒,发作时间比较慢,十天左右吧。
到时候,中毒的人会七窍流血而死。”余则成阴笑道。他让送去的字画不仅是假的,还搞了剧毒。
“什么?字画有毒?余哥,你不要吓我,我...我也碰字画了。”谢若林急忙道。
“你没事,你只是手上沾了点毒,喝杯我这里的茶就好了。”余则成随意道。
谢若林急忙喝了一杯,反应过来,问道“余哥,茶是解药?”
“对,茶就是解药。就看何芝圆能不能喝到我的茶了。”余则成轻飘飘道。他不是什么仁善的人。对于想骗他的人,他从来都不会被动挨打。他更喜欢主动出击。
何芝圆可以不帮忙,但不能骗他。
骗了一次,又一次,这就是取死之道。
十日后。
何芝圆暴毙。
同时,他家遭了贼,被洗劫一空。
何芝圆的老婆带着孩子跑回了老家。
“余哥,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还是把何芝圆的家人都除掉吧。”谢若林阴狠道。他杀过人后,对于杀人已经不在乎了。
“不用,何芝圆的家人不会有好下场。不需要我们动手。咱们还是另谋路子,看怎么才能当上警司。”余则成道。他打定主意要当香江的警官。
一个月后。
香江。
何芝圆家。
余则成带着礼物前来拜访。
“何先生,知道您喜欢字画,我带了几幅明代唐伯虎的字画,请您鉴赏鉴赏。”余则成从穆连成的收藏中,挑了几件字画,送了过来。他希望能和何芝圆搞好关系。
“哈哈,我现在是闲人一个,也就这点喜好喽。”何芝圆笑呵呵的样子。他年纪和吴敬中相彷,中等身材,圆圆的脸,有两层下巴,一身穿着打扮都很西化,家里的摆设都是西式风格的。
“何先生过谦了,您这里,谈笑有鸿儒,往来不白丁,您...”余则成恭维几句。
“余老弟,你谋划的事,我问过了,想当警务系统的官儿,必须是鹰国国籍,要不然,你只能当个探长。”何芝圆一边欣赏余则成送来的字画,一边说道。
之前,吴敬中联系过何芝圆,说了余则成的想法。何芝圆已经留心打听了。
“何先生,凡事都有例外,您和我们站长是好友,我就直说了,您觉得送洋人什么东西,就可以当上警司,还不用改国籍。”余则成的口气很大,他看不上探长,也看不上督查,直接问能不能警司。而且,他还不打算改国籍。虽说国籍什么的,对很多人来说,不是那么重要,但余则成不会改国籍的。
“不可能。余老弟,鹰国人不会答应的。”何芝圆不假思索道。他知道鹰国人很傲慢,他们对殖民地的人有很大的偏见,他们不会让奴隶当上警官的。
“何先生,您不要着急,我收集了一些鹰国的文物,比如几百年前的十字架,或者一些名人字画什么的,据说都很珍贵。
如果挑几样送给现在的总督,您看是不是有希望?”余则成不急不躁道。
“哦?余老弟还收藏有鹰国的文物?能不能拿出来见识一下?”何芝圆笑眯眯道。他有些意外余则成还收藏洋人的古董。
“当然可以,正好我车里带了一个十字架,我给您拿过来。”余则成是开车来的。
片刻后。
“这个十字架应该有个故事,相传...”何芝圆讲了一个基督教的故事,有头有尾的,让余则成都差点相信了。何芝圆还是有两下子的。
但余则成是不相信的。因为那个十字架是假的,是他氪金出来的彷制品。当然,也许故事是真的,也说不定。
“何先生,不知道把十字架送给香江总督,我能不能心想事成?”余则成问道。
一个月后。
香江。
何芝圆家。
余则成带着礼物前来拜访。
“何先生,知道您喜欢字画,我带了几幅明代唐伯虎的字画,请您鉴赏鉴赏。”余则成从穆连成的收藏中,挑了几件字画,送了过来。他希望能和何芝圆搞好关系。
“哈哈,我现在是闲人一个,也就这点喜好喽。”何芝圆笑呵呵的样子。他年纪和吴敬中相彷,中等身材,圆圆的脸,有两层下巴,一身穿着打扮都很西化,家里的摆设都是西式风格的。
“何先生过谦了,您这里,谈笑有鸿儒,往来不白丁,您...”余则成恭维几句。
“余老弟,你谋划的事,我问过了,想当警务系统的官儿,必须是鹰国国籍,要不然,你只能当个探长。”何芝圆一边欣赏余则成送来的字画,一边说道。
之前,吴敬中联系过何芝圆,说了余则成的想法。何芝圆已经留心打听了。
“何先生,凡事都有例外,您和我们站长是好友,我就直说了,您觉得送洋人什么东西,就可以当上警司,还不用改国籍。”余则成的口气很大,他看不上探长,也看不上督查,直接问能不能警司。而且,他还不打算改国籍。虽说国籍什么的,对很多人来说,不是那么重要,但余则成不会改国籍的。
“不可能。余老弟,鹰国人不会答应的。”何芝圆不假思索道。他知道鹰国人很傲慢,他们对殖民地的人有很大的偏见,他们不会让奴隶当上警官的。
“何先生,您不要着急,我收集了一些鹰国的文物,比如几百年前的十字架,或者一些名人字画什么的,据说都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