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鞭炮放的震耳欲聋,里面的人在仔细温存。
余辜在过年的时候胆子出奇的小,无外乎就是那个时间段神经紧绷着预防什么时候忽然出现的一记炮仗。
余渊臻是知道的,以往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都让人把周围给清理了一遍。
别的地方鞭炮噼里啪啦,就他们这里安静如鸡,截然不动。
今年就不一样了,可明显有些……因祸得福?
余渊臻挑了挑眉,低头看着怀里人出奇的脆弱却惊艳他的眉眼。他的眼神顿时耐人寻味上的眯起眼,仔细端详,没由来的在心里升起一种近乎惊恐的感慨。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的阿辜已经那么大了。
模样跟身量也在不知不觉的增长变化,褪去了以往的稚气面容,已经是一个走出去能叫人纯粹惊艳一把的青年。
……已经那么大了啊。
他抱紧了对方,贴近对方的脸颊,后者闭着眼蜷缩着身体,此刻却被余渊臻那么忽然一碰触,乌黑纤长的睫羽不耐的颤了下,睁开眼。
余辜不悦的往后退了下,架不住余渊臻跟着粘腻过来,他登时就皱起脸不满道:“你走开。”
“不走。”男人低哑着声音,“一辈子都不走开。”
余辜沉着脸说,“我不要你。”
“不要也得要。”
“……”
场面僵持了一下。
外面一声炮仗啪的响起,余辜立马把余渊臻抛之脑后,准备接着钻被窝里,被后者依然哭笑不得的给捞过来,余辜嘟囔着用脚踢开余渊臻,“你走开,热死了。”
裸白的脚腕上带着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冰凉的触感使得他稍微的停顿了下,随即就被男人一把拽住不容拒绝的重新回到了刚才那个怀抱里。
余辜一脸闷,额上因为刚才的打闹而渗出的细密汗珠证明他刚才所言不虚。
真的很热。
余渊臻姑且也当做余辜是因为热而不是嫌弃他才叫他走开的,讨好的给他扇了几下道,“我给你吹吹。”
“我不。”余辜倔强道,“你走开我就不热了。”
余渊臻表示委屈,“可我走不开啊。”
他失落道,“我怎么能去没有你的地方。”
余辜捂着耳朵,又揉了揉头发,蜷缩起身体,被柔软的被窝包裹着,温暖的温度给他一种莫名心安跟安全感。
一只手顺着他的腿往下,余辜恹恹道:“我不想做。”
出乎意料的,那只手是摸到了他的脚踝。