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我在香江另外找了个路子,现在已经是香江的高级督察,管理香江所有的华人警察。”余则成去了次香江,也没有白去。
何芝圆的路子,余则成虽然没有走通,但他另外搞了几个套路,和香江总督搞上了关系。虽然没有当上警司,但也当上了高级督察,负责管理香江的华人探长。
“好样的,则成,你把咱们的后路找好了。”吴敬中欣慰的拍了拍余则成肩膀。
“差不多吧。不过,站长,您也知道,那里是鹰国人的天下,我的官职比这里的副站长差远了,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鹰国人撤掉。在那边,不得不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啊。”
“寄人篱下就是如此,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出去呢?这天下之大,却容不下我们,我们不得已才出去啊。”
“是啊,站长,我其实也不想走,但天下之大,无立足之地。”
“则成,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家人出去?”
“最近吧,站长,我和晚秋的父母都已经去了香江,最近,我安排晚秋母子去香江。”穆晚秋给余则成生了个儿子。
“嗯”吴敬中点点头,“我小舅子也在香江那边安顿了下来。则成,你不打算去湾湾吗?”
“站长,我不想去。近日,我就准备辞职,然后去香江。”
“辞职?”吴敬中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是该辞职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辞职啊。”
“站长,您打算让嫂子什么时候走?去哪里?”
“我让她去湾湾吧,那里将是最后的地方。”吴敬中道。他所知道的,有一些人已经去了湾湾。
“站长,既然您已经确定了要去那里,就尽早让嫂子去吧,这战局变化太快,保不齐哪天,天京就被包围了。”余则成随意说着大胆的话。
“兵败如山倒。”吴敬中点点头,“是要早点走。则成,咱们这边的生意怎么样了?”
“站长,生意我去年就开始变卖了。
咱们的商铺,住房,工厂,公司,等等产业,都在去年高价卖了。
现在,剩下的都是些容易脱手的小店铺。
还有就是租赁的了,不过,我已经拖欠了好几个月的房租。”
“很好,则成,你辞职的话,没那么容易,要不你先装病。你病退后,我让李崖当这个副站长,让李崖收拾以后的局面。”李崖是好的接盘手,他就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好的,站长。多事之秋,活人不易啊。”
...
余则成和吴敬中闲聊一阵,开车走了。
他要让穆晚秋他们尽快离开。
他路过同元书店时,发现了不对。
“卧槽,李崖盯上了同元书店?!”
余则成虽然是直接开车路过的,但他还是感应到了李崖在同元书店附近,监视着同元书店的一切动静。
“这个李崖工作能力真强,竟然要抓同元书店的老板罗安屏了。”
“罗安屏还不知道他被盯上了,他还在装模作样的忙书店的事。他的警惕性还是不够啊。”余则成摇了摇头,开车回家了。
...
“晚秋,你最近收拾一下,你带着明儿先去香江...”
“好的,则成,我们在香江等你。”穆晚秋知道要去香江的事,余则成一直都有提醒,家里贵重的东西,早在去年就开始搬运了。
安排好家里的情况。
余则成又去了天京大酒店。
“小田,你这几天准备去香江...”
“好的,余老板。”小田也早有准备。
接下来,余则成把他的女人们都当面通知了一遍。当然,少不了一番温存。
...
晚上。
城外。
一个隐蔽的院落。
余则成,左蓝,陈翠平,吕宗方,袁立几人都在。
“则成,最近的一批物资我们都收到了,谢谢你,上面的大领导说了,你居功甚伟!”吕宗方笑道。
“都是我应该做的。”余则成谦虚的点点头。
“还有,则成,欠你的钱,我们都还上了。”吕宗方一脸轻松道。
“老吕,我最近在香江有些事,需要左蓝和翠平去帮忙。”余则成道。
“是去打坏人吗?我去帮你。”陈翠平直接答应了。
“对,那边有很多黑帮,他们一直在搞破坏。”余则成道。
“这个好说,我拿两把盒子炮,能打死他们几十人。”陈翠平大大咧咧道。
“则成,我去了能干什么?”左蓝问道。
“蓝,那边和洋人打交道比较多,我能相信的人不多,你去了要帮忙和洋人沟通。”余则成随意找了个借口。
“好吧,则成,等你那边人手够了,我就离开。这边我也有很多事要做。”左蓝道。她和陈翠平不一样,陈翠平能放下一切跟余则成走,她不行。
“则成,这是物资清单,还需要麻烦你帮忙。”吕宗方道。
“好说,我会尽力搞到的。”
...
余则成走了。
他犹豫再三,没有跟吕宗方他们说罗安屏被监视的事。
他不打算让罗安屏撤离了,他准备换个方式解决问题。
四八年四月。
吴敬中办公室。
吴敬中,余则成,李崖都在。
吴敬中和李崖脸上有些失落。
余则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边的人,又杀回延州了,当初光复延州的庆功宴,酒味还在呢。
上面总结失利教训,归罪于情报战场的失利。”吴敬中一脸的失望。他没想到正面战场失败的这么快,而且还把失败的原因,推给了他们这些搞情报的人身上。
余则成和李崖都没有说话。
“李队长你有什么想说的?”吴敬中问道。
“站长,我无话可说。我已经尽力了。”李崖一脸的问心无愧。他除了有钱时找那个倭国女人,其他时间都在办公室睡觉,他都没时间找个老婆成家,他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做了很多任务,而且天京站没有发生什么情报泄露事件。
天京站要泄露的情报,都被余则成提前搞到告诉了吕宗方他们。所以,李崖他们认为是其他地方泄露的。
“则成,你说呢?”吴敬中继续问。坏消息接踵而至,他有些不安,想找人聊聊。
“站长,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余则成同样的问心无愧。他不觉得正面战场的失败是情报造成的。那些失败,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上面的老头子瞎指挥,把下面战斗的人,搞的不会打仗了。
“李崖,你不是盯上了一个延州的联络点吗?你去忙吧。”吴敬中打发李崖离开。他要和余则成说些逃跑的事。
“好的,站长,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一定抓住延州潜伏在天京城的人。”李崖振奋精神道。他是个好员工,还在努力的工作。
等李崖走后,余则成不等吴敬中问,“站长,形势不妙,咱们还是要早做打算。”
“我知道,则成,香江那边怎么样了?那个何芝圆是怎么死的?”吴敬中问道。
“站长,我怀疑是暗杀。”
“暗杀?谁杀的何芝圆?”
“还没调查清楚,站长,我觉得不是鹰国人,就是倭国人。”
“哦?则成,你为什么会怀疑鹰国人?何芝圆不是和鹰国人是朋友吗?”
“站长,鹰国人是看不起咱们的,何芝圆也不会是鹰国人真正的朋友,估计是鹰国人利用何芝圆,利用完了,觉得何芝圆知道的太多,就把他除掉了。”
“有道理。洋人从来都没有把咱们当成人看。那些崇洋媚外的人,太给咱们丢人了。”吴敬中摇了摇,一脸的失望。
四八年四月。
吴敬中办公室。
吴敬中,余则成,李崖都在。
吴敬中和李崖脸上有些失落。
余则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边的人,又杀回延州了,当初光复延州的庆功宴,酒味还在呢。
上面总结失利教训,归罪于情报战场的失利。”吴敬中一脸的失望。他没想到正面战场失败的这么快,而且还把失败的原因,推给了他们这些搞情报的人身上。
余则成和李崖都没有说话。
“李队长你有什么想说的?”吴敬中问道。
“站长,我无话可说。我已经尽力了。”李崖一脸的问心无愧。他除了有钱时找那个倭国女人,其他时间都在办公室睡觉,他都没时间找个老婆成家,他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做了很多任务,而且天京站没有发生什么情报泄露事件。
天京站要泄露的情报,都被余则成提前搞到告诉了吕宗方他们。所以,李崖他们认为是其他地方泄露的。
“则成,你说呢?”吴敬中继续问。坏消息接踵而至,他有些不安,想找人聊聊。
“站长,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余则成同样的问心无愧。他不觉得正面战场的失败是情报造成的。那些失败,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上面的老头子瞎指挥,把下面战斗的人,搞的不会打仗了。
“李崖,你不是盯上了一个延州的联络点吗?你去忙吧。”吴敬中打发李崖离开。他要和余则成说些逃跑的事。
“好的,站长,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一定抓住延州潜伏在天京城的人。”李崖振奋精神道。他是个好员工,还在努力的工作。
等李崖走后,余则成不等吴敬中问,“站长,形势不妙,咱们还是要早做打算。”
“我知道,则成,香江那边怎么样了?那个何芝圆是怎么死的?”吴敬中问道。
“站长,我怀疑是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